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怕是多有不便。”
感受到陳儀儀的怒氣,蔡升抓着她的頭發壓到裆下:“伺候老子爽了,冒着被太後責罰的風險,應了你就是。”
“狗奴才……”
任是什麽名門貴女,古皖陳家的血脈裏,就流着一個賤字。
蔡升在黑暗中邪惡的奸笑:“快,再快點……”
夜幕,漸漸沉了下來。
吃過太監送來的烤肉後,那種油膩讓鳳蘇一陣反胃,早早和衣躺下來了。
一早從皇宮啓程時,她在馬車上睡着了,因爲懷着身孕,身子乏,又歇了一下午,所以睡到半夜,就清醒了。
清醒過後,再無睡意。
按理說,她歇下時,海棠就睡在身側。
怎麽聽不到她的呼吸聲?
鳳蘇一側身,驚恐的發現,身側睡着一個黑衣影子,剛要驚呼出聲,那人的手捂上了她的嘴。
聞到熟悉的氣息,鳳蘇松弛下來,身子卻忍不住顫抖着。
他一松開手,她攀着他的脖子,聲音細小如蚊子:“你,怎麽會來了?”
對上鳳蘇一雙如璀璨般明亮的雙眸,西陵冥淵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将她擁進懷裏:“丫頭,你受苦了!”
知道她懷着身孕,他再也受不了這種相思之苦,讓程飛武扮着他的樣子,與古皖的陳将軍對峙着,自己悄悄潛入了古皖。
其實昨天,他已經到了古皖京城。
但爲了鳳蘇,在姬遙的勸說下隐忍着,等待古皖的狩獵隊伍來到精心布置的獵場。
剛入夜不久,他就潛入了古皖營地。
這丫頭睡得真沉,心疼她懷着身孕,所以才沒舍得将她吵醒。
大概一刻鍾前,一個病秧秧的文弱書生進了營帳,他氣息不穩,一看就知道中了藥的。
“那個書生,一看就是古皖哪個世家的公子,因爲身子弱,被留在了營地内,遭人算計了。”
西陵冥淵腹黑的一笑,壓低聲音在她耳邊道:“能在你身邊伺候那麽久的,想來是得了你的青眼,既然古皖太後要用那個世家公子算計本宮的女人,那麽本宮便送那個無辜的病秧子一樁好姻緣。”
那個病秧子醒來,怕是要吐血了!
隻是,今晚營地發生的事,注定了他别想賴掉。
也好,海棠對她還是有幾分真心,從來沒有做過傷害她的事情,不枉了她們主仆一場。
分别了兩月有餘,鳳蘇手腳并用,攀在他身上,不舍得放開他。
天知道,她連做夢,都想着依偎在他懷裏。
她不在身邊的日子,對西陵冥淵來說,每一天都是無盡的煎熬,此刻,他恨不得将鳳蘇緊緊嵌入身體裏,再也不要分開。
他和她都知道,等會兒就是水深火熱,但彼此像連體嬰一樣緊緊糾纏着,不管不顧。
“走水了,走水了!”
随着突兀的吆喝聲一起,沉寂的夜,像是一下睡醒了,先是火光将整個夜晚照亮,緊接着嘈雜的腳步由遠極近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