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儀儀氣得胸膛劇烈的起伏,聞到屋子裏的香味,再感受到有力結實的臂膀圈着她,有些暈眩,隻盼着快點送走這尊瘟神。
現在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再說她身爲皇後,被人撞破一個太監半夜闖進來。
無奈之下,陳儀儀隻好妥協的點頭。
蔡升的手一松開,她沒有叫喚,壓低聲音:“太後有什麽安排?”
“噓,娘娘真是冰雪聰明。”
蔡升嫌棄她聲音太大,手再次朝她滑嫩的唇覆蓋上去:“過幾天,就是娘娘的壽辰,太後說,到時候她會做主替娘娘在攏月宮辦一場壽宴,今晚皇上又歇在了碧翠苑,太後的意思是,孫貴妃正春風得意……”
太後終于打算動那個賤人了?
陳儀儀不禁感覺,還是母親安插在她身邊的陳嬷嬷高明,早上在紫微宮演了那麽一出,别看當時太後态度清冷。
仔細權衡之下,終于做出了決斷。
固然,太後離不開陳家,但陳儀儀以爲,是無塵子的死,讓太後動了真怒。
那無塵子,精通算命道術,讓先帝一直寵着太後。
這個蔡升,到底有什麽異術,能得太後如此青眼?
陳儀儀在黑暗中琢磨了一會,推了推壓住她的蔡升:“放肆,既然傳完了消息,蔡公公還是盡快離開攏月宮的好。”
聽到他嬌聲低喝時,氣息有些不穩。
蔡升感覺,燃在屋子裏香料,應該是起了作用。
他不但不動,反而隔着一層錦被,肆無忌憚壓下去,啞聲附在她耳邊:“娘娘難道不想知道,奴才如何能得太後青眼?”
陳儀儀一愣:“蔡公公有何招數?”
“娘娘不是已經知道了嗎?娘娘有沒有感覺,聞到這種香味,渾身發熱,想推開奴才,卻又舍不得。”
說完,蔡升邪惡的貼合得更近了,粗粝的大手掌,更是肆無忌憚伸進錦被裏,一下握住了陳儀儀彈起的所在。
“你在香裏放了迷幻藥。”
陳儀儀嬌喘一聲,最後一絲理智讓她清冷的喝道:“滾!”
“沒錯,奴才精通制香調香。”
還從沒有哪個女人,能在他的香料下還能抵禦住他的攻勢。
蔡升一個翻滾,滾進了錦被内,在酸軟無力的陳儀儀身上,粗蠻的動作開來。
在陳儀儀因爲他粗蠻感覺既痛快又羞澀時,蔡升的動作一下變得極溫柔了,當粗粝的手掌劃過她每一寸肌膚,那種酥麻,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律動了開來。
“你,你……”
她想訓斥,但因爲香料的催動作用,從嗓子眼裏溢出來的聲音更像在撒嬌。
“無塵道長曾經在奴才手上買過很多香料,啧啧,沒想到,皇上竟然将這種香料,用在了皇後身上。”
蔡升恬不知恥道:“娘娘還是處子之身,真是便宜了奴才。”
什麽?
皇上在她身上用過香料?
陳儀儀狠狠一咬舌頭,清醒了幾分:“狗奴才,你說本宮是處子之身?你說清楚,皇上在本宮身上用過什麽香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