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連查了幾日依舊毫無所獲。
春瓷怒極了,才來見容斐,想要他幫助自己。
聽聞她的話後,容斐并無興緻爲她尋找兇手的下落。
“你定是惹到了什麽人,不然别人爲何要對你下狠手,有怨報怨,有仇報仇,這是常情,自己好好琢磨琢磨惹到了誰,别人不會無緣無故就這麽對你的。”他涼涼的說道。
“少君,我是真的想不出來……”對上容斐的目光,春瓷一個咯噔,該不會是他發現了當初自己派人去他妹妹的院内……
意識到這一點,她的臉蓦然白了,“少君,你實話告訴我,是不是……你……做的?”
容斐眼睛眯起半度,連貫了一下自己剛才說的話,這麽說,在春瓷的眼裏,跟自己是有怨恨過節的?
他怎麽不知道?
見容斐不答,春瓷心裏更慌了神。
“少君,真的是你做的?”
他越是不說話,越是讓她露出破綻,靜默了幾十秒中後,容斐噙着一層冷意,揚起唇角,先發制人,“别以爲你做了什麽我不知道。”
春瓷手足無措了起來,“我……我……”
看到她這副模樣,容斐心思一凝,繼續套話,“難道是因爲我不讓你陪我了,所以你才對我心有不滿?”
春瓷吓了個半死,連忙跪下,“春瓷不敢。”
“你還有什麽不敢做的?”容斐散漫的說,“打算什麽時候向我坦白?”
“是我錯了,我不該派我的那些手下去容小姐院内殺丁香,求少君饒命。”
容斐鷹眸猛地射向她,“是你幹的?!!”
春瓷聽到這話,一個怔愣,他不知道?
那自己豈不是不打自招了?
心裏暗罵自己是蠢貨。
“不不不,不是我幹的。”她又急忙反駁。
“你逗我?還是覺得我那麽好騙?”容斐的身子屈蹲下來,手一把抓住了春瓷頭頂的頭發,逼迫她擡頭看着自己,“嗯?”
“少君,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原諒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這麽做了!!!”
“誰讓你擅作主張殺她的?”容斐赤紅的眸子一眯,“你是向天借了無數個膽子,是嗎?!!!!!”
春瓷因爲頭頂的疼痛面部表情扭到了一起,她眼淚迸發,哭的梨花帶雨,“我怕你愛上她,你從未讓任何一個女人住在你的房間裏過,就算我們在你的床上做那些事,但結束後你從來都不讓多待,你卻讓她跟你同住一室,我嫉妒又害怕,少君,我跟了你那麽久,你真的對我沒有一絲絲的情意嗎?”
容斐嘴角冷冷笑,“情意?我看你是早就忘記了我對女人立下的規矩,玩就玩,别扯愛啊情啊的,我一直以爲你是玩得開的女人,不然又怎麽會把夜水送到我跟前來,看樣子,不過也是裝模作樣罷了。”
春瓷看着他,心痛的無法呼吸,“少君,你的心難道是石頭做的嗎?那麽多年了,我跟了你那麽久,一絲一毫都沒有走進你的心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