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好的睡到自己院子時,怎麽會躺在蒲白桅床榻上,又怎會遭此橫禍?
鸾錦公主怒氣攻心道:“本公主要回京城,要入宮見西陵陛下。”
“好啊,等天亮吧!”
鳳蘇看着用被子将自己裹了個嚴實的鸾錦公主,淡淡笑道:“來錦荷山莊,也是公主殿下要來的,回京進宮,這是大半夜,公主殿下太任性了。是蘭天越沒将你伺候好嗎?”
鸾錦公主氣得一口血噴了出來,姐姐的大仇沒有報,碧痕也白死了。
既然她的清白也沒有了,她要用自己所受的辱,在西陵帝面前讨回公道,讓陷害她的鳳蘇和蒲白桅,不得好死。
“好!”
她狠狠一口咬下去,唇上滲出血來:“明天一早離開山莊,本公主要進宮,見西陵陛下。”
“就不打擾公主和蘭公子恩愛了。”
蒲白桅拉着鳳蘇道:“有些讨厭的人,真是擾人清夢,太子妃,好困啊,咱們下去歇着吧。”
曲終人散,很快看熱鬧的人全部退去,夜又恢複了寂靜。
鸾錦公主咬牙切齒指着失神的蘭天越:“醜八怪,給本公主滾!”
“哪來的臭娘們,敢對爺指手劃腳?”
蘭天越掏出一把刀子,一步一步将鸾錦公主逼到床榻裏側,她中了軟筋軟,自然不是瘋狂的蘭天越的對手。
蘭天越一把将她狠狠拽到地上,騎在她身上,刀架在她脖子上:“臭娘們,要不是你,桅兒已經是我的人,你長得再好看,也不是我要的女人,勸你最好老實點。”
如果沒有中軟筋散,雖然這個醜男人武功高強,但鸾錦公主絕對能擊退他。
可眼前,隻有任人宰割的份。
鸾錦公主看着他滿臉血痕,很怕他一刀子朝自己臉上戳下來,緊張道:“你,你别亂來。”
“那你就乖一點。”
蘭天越猙獰道:“你害我失去了最想要的東西,你說,我該怎麽對你。”
鸾錦公主發現,自己怎麽掙脫,也擺脫不了手腳被綁住的命運,蘭天越這個變态,将她的手腳綁在床頭床尾,撕碎了她身上所有的遮擋。
刀背在她冰涼的肌膚上遊走,而她,到此時才感覺到,剛剛在黑暗中不是一場噩夢,真正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入住在錦荷山莊的賓客,一晚上聽着鸾錦公主撕心裂肺的叫聲,夜不能寐。
“聽說浩月國民風開化,果然如此,鸾錦公主晚上叫得可真大聲。”
“是啊,比青樓裏的小娘們,還能叫嚷,夠味兒。”
有那些個龌龊的世家弟子,一看到鸾錦公主将自己遮得嚴實,從屋子裏走出來,都用怪怪的眼神看着她。
有一個,還流着口水議論:“便宜了蘭天越,這樣的美人,享用一回,爽得要飄起來。”
她一個尊貴的公主,也能讓西陵的世家弟子,用看青樓女子一樣的眼光,來輕視她了嗎?
鸾錦公主氣得半死,黑着一張臉上了馬車,氣急敗壞的嘶吼道:“趕車,本公主要盡快入宮去見西陵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