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離殇這個混蛋王八蛋,自從去過神醫谷,吃過扁公開的藥方,身子骨已經大好了。
蒲白桅被他壓着,都感覺他似乎長高了一大截,且她的手去推他時,感覺他的胸膛像鐵闆一樣結實,怎麽也推不動。
一開始,他的吻撞了進來,磕得他嘴皮子和牙一陣生疼。
但過一會兒,他攻城掠城的動作越來越娴熟,越來越溫柔,他口腔裏的氣息,帶着一種淡淡的清香。
在他的攻掠下,她終是綿軟成一團,再也無力掙紮,任他予取予求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她快窒息時,西陵離殇總算松開了她。
蒲白桅氣惱的捶打他的胸膛:“臭流氓……”
她咬牙切齒的罵,更是激起了西陵離殇的狠勁,他再次撲向她,兩個厮打成一團,從軟榻滾到地氈上。
不知道在地氈上滾了多久,西陵離殇氣喘籲籲将她攏在懷裏。
咬着她的耳根子,啞聲問:“桅兒,你心裏有本皇子,不是嗎?”
“有又如何?”
蒲白桅惱怒道:“鳳蘇還懷着身孕,皇後姑母還不是動了那種心思。”
“皇嫂在與古皖一戰中,深入荒城救太子皇兄,立下了汗馬功勞,連着父皇也是對她高看一眼。皇後更是多次在我母妃面前炫耀,太子皇兄娶了一個能安定天下的鳳主。”
西陵離殇迷惑不解道:“太子皇兄如今與皇嫂恩愛,再說皇嫂還懷着身孕,孩子沒降生,皇後這就迫不急待借着這場宮宴,想往太子府安插人。豈不是自亂陣腳嗎?”
“是啊,我也猜不透姑母的心思。”
蒲白桅有一下沒一下撫着四皇子如瀑的淩亂發絲,喃喃說着:“班師回朝那陣子,鳳蘇以懷着身孕爲由,沒有入宮請安,姑母也沒說什麽。
近來,突然對她不滿,在鳳鸾殿提起她句句挑三揀四,說她懷着身孕沒入宮請安,沒将她這個皇後放在眼裏,又說什麽恃寵而驕之類的話……”
“隻怕今晚的宮宴,并不簡單。”
西陵離殇輕嗅了一下她身上的香味,然後道:“本皇子安插在鳳鸾殿的内應說,皇後在太子的生辰宴上,一定會有所動作,隻怕過了這場生辰宴,太子府就多了一個側妃。”
西陵離殇捧着她滑嫩的手輕吻了一口,霸道的咬着她的耳根子低語:“臭丫頭,你是本皇子的人,可記住不能着了皇後的道。”
蒲白桅很奇怪,皇後會用什麽招數給太子府添人?
這簡直是防不勝防。
她和西陵離殇在梨香苑膩歪了一會,離開梨香苑時,她怕人撞見,執意要像來時那樣,翻牆出去。
西陵離殇恨不得将這個眼饞吃不到的丫頭,直接吃幹抹淨了,能多摟着她一會,也是好的。
故而,真的依着她,翻牆往園子裏去。
說來,梨香苑在園子裏偏僻的一角,按說,園子附近也不會有什麽人。
但偏偏,剛翻過牆頭落在雪地裏,就聽到有宮婢和小太監,躲在偏僻的亭廊拐彎處竊竊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