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荔神母,你說的話完全可以反駁,當面下毒是不會有人幹,我們都能想到,君相宜若是借助我們這個想法,如此一來,不是先把她排除了嗎?她爲什麽一來先偷偷告訴你那是她的夫君讓她那麽說的?還不是先通知你,好讓你在這爲她做個證?”妖王站起來言辭犀利,“她的夫君青蓮對她有多好我們妖界衆人皆知,更何況,她們還有了孩子,青蓮不可能這麽做的!自釀的酒一般封口就不會打開了,免得喝時不好喝,她自己都親口承認了,現在又想不認,這能說的過去?”
“我跟君相宜成婚幾年,我對她還是知道的,君相宜根本不會釀酒,她對釀酒也完全沒興趣,讓她喝酒還差不多,你讓她釀酒簡直天方夜譚,而且她也絕對不會冒着如此大的風險在天君的壽宴上公開如此這麽做,她不是那麽沒腦子的人。”說這話的是徐莫寒,君相宜沒想到他會站出來爲自己說話。
君相宜從頭到尾渾身發冷,對未來生活的期許以及懷孕的喜悅被沖淡的幹幹淨淨,
紅纓也站起來發言了,“我認爲這件事沒有好說的,當着大家的面,天君喝了君相宜的酒出事,還要強行狡辯不是她所爲,完全沒有說服力。”
“那照紅纓你所言,是不是我在你的酒水裏下點毒,你自己喝了你自己的酒,今天你毒死在這裏,就是你自己給自己下的毒了?”龍禦北質問,“對嗎?”
“我沒那麽說,那酒明顯是君相宜從家裏帶來的,這一路上總不會有旁人作怪,在她眼皮子底下,就算是她夫君,也沒什麽機會吧,唯一的解釋,那就是她自己下的。”
“你的推斷完全沒有道理。”顧裏裏反駁她,“在一個人毫無防備之下,誰會盯那酒盯的那麽死?”
“君荔神母你的話才更沒有說服力,誰不知道你跟君相宜關系交好,加上你被天君派去魔界當質子,對天君自然也是不滿的,大家說,我說的對不對啊?”
衆人起哄,“紅纓說的對!”
“今天,我們要談的主題是到底是誰給天君下的毒?我再不滿天君把我派去魔界當質子,但天界大亂是我最不希望看到的,紅纓你按的是什麽心,你就這麽迫不及待希望我天界亂,你們魔界好趁虛而入?”
“君荔你别給我亂扣帽子,我沒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