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哭了!”
鳳蘇心情複雜,一時不知道拿她怎麽辦?
這時候,葉管家從竹叢後轉出來:“太子殿下醒了,讓小姐去書房一趟。”
西陵冥淵一醒來,要見回門的蘇小小,這也沒什麽。
因爲,蘇小小當初是怕他們母子翻臉,怕西陵冥淵爲難,所以才說與陶朱兩情相悅的。
他一定想問問,蘇小小在朱家是不是受了欺負?
但,她在醫藥谷呆了幾天。
回來後,那混蛋卻問也不問一句,徹底将她無視了,這很不好。
她征征坐在小橋邊,生了好一會悶氣。
以她傲嬌的性子,打死也不會承認,她是擔心西陵冥淵,所以才潛回的太子府。
“小爺不過是回來收拾幾件換洗的衣服!”
鳳蘇一路小跑着回了西陵冥淵的寝殿,入了側屋翻箱倒櫃,收拾了幾件衫子,細細的疊了。
疊得好亂啊!
她隔着窗口,看了一眼書房方向。
然後又繼續疊。
如此反複,直到西陵冥淵将蘇小小送出書房,然後往寝殿這邊來,鳳蘇這才将疊好的衣服,丢進布包裏。
背上包袱扭身想出屋,走到門口,便撞上一堵結實的胸膛。
“本宮讓你好好呆在醫藥谷,回來幹什麽?”
這個混蛋!
混蛋!
揩了他的油,不認賬了?
還說什麽,小東西,你是男人,我也喜歡你。
結果清醒來,就是一個翻臉的混蛋,渣男。
最可氣的是,她還當真了?
胡思亂想了這麽多天,鳳蘇快氣死了,小爪子狠狠推他一把。
“小爺回來收拾幾件衫子,再也不回太子府,好狗不擋道,讓開!”
西陵冥淵看着落在胸膛上的小爪子,戲谑的一笑,俯下身啞聲道:“鳳蘇,你收拾的衫子,也是太子府的财産。”
她做了這麽久的貼身小奴,西陵冥淵從來沒有給過月俸銀子。
就這麽幾件半舊的衫子,這家夥還不讓她帶走?
鳳蘇簡直快氣暈了,将背上的包袱砸他身上:“你這種頭号渣男,小爺算是瞎了眼,從此以後,鳳蘇與太子府再無瓜葛。”
“怎麽會沒有瓜葛?”
西陵冥淵将那包袱往床榻上一抛,然後欺身逼近,在他耳邊輕呵一口氣:“小東西,你身上的衫子,也是太子府的财物,脫下來,你可以回醫藥谷去。”
“脫你大爺!脫你大爺!”
鳳蘇抓狂,一陣拳打腳踢,像一隻炸毛的野貓。
幾天不見他,西陵冥淵想念得緊。
可一踏入房中,見鳳蘇收拾東西要走人,幾天不見,就動了徹底擺脫他,回醫藥谷陪梓墨的心思。
既然要走,也要将屬于太子府的東西剝幹淨,再走人。
西陵冥淵一步一步将她逼近床榻,鳳蘇看着這家夥兩眼釋放出狼一樣的精光,想着打又打不過。
他真要剝衣服?
那自己豈不是暴光了,然後犯了隐瞞太子的大罪?
最糟糕的是,她如今是皇上親封的太子侍從,這西陵男尊女卑,還從來沒有女子在朝爲官的。
光這一條,已經是欺君大罪。
所以,說什麽也不能讓他剝了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