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她的臉跟以前不一樣,她鳳二小姐的身份,牢不可破。
她真說了,别人隻會以爲她是瘋狗,看鳳二小姐的婢女出來做證,一陣亂咬,她胸脯猛烈的起伏,但就是找不到反駁的話。
鳳蘇看着她吃憋,冷笑一聲。
這,還僅僅隻是她倒黴的開始。
如果說以前對她還有一絲憐憫的話,自從蘋兒死了,她已經不可饒恕。
趁熱要打鐵,鳳蘇一步邁出道:“君公子,爺爺鳳老将軍與扁神醫交好,一起飲酒時,曾說起過,醫藥谷的典籍上記載着一種号脈的異術,可以算出精準到哪一天懷上身孕。”
“爲了還侯夫人一個清白!”
鳳蘇嘴角綴着一抹戲谑的笑意,看看蘇小小,然後繼續朝君梓墨道:“君公子剛替侯夫人把過脈,她懷上身孕是什麽時候?”
醫藥谷,并沒有什麽能精确到哪一天身上身孕的号脈異術?
師妹這意思是?
以君梓墨的聰慧,很快就反應過來,醫藥谷的醫術無人敢質疑,這是個替太子擺脫誣陷的好辦法。
“鳳二小姐,侯夫人是一個半月前懷上的身孕。”
蘇小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驚恐的看向鳳蘇。
上次蘋兒落水一事,她讓太子請來仵作,對落水的時間提出質疑,仵作成功讓鳳蘇擺脫了嫌疑。
在蘇小小的驚恐中,鳳蘇臉上的笑意愈發幽深了,問西陵冥淵:“敢問太子,一個半月前,在哪裏?”
不愧是她的小東西!
就算葉管家可以找過往百姓做證那天在府門口的事情,他也會惹來一身麻煩。
倒是鳳蘇這個法子,不但鐵證如山,還成功将髒水給潑了回去。
那個跪在地上一臉可憐兮兮的柔弱女子,竟然冒充了鳳蘇的身份那麽久?
他一直很奇怪,面對她時,找不到兒時小小的感覺。
但,她身上體貌特征,那個在雪地裏留下的傷疤,還有愛哭的性子,一次一次将他心裏的疑惑推翻了。
西陵冥淵嘴角輕抽了一下,朗聲道:“本宮已經動身在迎接程飛武班師爲朝的路上。”
“那就是了!”
鳳蘇甜酥酥笑看向蘇小小和平安侯:“敢問侯爺,侯夫人,一個半月前,那時候太子已經動身去接程飛武班師回京,怎麽讓她懷上的身孕?種子能飛天不成?侯夫人真是厲害,與人私通,還要找個有實力的爹。”
“哈哈哈,太好笑了!”
“鳳二小姐真是妙語連珠!”
“哈哈哈……”
滿殿哄堂大笑,蘇小小感覺自己像一隻猴子,被衆人戲耍、嘲笑。
心裏的悲憤一時難平,頭猛的往一旁的廊柱上撞去。
“侯夫人,還懷着身孕呢,小心身子骨。”
鳳蘇像是預料到了她接下來的舉動,最近得鳳老将軍和鳳景煜調教,輕功又進步不少,像風一樣朝蘇小小掠去,扶住她的臂膀,擋在廊柱面前。
“太子殿下今日生辰,侯夫人要碰瓷,換個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