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她說并非殿下不可,一想到她心裏想着别人,他恨不得将他的小東西,狠狠揉碎進身體裏。
讓她知道,她是誰的女人?
她的掙紮和反抗,更是激起了他的渴望,似乎隻有将她吃幹抹淨,才能讓她清楚明白,鳳蘇,是他西陵冥淵的女人。
直到,身下的反抗越來越弱,被他狠狠嵌在懷裏的人兒,像一隻溫馴乖巧的小貓咪。
他的動作,一下變得輕柔起來。
腦海裏,浮現出荷叢旁揀石子的女孩兒,陽光在她身上鍍上一層金色的光芒,她燦爛的笑顔,隻爲他而綻放。
屬于他和她的回憶裏,爲什麽要多出一個不相幹的人?
一想到古朗蹲下揀石子,娴熟的動作,像是演練了千百遍;一想到,他離開金陵後,是古朗替代他守護着他的小小女孩兒……
他溫柔入骨的吻,突然從她唇畔抽離了,往下遊移着。
細密的吻,像抛出的石子,在她肌膚上蕩起了串串漣漪。
一下一下,沿着她酥頸一路向下跳躍,他的大手掌一路掠過她的背,在她的腰間遊移着,衣袍在黑暗中,像花朵一樣綻了開來。
他喘着粗氣,咬開她的衣襟,落在她鎖骨上,慢慢滑下小山巒……
從迷離中驚醒,落在鳳蘇身上細密的吻,讓她感受到的隻有羞辱。
聲音裏,染上春日冷風中的一抹清寒:“鳳家落魄,這京城的世家貴戚,都要踩上一腳,鳳蘇不過是鳳家一個庶女,任太子殿下羞辱便是……”
她不再罵他,混蛋,禽獸!
呢喃軟語,聲音輕而溫柔。
可一字一句,卻狠狠擊中了西陵冥淵的心,他手上的動作一頓,心裏湧上一抹愧疚。
從知道她是女孩兒,一直告訴自己要對她溫柔。
可是看到她和古朗在一起燦爛的笑顔,想到那個人代替自己守着她長大,他嫉妒得抓狂,差點犯下大錯。
“是本宮的錯!”
他靜靜的摟了她數息,嘶啞的輕歎一聲:“小東西,一想到,是他替代本宮,守着你長大,陪你一起在荷塘邊扔石子,陪你摘蓮蓬,陪你笑陪你哭,本宮嫉妒得抓狂。”
那次,在雪地裏,他想到了小小的人兒,追着馬車跑的場景。
也明白了,鳳蘇嘴裏的那句,西陵冥淵,别再眼瞎了,是什麽意思?
但是,從金陵他尋找鳳蘇開始,已經落入了一個天大的圈套中。
古朗送到他身邊來的蘇小小,不但和小時候的鳳蘇,長得一般模樣,連在雪地裏摔傷的疤痕印記也有。
如果,這種蓄意的圖謀,是在鳳蘇年幼時開始,那是多麽可怕?
他和鳳蘇在一起,不過半年的光景。
而古朗卻陪着她從小到大。
這種恐懼,刺激着他,隐約間感覺古朗比姬遙對他的威脅更大。
更可怕的是,他讓淩霄派去金陵,調查古朗和陸沉舟的暗衛,已經失去了音信。
西陵冥淵身體裏的渴求漸漸平息下去,他溫柔的替她系好袍帶,攏好衣襟。
“丫頭,不要離古朗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