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碧翠苑留宿一晚,直接将一個小小的貴嫔,升了貴妃的份位,這件事情,像燎原之火,一下在後宮點燃炸開了。
一早得到了消息的皇後,砸碎了一屋子東西。
“孫慧蘭那個賤人,沒選秀時,像條狗一樣追随在七皇子身後,兩人舉止親密,入了宮後,也是一副高貴清冷的模樣。”
皇後砸碎了桌上最後一個花瓶,氣急敗壞道:“裝什麽孤傲清高,爲了得聖寵,還不是百般讨好承歡,若非如此,一晚上過去,一個小小的貴嫔,怎麽會晉了貴妃之位?”
“娘娘息怒!”
陳嬷嬷在一旁戰戰兢兢出主意:“皇上也是存了用孫家,制衡陳家的意思,孫家原是七皇子的勢力,太後絕不會眼睜睜看着孫家壯大。”
“嬷嬷,本宮越來越捉摸不透太後的心思。昨天本宮在荷楓苑受的委屈,太後視而不見,隻派了他身邊的管事過來看了一眼。”
陳儀儀的怒火消散了些,頹然道:“皇上冊封孫慧蘭一事,太後會插手嗎?”
“會!”
陳嬷嬷十分笃定道:“從冊封孫慧蘭一事看,皇上不是那種任人拿捏的性子,更不喜歡被太後掣肘。皇上血氣方剛,一心想握住朝政,陳家是太後的根本,是太後的根基,太後不能沒有陳家,她手上必須牢牢握緊陳家的勢力。”
“嬷嬷,替本宮更衣簪發。”
陳儀儀很快鎮定下來,嘴角勾出一抹深沉的笑意:“太後雖免了後宮妃嫔的晨昏定省,本宮是皇後,豈能不在太後身邊盡孝?”
收拾妥當後,皇後很快坐着轎子,往紫微宮來。
紫薇宮寝殿内,鲛紗帳遮擋下,一抹雪白與黝黑交纏在一起。
太後氣喘如蘭,臉色潮紅推了推身上的人,愠怒道:“這個時辰,哀家該起了。”
“那奴才伺候太後洗漱更衣。”
蔡升那雙狼一樣的眸眼裏,掠過一抹精芒,滾落在榻側,黑壯的手,想攏向她後背,伺候着她起身。
可是,一個重心不穩,卻跌落下去,手撐上了一處高城。
“嗯!”
太後愠怒:“還不快放手。”
蔡升是個很會審時度勢的人,太後那道輕嗯聲,已經傳遞給他太多的信息。
那隻黑壯的手不但沒有松開,反而大膽的握着突起的彈跳,頭鑽進錦被裏,咬了下去。
“再放肆,哀家閹了你……”
這種怒氣沖沖的話,在蔡升的噬咬中,變得軟弱無力,更像是在撒嬌。
“太後太迷人了,是奴才見過最美的美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太後讓奴才……不要說閹了奴才,就算讓奴才死也甘願。”
錦被下,他緊緊的攀附着太後,他的悸動和壯大,很快讓錦被内的女人,斂去了一身淩厲,嗓子眼裏溢出一聲嬌哼。
蔡升的動作更是肆無忌憚了,頭拱動在她酥頸上,錦被下粗魯的動作着,聲音嘶啞得可怕。
“太後,奴才馬上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