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一次是他親手殺了淺離,不可能,不可能。
天絕絕不相信。
那黑暗空間裏的聲音聞言,好像嘀咕了兩下,然後道:“你很渣,不過,我也覺得有點沒對,你還不至于渣成這樣,這跟你的本性實在有點不符合。
所以,我從看見這一幕起,我就去各處查了查,發現好像有人在操縱你們兩的命,最開始還是慢慢來。
後來發展到一見面,你們就開始自相殘殺,好像已經完全把對方視爲蝼蟻,這不對,寶寶和寶寶的媳婦,我算過,你們兩是天生交纏一起,相輔相成的命運,你們兩若反目成仇,那對你隻有絕頂的壞處,沒有一點好處。
所以,肯定有人發覺了你的存在,還在想對你不利,而且都把手伸到了三界輪回之處,好詭異。”
天絕聽到這一愣:“什麽意思?”
“寶寶先别問,你媳婦快回來了,你先看完。”說罷,還沒黑暗的光幕中,又一幕出現。
這一次确不是人間界,而是地獄界。
閻羅殿。
“你……你怎麽又回來了?”一聲壓抑陰森驚訝的話語破空而來,驚碎了此處絕對的寂靜,也讓他身旁忙碌的幾人詫異的都擡頭向大殿門口看去。
一見之下一個個千萬年都處變不驚的臉孔,也在一瞬間僵硬起來,本來氣氛就肅穆陰森的大殿,此時更是陰風飕飕寒冰刺骨。
在十幾二十道炙熱的目光中,有三個人從大殿門口緩緩走了進來。
說是走也就中間那人在走,其他兩人完全用飄的前進。
兩男一女的隊伍,兩男的一左一右脅持着中間的女人,說是脅持又不大像,倆人嘴角抽筋恨不得離那女人越遠越好,細看下兩個人自持着一根哭喪棒,呈現黑白二色,空出來的一隻手各自抓着一條鐵鏈,而那鐵鏈的端頭正系在那中間的女人身上。
兩人顫巍巍的保持着抓鐵鏈的姿勢,看似很英俊有形的臉孔正僵硬的扭曲着。
腳下呈虛空漂浮狀态,光看那全身直來直飄的形态,與大殿中其他衆人用腳走路的區别,以及違背大殿明文規定必須腳踏實地,不準用法力前進的鐵的規矩,就知道這二人已經憑臨崩潰的邊緣了。
而中間那個女子冷冷的看着高高坐與殿上的人,清麗的容顔說不上絕美,但是到也算的上個清秀佳人,全身上下到沒有什麽奇怪或者特殊的地方,粗看并不顯眼,但是不用仔細瞧你就會把她銘記在心,隻因爲一個字,冷。
冷,冷得一點活人氣都沒有的淺離。
天絕看着這樣比他還冷漠肅殺的淺離,眼底陡然一黑,淺離的魂魄少一魂,這是怎麽回事?
不容他多想,光幕裏的情景快速飛逝。
那立于那冷酷淺離左邊手握白色哭喪棒的人哭喪着一張臉,嘴角抽筋的道:“回禀一殿閻王,她……她……又死了。”
最早開口的那男人一張極英俊的臉此時說不出的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