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太子府龍澤衛親眼瞧見,一輛馬車入了侯府。”
鳳蘇氣勢洶洶:“明人不說暗話,将你們從醫藥谷帶走的那個孩子,交出來。”
菊娘怎麽還沒出現?
陶朱急得不行,結巴道:“太子妃這是以權壓人,壓人……”
“沒錯,我就是以權壓人。”
鳳蘇冷笑道:“你和你母親,不過是仗着見不得光的身份,才有了如今的地位。你沒有犯錯,沒有人拿你們怎麽樣。但你們公然去醫藥谷劫持人,你以爲,對付你這樣一個無權無勢的侯爺,太子府真的沒有辦法嗎?”
西陵冥淵也不說話,清寒的眸光落在陶朱身上,無形中讓他感覺到了一股迫人的威壓。
就在他快支撐不住時,屏風後一道沉穩的聲音傳出來:“太子府想要如何,火燒侯府嗎?欺負到我孤兒寡母身上,眼裏可還有聖上?”
話音剛落,菊娘抱着啼哭的蘇承恩,從屏風後轉出來。
那孩子本來哇哇大哭的,一見鳳蘇身後的麗娘,頓時不哭了,天真無邪的咯咯笑起來。
麗娘朝孩子撲過去,菊娘吩咐一旁的婢女:“一個粗鄙民婦,還想靠近侯府小公子,愣着幹什麽,還不快将她拖下去。”
鳳蘇懷着身孕,這個菊娘本該在皇上身邊當差的。
突然出現在侯府,難說不是一場陰謀?
或許,有人想借着這個孩子,算計鳳蘇。
君梓墨起了警惕之心,先鳳蘇一步上前,厲聲道:“她是醫藥谷的人,是我師父看中的人,本公子看,誰敢動她。”
雖然君梓墨拽了麗娘一把,但麗娘腳下一滑,還是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上。
鳳蘇的臉色沉了沉,今天她突然跑來侯府,真是太沖動了。
看來,如果她剛剛執意上前,狼狽滑倒在地的人,那就是她了。
她懷着身孕,這麽一摔,很難保證肚子裏的孩子沒事兒。
鳳蘇感覺脊背一涼,感激的看君梓墨一眼,眸眼裏掠過一抹銳厲的精芒。
看來,是她懷上身孕後,溫和太久了,一個菊娘,都想爬到她頭上來,幾次三番算計。
好!
好得很。
“太子妃,這孩子雖然養在醫藥谷,卻是失蹤的侯夫人所生。”
菊娘笑得很是詭異:“本夫人一定會禀奏皇上,感謝太子妃将侯府的小世子養了那麽久。”
“别說這孩子是麗娘的骨血,就算他真是蘇小小所出,就一定是侯爺的種嗎?”
鳳蘇冷笑一聲,看向西陵冥淵:“太子,我要将蘇承恩帶回太子府。”
“好!”
從看到麗娘朝蘇承恩撲過去,然後踩在地上滑了一跤後,西陵冥淵臉色陰沉得可怕,眼眸内斂着無盡的殺氣。
敢算計鳳蘇和他們的孩子?
菊娘他們母子,沒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說他們以權壓人,很好!
爲了丫頭和孩子,他還就打算以權壓人了,菊娘在地上塗了油算計鳳蘇,他一定得好好回敬這個讓母後膈應的女人。
西陵冥淵指着陶朱,冷聲吩咐淩霄:“扒了他的褲子,丢去侯府門口,讓京城的百姓看看,蘇承恩是不是平安侯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