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無雙靠在門上,就這麽定定看着有些茫然表情的微微涼。
他的唇角勾起的一抹嘲諷的弧度,像是在嘲笑微微涼,卻更像是在嘲諷自己。
微微涼的眼神逐漸恢複。
她聽到帝無雙說,“爲什麽不逃?爲什麽不逃走?”
微微涼微微一怔。
“像我那麽糟糕的人,爲什麽要那麽執着?”
他真的醉了,換做平時,他肯定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微微涼不知道爲何,隻想歎氣。
所有人都無法理解她,包括莎羅。那時候的她被盛怒下的帝無雙趕去柴房劈柴,這一劈就是半年時間,這半年内,莎羅幾乎沒怎麽來看過她,微微涼心裏清楚的很,莎羅也是有些生氣。
大概,她把自己的尊嚴踐踏面目全非。
她又能怎麽樣呢?
一旦走上選擇的那條路,又怎麽能輕易就後退就後退?
“爲什麽!”他低吼一聲,周身流露出的悲傷讓微微涼動容。
他的睫毛擋住眼底的情緒,微微涼緩緩起身,“你醉了。”
她要上前攙扶他,但是帝無雙揮開她的手,進了屋内,拿起桌子上的酒壺就往嘴裏倒,直到衣襟全濕,他卻像是瘋了一般灌自己。
微微涼上前,搶過他手裏的酒。
“不要喝了!”
她搶走了一壺酒,帝無雙去拿其他的酒壺,大口大口的灌酒,直到酒壺見底。
微微涼看着他許久,片刻将手上的酒壺放在他面前,“要是你覺得這樣好的話,那你繼續。”
帝無雙無視微微涼,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拿起酒壺繼續灌酒。
他喝了多久,她就站了多久。
喝到最後帝無雙揚頭大笑,眼角卻夾雜着一絲濕潤。
丢掉手上的酒壺,他坐在地上,垂着腦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微微涼才将所有的酒壺清掃出去。
這些做好,她看了看地上的帝無雙,他已經睡着了。
将他從地上攙扶起來,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但是他太重了,腳步一個趔趄,自己帶着他摔在床/榻上。
這樣的動靜令帝無雙微微有所反應,摸到那一處柔軟,所有的情緒就好像如同海水一半掀起萬丈波瀾!
微微涼才反應過來蓦然被帝無雙壓在身下。
他的唇冰涼的落到她的頸脖上,像隻兇猛的狼一樣重重的啃咬着她的肌膚。
有點疼,還有點異常的感覺,竄過身體每一個角落。
撕開她的衣服,大片大片的冷空氣來/襲,肌膚上泛起細小的雞皮疙瘩,微微涼才反應過來,她掙紮着要推開帝無雙,但是她越是掙紮,帝無雙的動作卻越是猛烈。
“魔迦星!”
她的聲音裏帶着急急的喘息聲,這種感覺和之前兩次有些不一樣,之前的兩次,除了疼還是疼。
帝無雙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大手在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遊走。
他的呼吸粗重而炙熱,反抗久了,微微涼的動作就慢了些,帝無雙卻也因爲她的動作而變的柔和一些。
她不掙紮,帝無雙也沒有那麽兇猛,他的唇順着頸脖滑落而下,含住那一抹櫻桃,微微涼驚叫一聲,身體不由微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