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整個身子趴在他身上,還真能搶到他挪在手後的東西。
可偏偏,她的膝蓋是頂在自己袍子下擺。
一開始她這樣頂着,西陵冥淵那處有點疼痛,可她這樣挪來挪去,他身體有些不适。
這樣緊密的貼合着,趴在胸膛上的人,是那麽的綿軟。
與他的結實緊緻不同,軟軟綿綿的,西陵冥淵感覺一陣熱血上湧,呼吸也紊亂了。
該死的小東西!
她這樣挪來挪去,自己是忍着多大的意志,才沒有将他狠狠摔在桌台上?
被那種如火一樣的熱,燒灼着身體,西陵冥淵突然啞聲道:“小東西,你跟本宮不一樣。”
“啊!”
鳳蘇身體一僵,的确是頂着他膝蓋的,她下意識道:“哪裏不一樣?”
“不一樣,你的綿軟些。”
他嘶啞着悶哼一聲:“要勤于練武,才能和本宮一樣緊實……”
什麽?
他說的是胸?
鳳蘇如被雷擊!
她的小包子,的确發育得晚了些,最近可能吃得太好,随着小身闆日益強壯,那處也隐約有崛起之勢。
穿着寬大的袍子,本來看不出來的。
但這樣貼着就……
“你個混蛋!”
鳳蘇終于感受到身下的異樣,迅速從他身上彈起來。
也不再好奇,他到底用什麽方法整蠱自己?
狠狠瞪他一眼,拉開書房門,撒丫子狂奔進了竹林。
鳳蘇的小臉蛋像紅透的楓葉,靠着一竿紫竹滑落在地,哪怕是将手捂在胸口上,也壓制不住心裏那頭亂蹦哒的小鹿。
扯開衣襟,将袍子往外拉了拉,低頭看着日漸崛起的小包子,一時犯了愁。
每天沐浴時,她拼命對着那隻小包子嘀咕。
“不要長,千萬不要長,不許長大……”
可是,前世強大的基因,突然之間蘇醒,小包子壓根将她的祈禱當成耳邊風,漸有瘋長之勢。
這樣下去,就算她每次用膝蓋盯着西陵冥淵,遲早會穿幫吧?
怎麽辦?
怎麽辦?
回醫藥谷去,她又不甘心。
難道被那混蛋白捉弄了不成?
但是留在太子府,又危險重重,以西陵冥淵這壞蛋的狠心,指不定哪天發現她是女兒身,會直接将他抛出來。
到時候他就落得一個欺君的罪名……
算了,近戰不可取,當遠觀以招拆招。
鳳蘇打定主意後,改變了策略,一連幾天都在書房窗外晃,偷偷惦記腳觀察西附冥淵鬼鬼崇崇在幹嗎?
可是,以西陵冥淵的耳力,自然能感受到窗外有隻偷窺的小野貓。
所以,鳳蘇每次看到的,都是他的手臂在飛舞着。
那手攏在桌子底下,到底在什麽?
鳳蘇更好奇了!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她握着藥經,縱身上樹,終于看清楚了,西陵冥淵拿着一柄刀子,似乎在雕刻什麽?
差一點,還差一點!
隻需要再往前傾,就可以看清楚他到底在雕什麽?
然而,書房裏的西陵冥淵,感受到窗外居高臨下的俯視,突然将手上握着的東西,一下塞進抽屜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