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衆人的打量,楚天闊面上依然沒有什麽表情,淡定的道:“确有此事。”
晉國國君假笑着道:“恭喜!有了這高産糧種,楚國再登繁榮昌盛不遠了!”
哼,這都是蹭了他的公主的光!
但凡他早上一年接自己的公主回國,就沒有楚國什麽事了!
想到星濃和這個臭小子定親,沒多久就要嫁過去, 晉國國君又心塞了!
他笑不出了,直接黑了臉!
被楚國,被這個臭小子占盡了便宜!
趙露然輕笑:“這的确是可喜可賀的事,請問楚國太子,不知道你們楚國種出來的高産糧種,畝産多少斤?”
楚天闊:“消息還沒傳過來。但不低于畝産千斤。”
畝産不低于千斤?!那就是畝産千斤以上?
晉國大臣心中一緊!
這是真的?
哦, 我的天,如果這是真的, 楚國有畝産千斤以上的糧種,他們晉國也有啊!
星濃公主真的是他們晉國的小福星!
國君怎麽就同意和楚國和親呢?
要不換個公主送去楚國和親?
燕國使者眼睛都大了,畝産千斤?
這怎麽可能?
可是楚國太子向來不會說出一些沒有依據的話。
如果這是真的,那楚國種出來的高産糧種不是比趙國的高産糧種還要高?
等等,如此一來,那他們燕國不就成了唯一一個沒有高産糧種的國家?
燕國使者突然感到一股深深的危機!
民以食爲天,要是在糧食上落後,他們燕國以後不就處處受制于他們三國?
趙國使者聞言搖頭,一臉不相信:“畝産千斤?楚國太子是不是少說了一個字?應該是畝産近千斤吧?畢竟楚國才第一年開始種出高産糧種,七百餘斤還有可能,畢竟我們已經種出來了,指不定秘方洩露出去了,一千斤絕對不可能!”
這楚國太子怕是不知道他們趙國的高産糧種,是花了多少年才研究出現在最高畝産七百斤的高産糧種。然後這些年接下來研究了近十年,始終都突破不了畝産八百斤,更不要說畝産千斤了!
一個楚國才第一年種出高産糧種,就說畝産千斤?可笑!
楚天闊自然聽出趙國這位鴻胪寺卿話裏話外都在暗示他們楚國偷了他們趙國的種植秘方。他冷笑:“趙國不能種出畝産千斤以上的糧種,不等于楚國不可能!你們的糧種和我們的不一樣!趙國陣法師能夠研究出四季陣法嗎?趙國陣法師能夠破了上古大陣嗎?”
趙國使者:“.”
晉國國君也不高興了, 竟然暗諷他的公主偷趙國的秘方!他不冷不熱的道:“趙國使者既然決定不可能, 那便留下來等消息吧!最遲五天,楚國高産糧種畝産的情況就會傳過來!”
燕國使者的确想知道,聞言馬上道:“如此,我們便再唠叨幾天了!這畝産千斤以上的糧種,乃天下百姓的福音,老臣實在想親眼見證!”
趙國使者看向趙露然。走還是留,還是得她發話,畢竟她的身份比較尊貴。
趙露然笑了笑:“要是楚國真的種出畝産千斤以上的糧種,那可真是天下百姓的福音了!我們自然也是留下來見證一下。”
正好她還想好好研究一下沈星濃那幾個陣法。
于是三國使者團又多在晉國逗留幾天,爲晉國的經濟舔磚添瓦。
本來她覺得四季陣法沒有什麽用,但要是高産糧種是四季陣法種出來,那她真的得好好的研究一下。
她覺得回去後,她也試着用陣法來種植糧食,不要說畝産千斤,指不定畝産上萬斤都能種出來!
~
退朝後,楚天闊回到自己的屋子裏,進了空間,和星濃一起進行糧種改良,趁趙國和燕國使者都在,賺上一筆。
兩個月之前, 楚天闊便調動了所有在燕國,趙國,還有晉國的人脈,買了不少糧食,等的就是今天。
他們楚國也有高産糧種來換購糧食。
等畝産的消息傳到晉國,他相信,燕國和趙國都會換購。
尤其是燕國,會大量換購。
換回來的糧食,改良過後,就成了糧種,下一年整個楚國的百姓都有高産糧種可種!
兩人用意念一起将一袋一袋的糧食倒進造物台。
“你買了那麽多糧食,還有銀子嗎?這次闖過兩大上古陣法的銀子你也拿去買糧食吧!”
之前楚天闊打擊趙國的錢莊,導緻楚國許多百姓都拿不到銀子,後來是楚天闊和星濃貼上去,所以兩人現在也沒多少銀子了。
那些銀子雖然是星濃從趙國郡主那裏赢回來的,但是到底是百姓們的血汗錢,所以她毫不猶豫的拿出來了。
君子愛财,取之有道。
當然他們這一舉動,也導緻了他們的天星錢莊多了許多存銀的客戶。不過許多百姓怕了,不敢再将銀子存到錢莊,那些銀子隻有小部分回到了錢莊裏。
現在錢莊的周轉,大多數都是楚天闊的銀子在支撐着。
錢莊想要運營下去,想要盈利,賺銀子,就需要有銀子提供給那些前來借銀子的顧客。
現在錢莊還處于入不敷出的狀态。
但是楚天闊需要做的事太大,太多了!
星濃見他以前放在空間裏不見底的錢箱子,都不見了一大半。
“不用,夠了。”接下來,要花銀子的地方不多了。
他這些年創下的産業足夠應付了。
星濃:“那我存進錢莊,你幫我多賺些銀子回來。”
“好。”楚天闊笑着應了一聲,見星濃額頭都出了細密的汗,知道她耗費精神力過量,他攔住了她:“好了,夜了,你出去休息吧!剩下的我來。”
星濃看了一眼那一大堆糧食,沒有十萬袋都有八千!
“我還是和你一起吧!”
不然他一個人幹到天亮,都不知道能不能忙完。
明天又有新的糧食運送過來。
楚天闊應了一聲好,卻在星濃轉身不注意的時候,點了他的昏睡穴,接住了她倒下去的身體,将她抱到休息間裏的床休息,然後他才繼續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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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的時間,在幾國使者同樣的度日如年,卻有着不同的期盼下總算到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