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蘇想喊,可是高大的他,俯下身來,将她的唇堵個了嚴實。
這個吻,猛烈而綿長,好不容易,他放開她,鳳蘇剛呼吸一口新鮮空氣。
他唇角勾勒的笑意,很是有些詭異,眼神也帶着像野獸一樣的侵略性。
“朕會讓你知道,野獸有多兇猛。”
想到爺爺和君梓墨還在火堆旁,而淩霄追着月妍入了林子裏,萬一被碰見?
鳳蘇羞得一頭撞在他胸膛上:“不要……”
“爲夫打獵時,看到一個山洞很隐蔽……”
他摟着她在林間飛掠,很快就來到一處藤蔓半遮掩的山洞後,月光透過藤隙,若隐若現照入洞内。
山洞内有潺潺流水聲,騰起一片雲霧,像是一處流經山洞的溫泉水,給山洞添上了一種若隐若現的朦胧。
這樣的情景,很像她被劫持去古皖,西陵冥淵将她追回來,故意使計策墜入山洞那次。
他總是,看着一本正經。
事實上腹黑得很,一切早有預謀。
這個時候,鳳蘇還走神,讓某人很生氣。
生氣的後果就是,要讓他的小娘子知道,什麽叫野獸?
鳳蘇吃痛,在他厚實的肩膀上狠狠一咬下去。
嗓子裏嗌出一道悶哼聲:“西陵冥淵……”
他的影子重重籠罩了下來……
一早從帳篷内爬出來時,鳳蘇感覺身上像被車輪碾壓過,哪哪都是疼的。
昨晚,她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從山洞回來的。
因爲該死的西陵冥淵動作太大,且沒完沒了,浪潮一次一次覆蓋了她,她就徹底的暈睡了過去。
看自己的衣衫,是換過的。
想來摟着她回來前,已經在山洞溫泉裏泡幹淨了。
一大早,君梓墨已經在火堆旁煲粥,鳳蘇在一旁的溪流邊抹了一把臉。
“師兄,早啊!”
君梓墨用一個木棍攪得鍋裏的粥,一臉幽怨看着鳳蘇,不說話。
鳳蘇折了柳枝,頑皮的在他臉上掃了過去:“噫,什麽時候得罪你了嘛?”
自然是昨晚,還有之前一路上,不停給他喂狗糧。
連着淩霄也和月妍湊了一對,鳳老将軍和西陵冥淵去打獵,他們一早起來,說是去采蘑菇了。
采了這麽久,還沒有出現。
怎麽采的?
這可不知道。
君梓墨心裏面條淚雙流:“浩月國,一定美女如雲。”
“噗!”
鳳蘇終于知道,君梓墨這幽怨的眼神是爲什麽了?
想到萬年不開花的老鐵樹,終于春心萌動了,鳳蘇感覺自己勞苦功高。
興緻勃勃接了他手上的棍子,攪着鍋裏的粥,揪着他一陣猛看,笑得意味深長道:“師兄如此樹玉臨風,風流倜傥,去了浩月,一定會被浩月的美女們争得頭破血流。”
想想被一堆女人撕扯的畫面,君梓墨一個寒顫。
他不喜歡花癡的女人。
算了,此去浩月之行,就當躲避老太君的催婚。
一路上繼續被鳳蘇他們折磨好了,等回了西陵,如果老太君還是催得急,誰讓他是君家嫡孫,慢慢挑選個順眼的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