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勞動力她都不想交換,更何況還是她迫切想要繼續得到的幹肉。
不就是些吃食?
她就不信自己看不會!
小櫻打着仔細觀察,之後在練習制作,在制作出來後才跟人交換的心思,回到隊伍後也就幹脆的不問,不猜了,而孩子們見她拉着臉回來,基本估計到了她是碰壁了,爲了不觸她黴頭,也爲了不讓自己攪合進小櫻跟阿翎的官司中,一個個都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不言不語,小心動作。
一時間,場面詭異又融合。
大雨幾人處于夏微微跟阿翎兩群人之間,夏微微她們這邊隻要不故意壓低聲音,四人就能聽到,同樣的,阿翎她們那邊也隻要不故意,四人也能聽個大概。
見小櫻居然不鬧不吵,小春心直口快的問了出來:“大雨阿哥,小櫻是不是在打什麽壞注意?”
“她打什麽壞注意,都不可能逃得過青木阿叔和殼子爺爺的法眼,我們不用瞎操心。”大雨對青木跟殼子爺爺可崇拜了:“青木阿叔跟殼子爺爺一直都注意着她。”
“真是搞不懂他們怎麽想的,怎麽就這麽能忍這人!”對于青木,殼子爺爺對小櫻母女的态度,小春表示無法理解。
這事可不止小春理解不了。
沉吟片刻,大雨一句:“一定有他們的用意。”
首領的用意隻會是好的,而大人們都沒資格過問的事他們更沒有。
見阿翎擡眼看來,小春不在開口。
一時,棚架下也就夏微微她們那邊熱鬧。
男人們進來時,天色剛剛暗下來,與女人們估計的差不多,男人們在外頭琢磨了大半天卻一點有效想法都沒讨論出來。
“行了,又不是今兒才知道微微心思缜密的,去嘗嘗微微給你們留的油糖粉圓。”
“别拉着臉了,趕緊來幫忙,微微那都給你們熱油糖粉圓了。”
從未聽過的名字在加上油跟糖這兩樣異常敏感的,男人們頓時被轉移了視線。
在夏微微熱上油糖粉圓,蒸上藕糍時,男人們都從自家女人哪裏聽好了今兒之事。
當夏微微将油糖粉圓遞給殼子爺爺時,男人們興緻勃勃的圍攏了過來。
端着小碗,他們一邊吃着這新奇玩意,一邊讨論着可以霍霍的糖塊數量。
當然,大家都明白糖的營養價值,沒人含糊出什麽全部吃了也沒關系的話。
“都要控制飲食了,這糖當然不能接連吃,各家就看着辦吧。”青木定論。
這話,等于回絕了大家給夏微微分糖的心意。
見大夥還想争取,青木一句:“我家的數量,夠她折騰幾回。”
等她将自己的糖折騰完了,大夥在給她點就是了。
心想将糖拿給孩子,孩子搗鼓時還得将他們的份兒做上,到不如讓孩子自己搗鼓,到時大家跟着做一做。
既能減輕孩子的負擔,也能讓女人們學到技巧,頓時,男人們不在言語。
話題到這結束,夏微微守着蒸的藕糍也熟了,嘗了藕糍,将夏微微誇了一圈,讓她别有負擔,盡情琢磨後人群就分散了過去。
對于大夥自主分來的藕渣粉,夏微微跟青梅夫妻都沒有拒絕,而對于大雨四個孩子的交換提議,青木也欣然接受。
估摸到夏微微不過故意爲難小櫻,過程裏大雨也沒提可以用幹肉交換的話。
見青木以夏微微爲準,她扭頭沖夏微微說:“咱們都不急,回頭你做來吃時,順便教教我們就好。”
“挺簡單的,我說來,你們回頭可以琢磨着做着試試。”夏微微提點。
那些讓女人們如何思考的話四人聽了個大概,夏微微這話一出,四人頓時明白她這是給他們機會。
相對一眼,眼神交流了下,大雨點頭:“回頭有時間我們就琢磨着做。”
溫崖進來時,夏微微正跟孩子們講細節,瞧着青梅燙面,青木剁肉糜,他兀自往竈孔邊去。
青梅燙面是想幹嘛,青木剁肉糜是想怎麽做他一概不管。
“切下藕片,抄水。”
回頭一句後,夏微微又跟孩子們說起來,而溫崖,他二話不說的取藕切藕。
對于兩人這相處模式,四人十分奇異,對于夏微微的膽量,她們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在見過溫崖的可怕後,便是大人見着他都怵,更何況是小星星等一衆年紀幼小的。
在溫崖走進竈房時,小星星僵直了身體,當溫崖越過她走向竈膛時,她偷偷挪動,這會整個人依着大雨。
大雨也是有心的,發覺小星星害怕後擡手便将人攬住。
“你們聽明白了沒?”他問像三人。
小星星已經沒有說話能力了,一個勁點頭,小春跟阿蝶則一人一句‘聽明白了’。
“那我們先走了。”對于溫崖,他也挺懼怕的。
小星星的動作太過明顯,夏微微這會若拉着她們閑話,四人臉上僵持的笑應該會直接凝結。
她一向沒有這種惡趣味;“趕緊做東西吃,吃飽早些睡。”
“我們明白的。”大雨點頭。
逃也似的,小星星跟小春,阿蝶在大雨話落時站起,待大雨站起時已經出了竈房。
“他們明白什麽?”注視着大雨後背的目光收回,夏微微滿臉深意的看向青梅。
青梅揉面的動作頓了下:“明白什麽,明兒一早就知道了。”
大人們很矛盾,想讓孩子回家卻不能開口,想跟孩子們緩和關系又怕前功盡棄。而大雨年紀在這裏管着,好話歹話他分得清我。
今兒能找上來們就是最好的證明。
剛剛她那句話有意提醒,大雨明兒若是喊着三人加入她們的跳操隊伍,跟着她們活動,接下來的事就順理成章了。
“紅李阿媽她們這段時間操心壞了。”
“誰有你更操心?”青梅沒好氣一句。
夏微微無辜眨眼:“·····”
我也不想這麽操心的,可不這麽操心就得吃生魚,餓肚子,我能怎麽辦?
“沒事,腦子好使比什麽都強。”青梅突然轉彎。
上下梭了夏微微一眼後她很是不确定的一句:“你阿爹生得好,阿媽更是好看,你臉蛋應該不會差了去。”
夏微微無語了!
要沒今兒她們操心的各家孩子的終身大事,她還不會多想,偏偏不久前才說過那種事。
那麽,她現在是在擔心她以後沒人要嗎?
“個兒再高也抵不過腦子好使。”青梅笃定。
夏微微很像送她個白眼。
自己才多大,真是···
“說什麽莫名其妙的?”青木滿頭霧水。
目光掃了溫崖,青梅搖搖頭:“沒什麽重要的。”
多少年的夫妻了,青梅有話不能說的表情青木還能瞧不明白,頓時知道這話題不好在溫崖面前說。
“沒什麽重要的就别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