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不想知道,小鳳蘇和姬遙在一起呆了一整晚。
他相信她的小東西!
但一想到她是和姬遙在一起一整晚,又嫉妒的快抓狂。
不解釋還好!
這一解釋,西陵冥淵眼睛冒出一串火來。
“借宿一晚?”
他捏住鳳蘇的下颚,擡起她的小腦袋,讓她對上自己憤怒的眼眸:“姬遙就那麽令你安心?”
這是在質問她嗎?
他有什麽資格質問她?
昨晚,是他自己失約了,她等了一晚上沒等到人。
偶遇姬遙,他說要回浩月國一趟,才一起逛夜市、賞燈會的。
何況,她一直在心裏,将姬遙當成哥哥,和他,什麽也沒有發生過。
“太子殿下在宮裏賞美人,我就不能逛燈會了?”
鳳蘇惱怒的推開他,想順着橋壁,攀上橋洞。
這話聽着酸溜溜的,西陵冥淵一瞬間有些征愣。
她爲自己吃醋了?
他心裏的嫉妒,竟鬼使神差一下像潮水般撤去,反而因爲她吃醋,心裏甜絲絲的。
鳳蘇趁着這個機會,一雙小爪子已經攀上橋洞,西陵冥淵像拔蘿蔔一樣,大手臂攬上她的腰,将她拔下來。
頭輕輕磨蹭着她的小腦袋,聲音嘶啞低沉:“是本宮耽擱了半柱香時辰,趕到橋上,你已經不見了,丫頭,本宮錯了,任你處罰,不要再離開……”
哼,這還差不多。
手往哪兒放了?
鳳蘇一爪子揮開那隻纏在胸口的手,扭過身來,拍拍他的臉:“愛妃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這話,讓西陵冥淵莫名湧上一股危機感。
他都決定,此生決不相負,隻娶她一人爲妃。
小丫頭,難道想後宮三千?
“愛妃?”
他戲谑的一揚唇,摟在她腰上的大手掌用力一托,鳳蘇腳下懸空,悶哼一聲,發現自己已經雙腳離地,懸在他粗壯的腰上。
或許是因爲他一晚上沒睡,鳳蘇感覺他的眸眼裏像藏着一頭嗜血的野獸。
她緊張的吞一口口水,伸出指頭捺了一下他的額頭:“西陵冥淵,你想幹什麽?”
“幹你!”
西陵冥淵将她抵在洞壁上,騰出手扯開她貂裘下的衣襟袍子,在鳳蘇壓抑的嬌喘聲中,嘴湊上去,想咬開她的衣襟。
他瘋了不成?
這處橋洞雖然隐蔽,若從遠處的河邊,也能依稀看清楚橋洞内發生的一切。
何況,上頭還栓着一匹馬。
天色已經大亮,再晚一些,一定有人從橋上路過。
“瘋子!”
鳳蘇用小爪子捧住他往前湊的胸袋,清了一下嗓子:“咳,沒熟,還不能吃。”
“本宮不嫌棄。”
西陵冥淵唇角綴着一抹得逞的笑意:“青澀有青澀的味道。”
這樣的姿式,讓鳳蘇快暈眩過去。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那種渴望,就算要翻滾,在橋洞這麽别緻的地方,還是白天。
讓她去死吧!
她惱怒道:“你到底想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