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冥淵被舔過的地方,一陣酥酥麻麻。
隻是一個小動作,已經讓他熱血沸騰了。
鳳蘇的襪子,已經在磨蹭中滑落,她钭钭倚在床框上,白嫩的腳丫子露出錦被外,整個人與她的聲音一樣慵懶迷離。
“好!”
西陵冥淵承認自己這一刻,被鳳蘇的美色所惑。
他握住她瑩白如玉的腳掌,喉結猛烈的滾動一下,嘶啞道:“與本宮,夜夜洞房。”
他朝自己撲過來時,鳳蘇嬌俏的伸出一節玉臂,抵在他胸膛上,笑得像隻狡猾的小狐狸。
“殿下,過幾天就是洞房花燭夜,别急啊!”
就算他喜歡男子。
假以時日,她也能用女人的妩媚,将彎男給掰直了!
既然動了心,不能因爲愛,将彼此置于險境中。
而眼前,對付二皇子布下的局,他與冷千凝成親,是最好的辦法。
*
鳳儀宮。
皇後從甘泉殿回來後,狠狠砸了一個玉瓶。
“那個賤人,憑什麽代替本宮,在皇上身邊伺候着?是皇兒千辛萬苦請神醫出山,是本宮用先皇賜下的免死金牌,求得扁公出手。”
皇後恨聲道:“到頭來,倒是成全了蘭貴妃和他那個野心迢迢的兒子。”
“娘娘息怒!”
菊娘小心拾揀着地上的碎片,溫聲勸慰:“皇上突然寵幸蘭貴妃,一定是因爲太子的風言風語傳遍了整個京城,故此才冷落鳳儀宮幾天,等事情一過去,皇上一定會惦念着娘娘的好處。”
太子斷袖的風言風語,又是如何傳遍京城的?
皇後斂下眸中那抹冷意,突然聲音淩厲道:“菊娘,本宮自問待你不薄,當年你犯下大錯,是本宮成全你們母子。”
菊娘神色恭敬的跪在地上,不顧皇後目光如何淩厲,她始終神色坦然。
皇後若不提當初的舊事,菊娘還能隐下心裏的恨意。
但她這一提,新仇舊恨複又湧了上來。
她容不下她,才會将懷着身孕的她賜給寒門學子陶耕平。
太子在金陵打瘸陶朱一條腿,蒲宛風在香滿樓與陶朱争奪花魁突然出手,這一切看似巧合,如果不是二皇子将證據擺在她面前。
她又怎麽會知道,陶朱已經淪爲罪臣之子,她依然不肯放過?
盡管她如此小心翼翼,活在皇後和蒲家的威儀下,仍然護不住一個陶朱。
她垂下眼斂,一字一句道:“娘娘大恩大德,奴婢沒齒難忘,定當竭盡全力,爲娘娘和太子殿下肝腦塗地。”
“本宮就知道,你是個忠心的。”
菊娘跪在碎裂的玉片上,素色的裙擺已經染上一抹血迹,皇後親自攙扶着她起身,吩咐身邊的宮女。
“還不快去拿藥來,替嬷嬷上藥。”
那個宮女小心翼翼取了藥來,将涼涼的藥膏塗抹在菊娘破皮的膝蓋上。
皇後冷幽幽道:“咱們布下的那顆棋子,是時候派上用場,等你腿上的傷好了,出宮一趟吧!”
那藥膏一抹上去,雖止住了傷口的疼痛,菊娘卻感覺那涼意直透心底。
“是,奴婢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