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絕看着一改怒氣,主動又勤快的淺離,微微眯起了眼,看來,鳳生姬這個事情,可以多次利用。
“唔……天絕你慢點……”
“不慢。”
“不……不要這個姿勢……”
“就要。”
“天絕,你混蛋……”
“混蛋?那就在混點。”
“啊……”
被天絕從她的顔色書上學來的招數,弄的全身發軟,身體根本變成不受她控制,完全被天絕随心所欲的逗弄的淺離,一邊呻吟,一邊淚往心裏流。
媽蛋,以後在不把那些東西錯手拿出來了。
坑别人沒坑成,反而把她自己坑進死胡同裏,蒼天啊,怎麽能這樣。
一言不合就找事開車,氣死。
春宵一刻值千金。
從此君王不早朝,哈哈哈。
一夜播種,早上天絕才精神奕奕的出了門。
而淺離一直到日上三竿,太陽都曬屁股了,才吭哧吭哧的從床,上,爬起來。
伸手揉了一把亂糟糟的頭發,淺離對着天絕睡的位置狠狠的比了一個中指,明明是跑來跟他說修爲的,結果就被修爲了一晚上,真是腦子裏除了靜蟲,就沒有其他的了嗎。
氣死她了。
使勁揉了兩把床鋪,淺離氣呼呼的翻身而起。
“嗯?”翻起身的淺離突然又原樣倒回去躺在床,上,朝頭頂上方看去。
眼前,那空曠高聳的殿頂上,雕刻着一副精美的壁畫。
看着那屋頂壁畫,淺離斜斜的挑起了一邊眉毛。
昨日隻顧着跟天絕運動了,完全沒有注意天絕的寝宮,剛剛要不是眼角掃見,還沒注意到這裏居然還有這東西。
屋頂那壁畫,是一副江山圖。
偌大江山雕刻在腳下,踩在這些山川河流之上的,是以黑色線條勾勒出一個人的背影。
那背影隻要長眼睛見過天絕的,就知道這個人雕刻的就是天絕。
而在這個人的旁邊,半蹲着一個女子,女子隻露出了半張臉,臉部雕刻的比較模糊,驟然看上去看不出來是誰。
不過那模糊的臉上露出的那一隻眼睛,卻雕刻的惟妙惟肖,不是那雨輕塵的眼睛還能是誰。
雕刻着幅圖的人一定是個高手,那眼神簡直雕刻的惟妙惟肖,把那眼裏流露出來的傾慕和愛戀,完全雕刻了出來。
是個人,就能看清楚這隻露出一隻眼睛的模糊女人,深情款款的看着那個男人的背影,無限的情意盡皆流露在裏面。
淺離躺在床,上,看着就在眼前的偌大的屋頂圖畫,緩緩眯起了眼睛。
呵呵,居然把這個圖雕刻在天絕的床頭屋頂上,是不是想天絕隻要一睜開眼就可以看見那充滿情意看着他的女人啊。
真是見縫插針,無所不用其極呢。
眯了眯眼,淺離一個骨碌翻了起來,哼,昨晚天絕把她氣不痛快了,她就去找其他人的不痛快。
敢在天絕的寝宮頭頂弄這些,當她是瞎子啊。
日頭正當午,頭頂正中太陽曬的火辣辣的,一點情面也不留,立志要把它的光輝灑向地面每一寸地方,一點陰影也不要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