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醒之是盯着他盯了一整晚!
上官懷瑾就在椅子裏坐着睡了一晚上!
真是個怪人,有床不睡,睡椅子!
初醒之繼續隐身跟着上官懷瑾,她不能有任何大意,現在在這個特殊敏感的時期,更加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不然她之前做的就白做了。
上官懷瑾洗漱後,就打算去街上買早飯,慢條斯理的吃掉一碗粥和一個饅頭,他就坐在小店裏,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
昨晚上兩皇大戰的事情在被人讨論着,卻也不敢大聲讨論,就怕說錯什麽引火上身。
初醒之見上官懷瑾在發呆,撇撇嘴,小包子還沒吃飯呢!
算了,還是先回去。
就在初醒之要回去時,突然看到一身疲憊的安九離走在街道上,不小心與路人相撞都沒反應過來。
那雙桃花眼裏,神采不再,少了朝氣和陽光,初醒之看了心裏不是滋味。
初醒之跟着安九離一路,等到她回神時,已經到了海宮。
“你走吧,我們小姐是不會見你的!”
“我聽說月兒她……”
是之前要拔初醒之衣服的惡奴,盛氣淩人道:“安公子難道聽不懂人話嗎?我家小姐不會見你的!”
“月兒她的傷勢怎麽樣?”
惡奴怒:“安公子,你要我說多少遍才聽得懂啊?你快走吧,再不走,我就讓人趕你走了!”
安九離似乎不肯放棄,也不願意就這樣離開,他說,“你再進去通——”
話還沒有說完,聞月兒在奴才的攙扶下走來。
臉上已經消腫了,不過走路還有點吃力。
她極爲不麻煩,也早已不想僞裝自己,直接呵斥道:“安九離,我怎麽會看上你?我是要嫁給帝者的女子,你這種人,是絕對配不上我的,識趣的就趕緊滾,以後都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
隐身的初醒之頓時大怒,什麽玩意?真把自己當回事不成?
看着安九離一臉蒼白的樣子,初醒之更加生氣。
這個安九離是怎麽回事,這種女人就算是自己要找之人,找來幹嘛?找來給自己找麻煩?給自己找難堪?
她就覺得安九離的腦袋肯定是撞哪兒去了,她恨不得給他紮幾針!戳醒他!
安九離沒說話,但眼底的光芒非常暗淡。
聞月兒似乎奚落上瘾了般,指着安九離就說,“我從來就沒有把你放在眼裏過,你對于我來說就和其他的愛慕者沒什麽兩樣,隻是你的臉皮要厚一些!”
安九離的唇色都是白的。
惡奴和其他的下人看着安九離都是用諷刺而嘲笑的目光。
“哼,我一看到你就想起那個賤人,你和那個賤人的關系,要不是那個賤人,我早就是帝後了。”
“月兒,醒之她——”
“你要爲她說話?”
安九離的雙手不知不覺就握成了拳頭。
“她不是賤人。”
“我說她是賤人她就是賤人!!!”
“月兒,你對她的成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