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這個事兒鬧大了,不好收場了。
見他抿着嘴唇沉着臉不說話,君荔繼續說,“大哥,我知道那是你的親生父親,但那也是我的親生母親,我隻要爲我父親讨個公道,我父親死的不明不白,若沒有結果,哪怕以卵擊石,我也絕對不會放棄!”
看到她眼中的決絕,天君這才說話,“這件事若是真的,我會秉公處理,哪怕是我的父親我也會如此,荔,你放心好了。”
天君說話向來冠冕堂皇,專撿好聽的說,君荔早對他了解的透透的,他就算真的執行了,也是抵不過外界的壓力,而并對來自于她的壓力。
君荔聲音帶着不易察覺的冷意,“那我就等待着天君核實真實情況給我一個結果了,這個事情已經被捅了出來,如果沒有絕對說服人的證據,恐怕難以服衆,如此,我就不叨擾大哥了,我身子不舒服,先回去了。”
“好,回吧。”
看着君荔離開出了大門,天君憋在心裏的氣終于發洩了出來。
直接把桌子給掀了。
君相宜的母親過來,“這個事情該怎麽處理?”
天君咬牙切齒的說,“真不知道留那兩封信件是幹什麽吃的,兩個老蠢貨!”
“現在這個時候,我們天界的面子可以說已經掉在了地上,如同醜聞,這樣謀害君荔父親搶妻的事兒,真的如同一個烙印烙在了我們天界每個人的臉上,夫君,這件事,不能馬虎,必須認真對待啊。”
“讓我一個人靜靜,你先下去。”
整個雲霄殿隻剩下他一個人,天君坐在那裏,在想整個事怎麽解決才是降低對天界的損害。
這一次的事兒跟魔界徹底的結下了淵源,肯定不會真正的平和了,身處六界老大,就得想辦法保住這個位置。
絕對不容許其它界上來,若老大的位置被壓下去,他就是天界的罪人。
***
君荔回到沁園,君相宜已經帶着行李去了望川山小住。
她把家裏的傭人全都辭退了,以後家裏的衛生做飯她親自來做,因爲不放心,什麽她都要親力親爲。
做了飯給阿婠端上去,兩個人一起坐在茶幾邊吃。
“家裏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了,相宜去望川山,估計也去不長,但傭人不在了,我們說話多少自由一點。”
“主子,冰蟬盅一直不出來會有什麽後果?”
“人死了就會出來了。”她邊吃邊說,“所以在人快死的時候,我得過去一趟把冰蟬盅領回來,可不能被那些人逮到,這隻是唯一的一隻了,況且又吸食了君賢安那麽多的法力,相當于一件非常了不得的法器了,太珍貴了。”
“你說天君會做什麽樣的選擇?”
“一切在挽回天界聲譽的前提下進行,最好不過是既挽回了聲譽,還堵住了悠悠之口,依我看,按照天君的性子,要這麽解決這件事,隻有一個方案可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