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細白柔嫩的脖頸上有着清晰的印記,因爲肌膚太過嬌嫩,所以便顯得格外明顯。後背肌膚如白玉無瑕,大掌在肩背後腰處力道稍重一些,幾乎立時就會留下一些指印。
夜瑾按着按着,目光注視着她光滑的脊背,手下便有些不規矩了,然後自己的身體也明顯有了反應。
不開葷的時候還好,開葷之後食髓知味,便越發無法抗拒這般美好。
雖然這不是兩人的第一次,卻無異于第一次。
被下藥的那次,記憶委實不怎麽好,而且因爲被藥物控制,他從頭到尾幾乎失去了理智,而清醒了之後,所感知到的,便隻有痛苦不安和蒼白絕望……
過往的記憶一點都不美好,夜瑾不願再去回想,俯下身,虔誠地在她背上落下一吻,火熱的唇帶着溢滿心扉的愛意,像是呵護着一件稀世珍寶,那般小心翼翼的力道。
“讓你給我按按,你倒是懂得借機占我便宜。”九傾轉頭,目光慵懶地看着他一眼,“又想要了?”
夜瑾半趴在她背上,聞言軟哝哝地應了一聲:“嗯。”
“貪得無厭。”九傾勾了勾唇角,側過身子吻了他的嘴角,“今天由你,能保證我申時起得來就行。”
夜瑾聞言,頓時像是得到了什麽恩典一般,餓虎撲羊一般低頭啃上了九傾的頸間。
……
九傾申時要起身,夜瑾當然不可能真的纏着她做到申時,提前半個時辰結束了,然後抱着她徑自去了後殿浴池,親自動手服侍,将九傾從上到下洗個個幹幹淨淨。
九傾自身真氣渾厚,夜瑾伺候她沐浴的身後給她從頭到腳按了一遍,溫熱的浴池水又能起到緩解疲勞的作用,所以即便剛剛經過了大半日的歡好,九傾的身體倒是并無多少不适。
沐浴之後,九傾穿了一套尋常的白色宮裝,命紫陌備好了車辇,“钰王府我自己去,你留在宮裏補眠。”
“補眠就不必了。”夜瑾道,“這些日子落下不少功課,我待會兒去找宸王補回來。”
九傾聞言,輕輕挑了下眉梢:“今兒是年節,連黑翎衛都停訓一天,你确定自己要去找虐?”
“也不全是找虐,順便找師父說說話。”夜瑾道,“我有些事情要跟他說。”
九傾聞言,也就不說什麽了,“嗯,那你去吧,眼下他應該有空。”
說完,九傾就登上了車辇。
夜瑾安靜地目送着車辇離開,一直看着它往宮門方向去,漸行漸遠,直到徹底消失在視線中,才緩緩舉起手,看着自己右手食指指腹。
一道細若發絲的傷痕靜靜地呈現在眼前,傷口已經快速愈合,若不仔細看,幾乎看不出來異樣。
想起方才在勤政殿發生的事情,夜瑾眸心閃過一道怔然。
如果真有萬一……
嘴角輕抿,夜瑾緩緩轉身,往臨華殿的方向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