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眉俏妖娆的一笑:“這次她觸怒的是太後,皇上何時曾拂了太後的意思?”
“說來也是!”
桂嬷嬷看她掩不盡的得意,擔憂的問:“二皇子可曾說過,何時迎娶小姐?”
一想起父親和爺爺圍着鳳蘇蘇那個賤轉,卻對她不聞不問,她斂去臉上的笑,面色變得很是猙獰。
“俏兒手上還握着鳳府的秘密,急什麽,不怕他不娶。”
*
二皇子寝殿内,燈火通明,一身白袍的雁殇,在屋子裏來回踱步。
門吱呀一聲,從外面被推開。
剛沐浴更衣的西陵離陌,身疲力乏趴在床榻上。
“寶貝兒,快給爺松松骨!”
雁殇手搭在他肩上,剛俯身下去,臉色一凜,将手抽了回去。
西陵離陌不滿的冷哼一聲:“怎麽了?”
“神醫都說過,爺身子虧空,不能再寵幸女人。”
雁殇醋意大發道:“殇兒聞到了女人的味道。”
府上的神醫是說過,身體調養這段其間,不能再碰女人,可因爲鳳眉俏自小與太子有婚約,将他的東西壓在身下,有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
特别是那個女人還夠味兒,比勾欄院的那些小娘皮還放得開。
西陵離陌臉色一變,暴怒道:“一個賤胚子,還懷着身孕,能跑多遠?還能飛天了不成?”
二皇子府上的遊醫,說他再胡鬧下去,不但不能有子嗣,連人道亦是不能,因此,西陵離陌開始惶恐不安。
皇子府最不缺的就是美人,除了那幾個先前懷上身孕,誕下女嬰的。
已經有好久,沒能讓府上的女人懷上身孕了?
他很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每次寵幸完女人,都需要雁殇用特殊的手法替他推拿,才能恢複元氣。
因爲心裏恐慌,西陵離陌一邊調養,一邊派人找失蹤的蘇小小。
可是蘇小小卻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徹底消失了!
“本皇子今天斬除了太子身邊最大的助力。”
西陵離陌趴在床榻上,陰狠道:“不管是他的太子之位,還是他喜歡的女人,遲早會是本皇子的囊中之物。”
雁殇姣美的臉上,浮出一抹冷笑。
小主子觸怒太後入獄的消息,他已經知道了。
西陵離陌不自量力!
身體油燈枯盡,還想染指小主子?
他掩下眸中一抹冷笑,用他一雙巧手,輕輕去撫平西陵離陌的暴躁。
想着魚餌抛下那麽久,是該收網了,雁殇漫不經心柔聲道:“二皇子,許是那位被休的侯夫人,并不在西陵。”
西陵離陌警惕的起身:“你知道些什麽?”
雁殇一臉無辜道:“殇兒能知道些什麽,不過是上次回松竹館,聽墨涼和白柳姑娘聊天,說起主子回浩月國的路上,救了一個懷着身孕的婦人,主子替她号過脈,她肚子裏懷的是個男嬰。”
西陵離陌警惕的一把推開雁殇的手,仰躺在床榻上,過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
若患了隐疾一事傳出去,如何搶西陵冥淵的太子之位?
最近,在房事一道上,他越來越力不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