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去如廁,都讓淩霄跟着她。
蘇小小借着讓西陵冥淵看她寫的字,鳳蘇本來想借如廁開溜的,可淩霄竟然寸步不離跟着,連他進了茅房也要跟進來。
鳳蘇感覺一萬頭***從頭頂奔騰而過:“我說,淩霄,你有病吧,你就不嫌騷不嫌臭?”
“爲了主子,不嫌臭。”
被鳳蘇狠狠瞪一眼,淩霄一臉苦笑:“挨闆子挨慘了,主子說我看緊你,可以免了知情不報那一百大闆,鳳蘇,可憐可憐我,不想屁股開花……”
“好吧,你狠!”
她褲裆裏也沒那玩意兒,想掏也掏不出來。
鳳蘇隻好不尿了,出了茅房,一頭黑線鑽進書房。
這麽一耽擱,蘇小小早走了。
西陵冥淵讓淩霄盯得這麽緊,看來一時半會找不到機會見古朗了,這個混蛋見他無功而返,還勾得唇角看着她笑。
“不是去如廁了嗎?”
簡直是赤裸裸的挑釁,氣死人了!
鳳蘇氣惱的将竹簡往地上一摔:“小爺不想尿了,不行嗎?”
西陵冥淵唇角的笑意深了幾許,淡淡下令:“乖,竹簡揀起來!”
乖你祖宗!
他這口氣,分明是在示威。
偏自己打不過他,又将代表他身份的玉佩弄丢了,有把柄捏在他手裏,英雄氣短啊!
嗷嗷嗷嗷,這種日子沒法過了。
他一定要想個辦法,擺脫西陵冥淵的鉗制才好。
“别鬧脾氣了,本宮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西陵冥淵一邊翻閱着竹簡,一邊悠悠道:“本宮讓扁公在爲你配藥,明天開始可以藥浴了,藥浴能壓下你體内的噬心火毒。”
鳳蘇還是很惱火:“哼,西陵冥淵,你故意挑了這個時候。”
“故意?你能拿本宮奈何?”
西陵冥淵神色說不出的得意:“你是本宮的寵奴,你身上的毒一日不除,本宮沒有一日不憂心忡忡……”
古朗等到日暮西钭,蘇小小從東側門出來。
“鳳蘇!”
他在柳樹下等了半天,一扭頭見是蘇小小,一臉失望:“小小,鳳蘇人呢?”
蘇小小扯着古朗的衫子,一臉郁悶:“太子殿下看得緊,不讓鳳蘇到處亂跑,我拿了寫好的竹簡去通風報信,鳳蘇借着如廁想滑出來,可淩霄一直跟着進了茅房,沒能脫身……”
“他是當朝太子又怎麽樣?怎麽能限制鳳蘇自由,連看也不許讓人看一眼?”
古朗氣得不輕,急得一掌劈斷了一棵柳樹,抓狂道:“西陵冥淵未免也太霸道了,鳳蘇一定在龍澤宮吃了很多苦,說起來,都怨我沒用,沒能湊夠三萬兩銀子去松竹館贖了玉佩,還鳳蘇自由。”
他徒手劈斷一棵柳樹,吓了蘇小小好大一跳。
她心裏的古朗哥哥一向溫潤如玉,一副謙謙公子的模樣,不管有什麽風雨,都能擋在他們面前。
這樣的古朗,才是真實的吧?
他爲鳳蘇撤去了那副溫潤的面具,可惜卻不是爲自己。
蘇小小一臉失落:“若是小小有一天被人鉗制,古朗哥哥也會爲了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