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這話正對小櫻胃口,圓圓聽着可就不那麽美妙了。
“大雨阿哥?!”不依的,圓圓跺腳抗議。
眉頭緊鎖着,大雨一句:“别忘了咱們今兒的任務。”
小櫻跟圓圓的區别在這裏就凸顯出來了。
這話大雨若是對着小櫻說,效果一定不是大家滿意的這個。
孩子們隻見圓圓抿着唇,委屈的瞅着大雨好半天,然後咬牙咽下心中的不痛快。
“大雨阿哥,你最好看着她。”
圓圓這話的意思是最好看着她,别讓她在挑事,拖延了今兒的工作,小櫻聽着卻成了圓圓的示弱。
敢跟她硬剛的何須别人幫忙。
“哼~”
小櫻白眼翻啊翻的朝天去,臉上得意明顯,圓圓差點失控。
“還不走?”
轉過頭,她惡狠狠的沖夏微微一句。
夏微微無辜的呀,差點沒還她個白眼。
大雨是真怕了這些小女孩,見圓圓那般堅持要夏微微一塊,他連忙出來和稀泥。
“微微,圓圓等着你,你跟她一道吧。”
深深的凝了大雨一眼,夏微微擡步朝圓圓走去。
爲了隔絕事端,這次夏微微跟圓圓走在最前頭,大雨緊盯着小櫻綴在最後頭。
而爲了感激幹活,孩子悶着頭一個勁快走。
終于來到水岸邊,人群分散開去。
“别以爲我跟你一夥。”
在小星星的見證下,圓圓沖夏微微冷哼一句。
夏微微抿唇不語。
接連瞅了夏微微好幾眼,見她懶得搭理自己,跟着又道:“我不認爲你比我聰明,也不認爲小櫻阿姐比你好,我不會跟她站一條戰線對付你,也不會跟你一塊打擊她。”
“你想多了。”夏微微無奈一句:“我沒心思跟小孩子鬧别扭。”
“···你不是小孩子?!”圓圓又怒了。
她最最讨厭的就是夏微微這種我比你厲害,我比你聰明,我跟你不是一個層次的,不會跟你計較的嘴臉。
圓圓:“你知不知道你很讓人讨厭?”
夏微微:“我這麽讓你讨厭你離遠些就是,老湊我跟前戳自己眼睛幹啥?”
這點,她是真心好奇。
停下動作,夏微微研究的看着圓圓幾秒:“你不會覺得多看看我,自己就有靈感了吧?”
“誰需要多看你才有靈感?”踩到尾巴的貓似的,圓圓一蹦三尺高:“真以爲自己多聰明,多厲害,誰都要看着你來能跟着想到辦法?”
夏微微保持懷疑的态度:“那你見天往我身邊湊什麽?練習閉氣,等着下水?”
“···無聊~”
也不知出于什麽心理,圓圓轉開後依舊關注着夏微微,當阿翎志得意滿的回來找夏微微時,她無知無覺的轉到兩人身後,當聽到阿翎說的大人們并不期待小星星等人捕獵時,不屑的嗤笑一聲。
“吓~”
太過專注的結果就是有人走到自己身後都不知道。
阿翎讓圓圓這聲嗤笑吓得不輕。
收斂心神後也沒想計較。
“圓圓,有什麽問題嗎?”阿翎含笑問。
嘴角一咧,圓圓皮笑肉不笑:“沒。”
就她那譏諷的嘴臉,誰信她沒事:“圓圓,如今大人不管我們,有什麽話大家還是讨論着,商量着比較好。”
“我年紀小,考慮得不全面,還是别說什麽找阿翎阿姐的不痛快比較好。”
陰陽怪氣的,圓圓留下一句後轉身離開。
原地,夏微微抿唇想笑,阿翎滿臉菜色。
這一個兩個的說她獨斷,她難道真的獨斷了?
“微微?”
阿翎想問,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了。
那裏還用問,人家不都已經說了。
可對于溫崖,大人們也覺得有必要啊!
“我們去找溫崖吧。”
回頭,阿翎交代大雨,催着點孩子們。
孩子們如今都以阿翎跟大雨馬首是瞻,而因這件事的發起者是夏微微,阿翎率先跟她接洽,所以,這事自然而然就成了阿翎發号施令,大雨輔助實行。
見圓圓走開,沒有再撈起來,大雨松了口氣,笑言:“别擔心,大家心裏都有數的。”
目光接觸後在分開,大雨收集孩子們采集好的蘆葦杆,阿翎則攬着夏微微。
這一趟必須走,夏微微也不磨蹭了:“這邊過去,他在那個山包上。”
“微微,溫崖好像每天早上都外出?”攬着夏微微,阿翎不經心似的問。
對這個問題,夏微微都懶得回答。
大家都知道的事,阿翎這純粹是沒話找話:“嗯。”
瞥了夏微微一眼,她跟着又是一句:“今兒他一直沒進去吧?”
“去了,吃飯的時候。”幹巴巴的,夏微微說。
又瞅了夏微微一眼,阿翎舔了舔唇:“他一個人幹嗎呢?”
“···不知道。”遲疑片刻,夏微微最終道出。
終于确定夏微微不太想聊溫雅,阿翎放開攬着夏微微的手臂:“微微,我沒别的意思,隻是有些好奇。”
“阿翎阿姐好奇直接問他就是,問我白搭!”她也很想知道那貨外出幹嗎,也很好奇。
是以,今兒早上她跟着跑了一趟。
也不知那小子是喜歡水,還是喜歡山包,沒時間時早起出來打坐,有時間時除了吃飯一直在打坐。
跟着他出來待了小半個早上後,她完全沒破解他的興趣了。
那丫的一坐下,半閉着眼就雷打不動,她都快懷疑他是不是什麽修仙界,神魔界穿來的大佬了。
···到不是她不想他的好,事實上,他要真是大佬的話她能膜拜他個三天三夜。
偏偏他除了有那一手好本事外再無其它特别之處。
回想遇到溫崖之後的種種,夏微微是直接帕斯掉溫崖是什麽了不得大佬的想法。
而看着她這一臉的沉凝,阿翎心頭不可抑制的升起了些不舒服情緒。
忍了忍沒忍住。
阿翎:“我不信你會不好奇。”
夏微微:“我好奇啊。”
阿翎:“我又沒什麽惡意,有什麽是不能跟我說的。”
“阿翎阿姐。”夏微微頓下腳步,在阿翎跟着停下時,她道:“我是好奇,在外人看來他對我也确實比較特殊,可他對我的特殊也就願意跟我張個嘴而已。”
“我好奇了,問了,可他沒回答我。”
“我都不知道的答案,我怎麽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