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一片靜默。
老巫見此冷哼一聲,朝身後的人揮了一下手。
他身後跟随的一衆人,頓時齊齊走近開始宣布宴會的規則和今次教宗拟定出來的題目等。
其他人都聽得很認真,除了淺離和玄大胖。
淺離扯住玄大胖的小臉,低頭輕喝道:“誰教你這些罵人的話?一個小孩子不許說髒話。”
爛貨……這都誰教的。
玄大胖被淺離扯着小臉,一邊呼疼一邊大眼睛骨碌碌轉了轉:“沒人教,我就是聽一些人罵這個,我覺得是罵人的話我就學了,哎呦呦,師姐别扭了,好疼的,我以後不說了還不行麽。”
淺離聞言哼了一聲:“以後不準罵人,長大了可以罵。嗯……算了,還是長大了也不要罵,一個男人罵人多丢份,有人惹了你,直接動手,罵有什麽用,給我打。”
玄大胖揉揉被淺離扭疼了的臉頰,聞言擡起頭看着淺離:“啊,能直接打麽?我奶奶說要以德服人。”
“打了你在跟他說德,不就是以德服人了麽。”淺離嗤笑一聲,以德服人是什麽鬼,拳頭大就是德,沒拳頭人都被打死了還德什麽啊。
玄大胖默默想了想,然後點頭:“我知道了。”
淺離摸摸玄大胖的頭,表揚道:“乖。”
玄大胖頓時就高興起來,開始叽叽喳喳給淺離說大會宣布第一輪是文試,要考什麽什麽,涉及什麽什麽,怎麽算赢,怎麽算輸。
淺離聽得一腦袋包,她那知道什麽道教的典藏,什麽佛修的精神,什麽大陸的過去未來的。
當下一拍玄大胖的肩:“要麽棄權要麽你上,你自己看着辦。”然後轉身直接開始假寐。
“啊……”玄大胖呆了,他這麽小哪裏知道這些典故經藏的,這……
他……他也假寐好了。
月上中空,絲絲銀色斑點灑落氤氲出清秀光輝。
夜風緩緩的吹過,帶起幾片地上的落葉。
飛卷。
“?”假寐中,淺離突然覺得肩頭開始發燙,那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天絕印記處,好像開始燃燒一般,灼熱的讓人幾乎覺得要被燙傷。
淺離微微一驚,還不等她睜開眼觀看,淺離就覺得眼前一花,她出現在了另一個地方。
全黑的空間裏,伸手看不見五指,什麽光線什麽聲音都沒有,安靜的好像異世界,淺離詫異的左右看看,她怎麽到這裏來了?她是被什麽控制了嗎?
正詫異間,遠處仿佛有光亮傳來,伴随着光亮的擴大,有人踏着黑色的光線而來。
是的,黑色,明明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地方,但是淺離就是看出了黑色的亮光,稀奇古怪的。
黑發飛揚,長袍獵獵飛舞,殺伐冷酷之氣撲面而來,來人踏着虛空瞬息而至。
是他,亂石嶺被囚困那男人。
那個在她肩頭烙印上天絕兩個字的男人。
這個男人又把她拖入了夢裏。
“鳳藍帝國皇宮,藏的夠深。”男人站定在淺離的面前,掃了一眼淺離周圍的環境,一聲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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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愚人節快樂啊,(* ̄3)(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