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月事巾,鳳蘇拼了!
她醞釀了一下情緒,黛眉微蹙,含情脈脈看着蘋兒數息,然後猛然一把抱住她。
“蘋兒,你用過月事巾嗎?”
“用,用過!”
幸福突然而至,蘋兒漲紅着臉,結巴着問:“公,公子好壞,問,這個幹嗎?”
“因爲小爺喜歡你,愛你,自然很是心疼你,一想到蘋兒來月事那幾天,肚子會疼,身體會難受,小爺頓時心如刀絞。”
鳳蘇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在她耳邊輕呵一口氣,溫聲軟語相勸:“我的小乖乖,将你用的月事巾拿出來,小爺拿回去好好研究研究,給你做一個好的,減輕你那幾天的痛苦。”
“好羞人!”
蘋兒呼吸都快停滞了,激動得小胸脯起伏:“小公子對蘋兒太好了,蘋兒無以爲報,定要以身相許……”
“好啦,好啦,先别以身相許,再考察考察本公子的人品。”
鳳蘇硬着頭皮推開她,在滑嫩的小臉上輕輕摸了一把:“乖,快拿月事巾給小爺。”
“好,好……”
蘋兒那張臉紅得像水煮蝦,幾步快跑向一邊的廂房,一回頭,深情而含羞道:“小公子随蘋兒來嘛!”
拿月事巾嗎?
好,好,好!
鳳蘇忙追進廂房。
蘋兒翻開枕頭,将那玩意兒取出來,馬上要塞進鳳蘇手裏。
“鳳蘇,鳳蘇……”
這時候,蘇小小房間響起西陵冥淵的聲音。
鳳蘇握住月事巾的手一抖,魂都快吓掉了。
聽到腳步聲從廂房門口傳來,急中生智下,猛的朝蘋兒撲去。
西陵冥淵進來時,恰好就看到,鳳蘇将小小的貼身婢女撲在床榻上,唇緊緊貼在婢女漲紅的臉蛋上。
那晚,他逼近她:“鳳蘇,一日爲奴,終身爲奴!”
“殿下以身相許,鳳蘇當從一而終!”
她不避反進,湊過來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親過他臉頰的唇,怎麽可以去親一個婢女?
西陵冥淵看到這一幕,心裏騰的蹿出一把火,厲聲喝道:“鳳蘇,你在幹什麽?”
“啊,啊,太子殿下!”
鳳蘇摟着一臉癡迷的蘋兒坐起來,尴尬道:“如殿下所見,小爺和蘋兒兩情相悅,祝福我們吧!”
“荒唐!”
西陵冥淵征征站在廂房,整個人懵了數息,氣得青筋直跳,一臉冷寒道:“身爲本宮的奴,要安守本份,沒有本宮的允許,當心如止水、斷情絕愛!”
鳳蘇撲倒蘋兒的功夫,已經不着痕迹将月事巾攏進袖籠裏。
爲了月事巾欺騙蘋兒,鳳蘇心裏有愧,趁着這個機會,忙一臉難過扭過身,看向蘋兒。
“蘋兒,小爺身爲太子殿下的奴,當心如止水、斷情絕愛,對不起你了,今晚的事情,你忘掉吧!”
“不要!”
蘋兒難過得哇的一聲,哭了:“蘋兒會永遠等着,若小公子一生爲奴,蘋兒一生不嫁……”
西陵冥淵的心情是黑暗的,心裏火冒三丈。
他的小奴,竟然敢背着他,勾搭小小身邊的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