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砰地一聲關上,初醒之蹙眉,“你怎麽回事?你明明知道帝無雙是那樣的性子,你還和他争?”
白釋音擰眉。
初醒之很無奈,“他是我的朋友,你就不能和他好好相處嗎?”
“不能!”他幹脆果斷拒絕,“誰都可以,他不行。”
“爲什麽?”
“看他不順眼。”
“……”
初醒之長籲一口氣,好言相勸,“無雙他本性其實不壞,盡管我與他認識的時間不長,但他做人還行,就是性子不好,一言不合就喜歡動手,話說回來,其實我也挺喜歡他那樣性格的人……”
“你說什麽?”他上前幾步,逼近她。
白釋音的氣場壓迫着初醒之,她趕緊後退幾步。
“怎麽了嘛?”
白釋音蓦然攫住她的下颚,“你說什麽?”
“我說錯話了?”
他的眉頭擰的非常緊,“你是笨蛋嗎?”
“啊?”
白釋音攫住她下颚的手收緊,初醒之趕緊拍掉他的手,“疼啊,下手沒有輕重的?”
“你也知道疼?”
“卧槽,白釋音,你怎麽回事?神經病發作了?”
白釋音薄唇微啓,似乎是想說什麽,但沒說出來。
“我知道,無雙總是對你說些不好聽的話,但他……”
“夠了。”他似乎生氣了。
“你到底是怎麽了?”初醒之非常郁悶。
白釋音凝視她,就是不說話。
初醒之見他滿臉便秘的模樣,嘀咕道:“怎麽越來越小心眼了?”
他:“……”
“好了好了,我們不讨論這個話題,換個話題可行?”
“不行。”
“爲什麽啊?”初醒之都快瘋了。
他幽幽道,“沒有爲什麽。”|
初醒之:“……”
兩人沒說話。
他的眉頭越蹙越深,初醒之幹脆聳聳肩,“算了,你回去休息吧。”
話說完,白釋音咻地一下不見了。
初醒之嘴角抽了下。
男人心,真特麽的海底針,比繡花針還要細的針!
初醒之啥都不想,幹脆睡覺。
客棧内。
影一恭敬跪地,“都是屬下的錯,屬下甘願受罰,隻是……主人,徐姑娘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是不是……”
端坐在桌前的白釋音沒說話。
“主人?”
白釋音眉頭擰緊。
影一心裏忐忑,抿了抿唇,剛要開口,白釋音突然起身。
一向清冷高傲的白帝,這會兒有些煩躁。
回來後,眉頭就沒有松開過。
“讓影三去找她。”
“是……”影一還想說什麽,白釋音朝着門外走去。
影一喊了幾遍,白釋音不爲所動,徑直消失在夜裏。
影一神情變化莫測,臉色頗爲難看。
能影響到白帝心情的人,除了初醒之還會有誰?
隻是,他沒有想到,白帝竟然陷得如此深。
初醒之剛睡着,迷迷糊糊就感覺自己身邊多了個人。
她嘤咛一聲,翻身繼續睡覺。
白釋音滿頭黑線。
爲此而郁悶的人隻有他,而她睡的不要太好。
他出手拍了拍她的臉蛋。
“幹嘛啊!”
“……”
初醒之蒙頭繼續睡。
他不知道……
爲何女人的态度會轉變的如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