一隻老虎趴伏在山洞外面,有一下沒一下的翻動着眼皮,
這兩個人類,太吵了啊!
閻羅的身體有些虛弱的,無力的靠在了岩壁上,眼圈微微有些發黑,
一夜啊!整整一夜!
這個女人就沒停止過折騰自己,老黃牛也沒這麽能幹的吧!
閻羅覺得自己這塊地算是真的廢了,剛剛消停下來的老黃牛倒是半點事都沒有。
烈安南眼中似乎有着水波在流轉,身上的皮膚微微有些泛紅,看着閻羅的眼神卻是有些嫌棄,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爲什麽,
其實對于這事兒吧,閻羅的心裏倒也沒什麽負擔,
不過整整一晚上,閻羅都是被死死的壓在下面,整整當了一晚上的農奴!
這誰受得了啊!
感受着自己腰間的酸痛,閻羅的眼神有些哀怨,心中卻是暗暗發誓,下次自己一定要在上面!
烈安南絲毫不介意閻羅的野心,并且自信的告訴他可以來試試。
“别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我會對你負責的。”
烈安南大大咧咧的拍了拍閻羅的肩膀,胸前的兩對豐滿随之顫動了幾下,晃的閻羅有些眼暈!
迷迷糊糊的就點了點頭。
“給,把這些吃下去。”
烈安南絲毫沒有穿衣服的意思,轉身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了一把小果子,通紅通紅的,跟昨天狗肉火鍋裏放進去的一模一樣!
“補了這麽多天,還是不中用。”
閻羅心中大怒啊,再怎麽補也不可能讓你折騰一整個晚上啊!
不過看着烈安南意猶未盡的眼神,閻羅還是硬生生的把這句話憋回了肚子裏,
任由烈安南投喂自己,雖然動作有些粗暴。
直到很久以後閻羅才知道了這種果實還有一個很美麗的名字,叫做枸杞…
“内個…其實我有些事情應該提前告訴你的。”
烈安南正梳理着頭發,聞言輕哼了一聲,
“如果是說想要在我上面的話,等你什麽時候打的過我再說吧。”
“不是這個,我是說…”
閻羅正在醞釀着自己究竟應該怎麽告訴烈安南,自己是人造人這件事,
可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卻是傳入了閻羅的耳朵裏。
“修養了這麽久也差不多了吧。”
一個陌生的男聲傳入閻羅的耳朵裏,但是看了看一旁的烈安南,似乎沒有什麽反應。
沒聽見嗎?
“别看了,她聽不見,找個機會溜出來,老師的刀還得你去取回來。”
閻羅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臉上露出了幾分喜意,
師兄?!
“你剛想說什麽來着,怎麽不說?”
烈安南整理着衣服,瞥了一眼愣神的閻羅,
臉上有些疑惑。
“啊?啊!沒什麽,就是昨天那種狗肉真香啊咱們再去抓吧!”
閻羅一臉嘿嘿嘿的浪笑,看的烈安南臉上突然一紅,
雖然說對于這方面她比較開放,但是男方的身體也是需要注意啊。
昨天他們去抓的那種變異犬,在組内被叫做黃狗,耳朵靈敏,嗅覺超長,而且耐力十足,适合長跑,
得虧是昨天他們趕上黃狗打盹,不然還真不一定抓得住!
但不得不說,這玩意對于男人來說是大補!
烈安南覺得對于閻羅的這點要求還是有必要滿足的。
二人一前一後的走出了山洞之外,
烈安南走在路上不停的介紹着黃狗得習性。
“這種狗有占據領地的習慣,而且還習慣群居,但是發情期的時候就不一樣了,那股子味道隔着半裏地都能聞到。”
閻羅附和着點了點頭,隻是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
“诶?”
剛走出山洞不過幾百米,烈安南就突然抽了抽鼻子,
自言自語到。
“怎麽回事,爲什麽在這裏就聞到了那股味道?”
烈安南眉頭微皺,
雖然這股味道她絕對不會忘記,但明顯并沒有那麽腥臊,這是怎麽回事?
烈安南比了個收拾,示意閻羅安靜,自己慢慢的向前靠近。
隻見一條黃狗趴在地上吐着舌頭,身下一攤黃色的不明液體,一雙眼睛瞪得老大,嘴角還挂着白沫。
“這不會是條瘋狗吧。”
烈安南心中有些詫異,但還是準備抓住再說。
閻羅的眼神卻是一亮,四下打量了一周,怪石嶙峋,草木頗多,
要是他現在逃的話,恐怕還真的不會被烈安南追上!
這條快要瘋了的黃狗想必也是自己那個便宜師兄的手筆吧?
烈安南摸索着向着黃狗靠近,但是這次,她的運氣可就沒有那麽好了,
腳下的石頭被重量壓的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眼前的黃狗立馬警覺了起來,通紅的雙目環顧四周。
烈安南先是一愣,随即身子猛然射出,直接消失在了閻羅的視野之中。
但這次的黃狗就像是受了什麽刺激,玩命的狂奔着,輾轉騰挪,烈安南一時之間都有些追趕不上!
好機會!
閻羅向後挪了幾步,看着烈安南追出了百米的距離,立馬轉身就跑,烈安南都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會突然跑路!
“閻羅!”
這下烈安南也是知道自己被閻羅給哄了,
心裏那個氣啊,不就是自己要的多了點嗎?至于直接跑路嗎!
“過段時間...我會去找你的!”
閻羅頭也不回的喊了一句,腳下的速度更快!
烈安南狠狠一跺腳,拎着斧子就追了上去,
心下已經準備好了這次抓住閻羅,肯定要把這貨弄得連床都下不來。
閻羅額頭之上冷汗直冒啊,這女人不至于吧,都說了會回來會回來,怎麽搞的自己是偷了腥就跑的那個呢?
突然,一道黑影一閃而逝,瞬間便從閻羅的身旁閃過,按住了烈安南的肩膀。
“丫頭,别追了,這小子得跟我走上兩天,你總不希望孩子剛出生自己的父親就死了吧?”
烈安南臉上的表情瞬間就冰冷了起來,眼前這個黑袍男人的實力遠超自己數倍,
僅僅是一隻手按着,她便已經覺得半邊身子發麻了!
“你是誰?”
“我嗎?勉強來說算是他的師兄吧,不過很可惜這小子的師傅一直不承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