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冥淵啞聲低笑道:“蘇兒,等無涯子道長替你施治好,爲夫要更努力,才能向鳳老将軍交代。”
“本宮希望,是個小鳳蘇,天天聽着她纏着本宮叫爹爹……”
“才不要!”
鳳蘇面紅耳赤反駁:“爲何不能是小冥淵,如此一來,多一個男人寵着本妃。”
西陵冥淵嫉妒道:“你,有本宮寵着就好。”
跟自己的未來兒子也要吃醋,鳳蘇十分無語的白他一眼。
西陵冥淵擁着她,突然溫聲改口:“若你真是喜歡,那便依你。”
這個,也能依着她嗎?
鳳蘇很是詫異他會突然改口順着自己,,一時很是感動。
但是,生男生女,那是老天爺的安排,他們兩個讨論來讨論去,真是幼稚透了。
當然,鳳蘇如果知道,西陵冥淵突然改口的原因,一定會一口血噴出來。
因爲這個腹黑貨聽到有人要和他一起寵着鳳蘇,心裏想着将政事丢給小太子,然後帶着小太子的娘親,一起看遍千山萬水。
對付一個臭屁小子,他自然手到擒來。
寵鳳蘇的男人,隻能有一個,這個男人是他西陵冥淵。
一路縱馬往醫藥谷來,西陵離殇和蒲白桅并肩而馳,這一刻,他感覺自己離她,好像也不是那麽遙遠。
本來,昨兒被蘭貴妃提點一番後,他感覺離蒲白桅很遙遠。
但他西陵離殇所珍視的,想擁有的,從來不會輕言放棄。
太子和太子妃,能沖破重重阻礙,在艱難和險阻中,走在一起。
他和蒲白桅爲何不能?
真的遠嗎?
他身爲男子,若先退縮,她會離得更遠。
既然遠,那他就湊近一些,近到伸手可握的距離。
“想不到秀氣的四皇子,騎術卻如此厲害。”
西陵離殇胡思亂想時,已經縱馬超越蒲白桅,落在後面的蒲白桅心有不甘,一鞭子抽在他馬上。
馬兒受驚,往前急蹿而去。
而前面,就是一片斷崖深谷。
“啊!”
蒲白桅驚呼一聲,發了狠朝失控的馬疾沖過去,長鞭一卷。
那匹白馬一個驚險的轉身,消失在一片山崖後,西陵離殇被鞭子卷到半空,朝蒲白桅砸過來,然後兩人一起滾落下去。
還好,崖的另一邊,是一片草坡,下面是醫藥谷開墾在谷外的藥田。
就這樣,兩個摟在一起,從草坡上往藥田裏滾了下去,滾進了一片山藥田内,好巧不巧,在滾落時,唇撞到了一起。
四處是青青的藤蔓,天然的屏障,遮擋了一切。
藥田裏一片靜寂,隻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和如雷的心跳聲。
這種感覺,與蘭天越逼迫她時,很不一樣,這是一種悸動的感覺,蒲白桅面色一陣滾燙,意識到他們保持着怎麽樣的姿式,又聽到遠處傳來的馬蹄聲。
一慌之下,膝蓋一拱:“登徒子,讓你占本姑娘便宜。”
“嗷嗷!”
西陵離殇從她身上滾下來,捂着疼痛的地方,咬牙切齒:“母老虎,是你抽本皇子的馬,又用鞭子卷着我墜下來,你定是見本皇子俊美,蓄意圖謀本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