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乖巧!
一個心黑得流油的小子吧!
蘭天越遇上他,也是倒了血黴,他對付情敵的手段,果然夠狠夠毒辣。
“桅兒!”
錦荷山莊關押蘭天越的刑房,門吱呀一聲,從外面推開,蘭天越興奮的沖黑暗中那個影子瘋笑一聲。
“打在我心上,痛到你身上,桅兒,你心裏難受,所以來看我了?”
“表兄,我是離殇。”
西陵離殇朝刑架上靠過來,解開綁在他手腳上的鐵鏈:“看在母妃的份上,我再救你一次,趁着夜深人靜,盡快逃離錦荷山莊,越遠越好。”
蘭天越沉默。
“怎麽,舍不得走?”
西陵離殇提醒他:“明天太子會來錦荷山莊接太子妃,到時候,一定會将你押回京城的天牢,你若獲罪,不但會牽連到蘭家,更是自由都沒有了。你連自由都沒有,還想要女人。”
“好,我離開!”
蘭天越掙脫開最後一條鐵鏈,從窗口縱出去,消失在了夜色中。
西陵離殇站在窗口,感受他的黑影似乎并沒有往山莊外潛,眸光深邃的看着夜色,臉上無悲無喜,沒有泛起一絲絲漣漪。
蘭天越的确打算離開山莊,但是,蒲白桅白天狠狠用鞭子抽過他後,那種疼痛,更是激起了對她的征服欲。
别以爲他不知道,西陵離殇一次一次勸他盡快離開山莊,是對那個小妮子動了心。
也是,像他和西陵離殇這樣陰郁的人,誰不喜歡那樣如陽光燦爛的女子?
隻有狠狠催毀了她,才會一種痛快淋漓的酣暢。
他蘭天越看中的女人,還沒有不能得手的,哪怕惦記着蒲白桅的人是四皇子,那又如何?
越是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
他要反其道而行,比他先一步将桅兒弄到手。
他在黑暗中解決了兩個高手護衛,才順利潛進了蒲白桅的院子,因爲天氣悶熱,窗子是半掩着的,開了半邊縫,好讓風吹進去消暑。
夜色很黑,看不清床榻上的人那張臉,但是,能聞到她身上的處子馨香。
“寶貝兒,越哥哥寵你。”
他捂住她的嘴,聽到她的悶哼聲,感覺格外刺激,死死将她壓在身下,在黑暗中,動作猛烈去撕扯她的衫子。
與他想象中的一樣,她的皮膚很嫩,噬咬上去的感覺,像絲帶一樣柔滑。
比妙蓮師太那個靠采補術撐着的老女人,不知道強過多少倍,她越是掙紮,他的動作越激烈。
“你用鞭子抽越哥哥時,就該知道,會有這一天。”
蘭天越在黑夜中冷笑道:“寶貝兒,沒想過吧,報應會來得這麽快,用鞭子抽過多少次,越哥哥要加倍的還在你身上……叫啊,叫也沒有用,守在院外的暗衛,都已經被我放倒了,此時深夜人靜,誰又能聽到?”
他在她肩上狠狠咬了一口,感覺她的血液裏,都是那種令人迷醉的香味和氣息。
“你叫得越厲害,越哥哥更是興奮,要狠狠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