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霄神色凝重:“自從入了荒地後,西陵的大軍好像憑空消失了,太子妃,屬下很怕主子和程将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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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皖軍營内,一片歌舞升平。
帳營中央,一個老道盤坐在矮榻上,他的身邊,圍繞着四個豆蔻年華的美貌少女,垂肩的垂肩,捏腿的捏腿,扇風的扇風。
老道惬意的眯着眼睛,舒服的哼唧出聲。
伸出一撈,将捏着他腿的美人,撈進了懷裏。
手不老實的在美人身上遊走起來,這裏捏捏,那裏揉揉。
“嗯啊,道長好壞!”
美人嬌哼一聲,順勢摟住了他的脖子,老道士的手,就那麽肆無忌憚伸進美人衣袍内,一陣亂掐亂抓,引着女子尖叫出聲。
古皖新帝,早已不是金陵那個溫潤儒雅的少年,一身明黃的袍子加身,看着大殿内噬魂入骨的一幕,眸光透着一抹深不可測的冷靜,身上也隐隐霸氣側漏。
老道士擊掌三聲,這時候,一個明媚嬌俏的美人兒,吹着一杆玉笛,從營帳外旋舞進來。
這個美人的一張臉,古朗再熟悉不過。
耳邊的熟悉的笛音,于他而言,像最動聽的天籁之音,他癡迷的眼眸,緊随着美人兒玲珑有緻的身軀。
直到,那個美人兒飄然落在他身側,執起矮幾上的酒壺,替他斟了一杯酒。
她的聲音如呢喃軟語,如夢似幻:“帝君,飲酒!”
少女的眸眼内有期盼,有渴望,有綿綿情意,但是,古朗的眸眼卻瞬間深沉了,長袖一揮,将美人手上的酒杯拂在地上。
像鐵鉗子一般的手,狠狠捏上了她的下颚:“畫虎不成反類犬,你的确跟她長得有七八成相似,那又如何?不過是鹦鹉學舌,惹人生厭。”
說完,不客氣的一拂長袖,那個美人兒往外倒飛出去,直直往老道士的方位撞上去。
老道士将抱在身上的美人推下去,順手一攬,将那個美人兒摟在懷裏。
美人兒眼淚汪汪:“道長!”
“不哭啊,帝君不會憐香惜玉,貧道疼你。”
老道士摸着她滑嫩的臉頰,啧啧出聲:“這麽好看一張臉,貧道早垂涎三尺了,可惜,這麽動人的尤物小妖精,是要送到西陵太子身邊的人……”
古朗的怒意終究斂了下去,沉聲道:“道長這是何意?”
“帝君賞賜貧道這麽多美人兒,貧道自是想讓帝君順遂心意。”
老道士捏住美人兒的下颚,在她臉頰上親吻了一口:“西陵太子已經被帝君引入荒原,入了貧道布下的大陣内,那座荒城空無一物,他走不出貧道的大陣,遲早要困死在裏面,貧道會在那條淌過荒城的河水裏加點好東西,西陵太子很快會像程飛武一樣,被甕中捉鼈。”
“既然如此。”
古朗冷笑一聲:“這個女人派不上用場,道長自己享用了就是。”
“不妥,不妥,西陵太子是天命之人,雖被貧道的陣法困住,但并沒有那麽容易折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