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了燈,房間裏黑漆漆的,外面的雨聲持續的傳入他的耳裏。
他剛閉上眼,就察覺一絲動靜,還未睜開眼,嘴唇就被吻住了。
嗅到她的氣息,龍禦北喜出望外,伸手把燈按開了。
果然是她。
“正想你呢,你就來了。”聲音裏帶着喜悅。
“我是聽聞生辰會已經有人操辦了,就回來了,驚不驚喜?”
他把她摟上來,“驚喜。”
君荔嗅到了酒氣,低聲問,“你今晚喝酒了?”
“喝了一些。”他埋在她心口,手放在她的腰間,滑進衣服内,“興緻上來了,給不給?”
君荔嬌聲低吟,應道,“給……”
他如願以償聽到自己想聽的答案,自然樂不思蜀。
“那我來了。”他深邃的眉眼裏盡是笑意,從人間軀體裏出來。
伴随着雨聲的洗禮,房間裏溫情柔意。
君荔香汗淋漓,身子與他緊貼着,似乎愛一個人,就恨不得把自己全身心的交給他。
盡管已經很克制聲音了,但隐隐約約還是傳了出去。
失眠睡不着的君相宜路過聽到這些聲音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
女人的嬌音男人的粗喘都在告訴她,裏面在發生着什麽。
她活了十幾萬歲,對男女之事早就知曉。
但知曉不代表她經曆過。
在這方面,她還是個小白。
沒想到自己的姑姑跟準姑父發展的這麽迅猛。
真是太讓人臉紅了。
而自己白結了一次婚。
除了在婚史上刻下了無法泯滅的記錄。
别的毫無作用。
從結婚到離婚這麽幾年,她還是清清白白的女兒家。
君相宜本就失眠,現在更睡不着了。
她竟不由自主的去了徐莫寒與南月笙的卧室外,站在陽台上沒有聽到在君荔門口聽到的聲音,她心裏尋思着,到底是結婚幾年了,熱情減少了也不足爲奇。
進入卧室後,她竟不知道自己大半夜跑到這裏來幹什麽。
真是閑的。
現在她跟他又不是夫妻了。
她這樣闖入他和南月笙的卧室很不好。
瞥了一眼床上睡着的夫妻,她剛要走,徐莫寒的聲音傳了過來,“你……”
聲音很輕,不是夢話。
君相宜看去,發現上幾秒還睡着的人這一秒已經睜開了眼睛。
房間裏夜燈開着,他的眼睛漆黑幽深。
被抓個現行,這TM就尴尬了。
君相宜讪讪的扯了個嘴角。
氣氛安靜的猶如沒有人存在。
徐莫寒緩緩坐起身,看着她站在那裏像傻了一般,他瞥了一眼睡熟的南月笙,做了個出去說的手勢。
他是以爲她來有事兒的。
但君相宜真的沒事。
但似乎不找個借口又無法解釋自己的行爲。
到陽台上,他穿着睡衣跟了出來。
低聲問,“什麽事?”
“那個……那個……”君相宜絞盡腦汁的想理由,但真的沒有太合适的理由。
徐莫寒倒是也不急,就那麽站着等她說。
“我隻是失眠了……打擾了。”她說完離開了這裏。
徐莫寒重新回到床上躺下,倒是換他失眠了。
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