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濃看見那小山一般的金光閃閃,她悄咪咪的豎起了大拇指,給星晴點了個贊!
然後又握了握拳,讓她繼續加油。
星晴興奮的點了點頭,然後便上馬車離開了。
興奮的沈若蘭根本沒有認出女扮男裝的星濃是誰。
以她現在的興奮程度,估計星濃穿着女裝,她也認不出。
她迫不及待的想回府告訴自己相公這個好消息。
星晴上馬車離開後,星濃忍不住又看了宮門内一眼,問松柏:“太子殿下怎麽還不出來?”
松柏正在比手勢,他今天發現星濃做了三個手勢,他才猜測那手勢的暗語是什麽。
聞言,他道:“主子一般很快就會出來,主子要是太久沒出來,那一定是他在宮裏還沒撈夠好處。”
星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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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裏,楚天闊在幹什麽呢?
打鐵要趁熱,賞賜的東西拿到手中才真正算是自己的!
聖旨需要翰林院草拟,實物的賞賜就不用了,當然先拿了再說。
畢竟到了手的東西,才是自己的!
萬一過了一晚,某人聽了一些枕頭風,反悔了怎麽辦?這又不是沒試過的事!
所以他先去禦書房和皇上确定了賞賜的那一座府邸。
正好他知道有兩座府邸是在同一條街連在一起的,是先帝在位時一名異姓王王府,一名一品大員的府邸,後來都因貪墨被抄家,兩座府邸閑置至今。
楚天闊毫不客氣的直接要了過來,他說兩姐妹緊挨着住方便,而且現在京中也隻剩下這兩座府邸的規格附合做侯府和郡主府,還說三進的府邸太寒酸了!
于是他硬生生的将皇上原本打算賞賜的三進府邸升級爲五進,而且是京城僅剩的兩套最大的府邸!
鑰匙和房契到手後,他又去了一趟太醫院,将太醫院藥房裏面所有的名貴,珍稀藥材還有滋補品,像是各種年份的人參,各種年份的靈芝.還有燕窩,花膠海參.等等,一樣不剩的撈光了!
反正這些好東西放在宮裏都是便宜後宮那一群狐狸精,不如便宜他的小狐狸!
然後他又去了皇家馬廄場,挑了一匹最年輕力壯,貌美如花的白色寶馬。
當楚天闊牽着一頭白色馬身,金黃色鬃毛的馬兒走出來的時候,星濃眼睛一亮:好俊的馬!
楚天闊牽着馬來到星濃面前,低聲道:“皇上賞賜的,喜歡嗎?”
他眼神柔和的看着她,聲音裏帶着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期待。
星濃狐狸眼裏滿是欣喜,她點了點頭,上輩子,她有幾匹馬,最喜歡的那匹是白色的。
楚天闊嘴角微揚,他就知道她喜歡白色的馬。
這一路,看見白色的馬,她都忍不住瞄一眼。
當然,看見俊美的男子,她也忍不住瞄一眼!
這令他有點不爽就是!
可是,他又管不了
“走吧!去郊外騎馬。”想起往事,楚天闊依然感覺不太爽,語氣不自覺的帶出了一絲幽怨。
星濃渾然不覺的興奮的點了點頭,或者說,他總是會突然莫名其妙就就幽怨,她習慣了!
這叫間歇性精神失常,習慣就好!
不過,想到什麽,星濃又搖了搖頭:“我不會騎馬。”
松柏立馬道:“主子騎馬非常厲害,星濃公子可以讓主子教你!”
星濃看向楚天闊:“可以嗎?我很容易教的!”
突然就不爽的楚天闊也沒說可不可以,隻道:“走吧!”
兩人正準備上馬車,這時一個身穿一身黑色铠甲的人,渾身散發着一股子喋血氣息的人,騎馬來到兩人面前。
楚嶽厚翻身下馬,他的手中抓着一隻金黃色的鹦鹉,恭敬的行禮:“微臣見過太子殿下。”
金黃色的鹦鹉跟着喊道:“微臣見過太子殿下!”
楚天闊點了點頭:“大提督免禮。這是定王叔的鹦鹉?大提督這些日子又去給定王叔找鳥了?”
楚嶽厚恭敬的回道:“回太子殿下,這正是定王的鹦鹉,名叫小舞,這些日子微臣都外出找這隻鹦鹉。”
星濃看了一眼鹦鹉,覺得很像山上那隻在自己頭頂拉便便的金太陽鹦鹉。
這個朝代金太陽鹦鹉随處可見了嗎?
鹦鹉見星濃看它,立馬拍着翅膀叫道:“找死,找死滾!滾!”
星濃:“.”
她确定它就是山上那隻該死的鹦鹉!
“找死,滾”這不就是當初她對這隻該死的小東西說的話,竟然還記得!
星濃給了它一個白眼!
鹦鹉跟着翻了個白眼。
星濃:“.”
不理它!
她看向大提督。
大提督?錦鷹衛大提督嗎?
長得有點俊美啊!
大提督看上去五十歲左右,五官深邃,相貌堂堂。那隻英挺的鷹鈎鼻,讓他看上去越發的俊美。劍眉斜飛入鬓,眼裏藏着淩厲的精光,胸膛橫闊,有萬夫難敵的威風。
不難看出年輕時,定然是一位美男子!
事實是大提督哪怕年近五十,也是在京中的美男子排行榜上。
星濃覺得他的鼻和星晖有些相似,星晖也是鷹鈎鼻,隻是沒有大提督看着那麽英挺有氣勢。
人的面相和氣質與歲月的磨砺和沉澱有關,星晖年輕沒經曆過什麽事,所以給人的感覺陽光俊朗。
大提督也打量了一眼星濃,這就是皇上讓錦鷹衛暗中保護的女子?
不錯!
至于爲什麽不錯?
他看着順眼,有一股說不出的好感,所以覺得不錯!
楚天闊見星濃盯着大提督看,這是連老男人也欣賞?
他黑臉,淡道:“上車!”
然後自己上馬車了!
這次沒有護着星濃上馬車。
星濃趕緊自己爬上去。
松柏見主子生氣了,他立馬來了一個迅猛的掉頭。
星濃剛爬上去,都還沒坐下呢!
猝不及防的,她整個身體因爲這一拐彎,跌進了某人的懷裏。
楚天闊眼疾手快的抱住了她,以防她磕傷。
松柏這才開口道:“主子,沈公子坐好了!”
星濃:“.”
松柏高興的哼着歌,左扯扯缰繩,右拉拉缰繩,魔性的趕着馬車前進!
兩口子之間,床頭打架床尾和,沒有什麽是抱在一起解決不了的。
如果抱在一起也解決不了,那一定是抱得不夠!
于是松柏駕着馬車在沒什麽人的街道上扭來扭去!
馬車後面繩子竄着小白馬,也跟着歡快的扭跑着。
大提督看着遠去的馬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