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了個糟!
鳳蘇感覺到腰上被硬而滾燙的棍子抵着,一陣生硬的疼痛。
傻眼了,懵逼了!
他在幹什麽?
騷擾,這絕對是騷擾!
陪他上了駛往宮中的馬車,鳳蘇臉一直滾燙着,整個人還沒有職場騷擾的震驚中醒過來。
西陵冥淵看着她晶瑩的耳垂後,泛起了一片潮紅,唇角微彎成一個好看的弧度,捏了一塊糕點。
“吃嗎?”
鳳蘇耳後的紅暈攀爬上面頰:“不吃!”
“小鳳蘇這是害羞了?”
西陵冥淵捏着那塊糕點,塞向鳳蘇嘴邊,聞到那種清香鮮甜的氣息,鳳蘇習慣性張開嘴,那塊糕點就滑進了嘴裏。
他遞了一杯茶塞進她手裏,幽幽道:“就知道,你等着本宮喂你。”
鳳蘇喝進嘴裏的茶,伴着糕點沫子,噴了一桌子。
這家夥到底是哪根筋不對?
一連在他面前輸了氣勢,猛咳幾聲,鳳蘇挺起小胸脯,一本正經道:“小爺建議太子殿下下朝後,去一趟醫藥谷。”
是她想去醫藥谷,找君梓墨吧?
因爲小小一事,怕母後将鳳蘇牽連進來,所以才讓她在醫藥谷多呆了幾天。
西陵冥淵一愣後,臉色不善:“本宮爲何要去醫藥谷?”
“去診病啊!”
鳳蘇甜酥酥一笑,露出可愛的小虎牙來:“太子殿下是一國儲君,身份貴不可言,有病得早點治。殿下病症已顯,當防患于未然……”
伶牙俐齒!
繞着彎在罵他變态?
西陵冥淵臉色一沉。
他的意思很明顯了,難道小東西察覺不出來?
熱臉貼了冷屁股,傲嬌如西陵冥淵,很想将遲鈍的鳳蘇,一掌從馬車上劈下去。
但是一觸上她純淨的笑顔,卻是無法下手,那股心裏翻湧的怒意,隻得憋下去。
馬車入宮後,他一言不發陰沉着一張臉,邁上石階消失了。
鳳蘇掀開車簾,問趕車的淩霄:“淩霄,淩霄,太子上朝,小爺要幹些什麽?”
以淩霄的功力,自家主子和小鳳蘇一路上說過什麽,他聽得一清二楚。
主子百般讨好小鳳蘇,同食同寝,連上朝也要帶上鳳蘇一起。
就差沒說,一起來斷袖吧!
而鳳蘇非但感受不到主子的心意,還以爲他有病。
想到主子下馬車時,那張陰沉的臉,淩霄一路憋笑憋到内傷。
被鳳蘇一問,忙斂住笑,扭頭道:“小公子什麽也不用做,在馬車裏等着主子下朝就行。”
那多無聊?
這太子待從簡直不是人幹的活兒!
如果紙張代替竹簡,制成書冊廣爲流傳,等西陵冥淵下朝的功夫,還能看看書。
現在無事可幹,等待是如此漫長難熬。
鳳蘇想起昨晚迷糊聽到,随口提了一句:“昨天晚上發生什麽了?怎麽聽到有慘叫聲?”
昨天晚上,欲求不滿的主子,在清泉池沐浴。
因爲他們沒弄清楚狀況,在他和鳳蘇親密時闖進屋,罰他們一個一個脫了衫子泡在泉浴中。
巡視一圈,驗完大小,一臉傲嬌道:“全是小毛蟲,不及本宮威武雄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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