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粉櫻的野心,夏微微一點不擔心,而不知女人們分散采集薄荷葉去了的小櫻直向水邊。
沒多會,青木等人黢黑着臉沖了進來。
“微微?”
見夏微微閑逸的煮着東西編織,渾身上下沒一點狼狽痕迹,青木提起的心終于落下:“不是讓你避讓着她些?”
小櫻到底比夏微微長了幾歲,如今性格又霸道惡毒,聽她說自己被夏微微打了,那是誰都不信。
相反,聽着她的話,大夥都擔心起夏微微來。
就這麽的,在小櫻話落時,青木等人烏泱泱黑着臉往裏頭沖。
“粉櫻太不像樣了。”石頭怒斥。
掃了青木一眼,長竹憂心忡忡:“是我們将人想得太好。”
對粉櫻母女,青部衆人已經到了不想再忍的地步,而以他們對青木的了解,今兒青木應該會做出不一樣的決定,畢竟一路進來時青木臉色難看極了。
大夥的眼神太過直白,青木那裏會猜不到這眼神背後的含義。
然而,今兒也一樣注定要讓大家失望。
“以後會讓你青梅阿媽盯着她們,不會在讓她們母女有脫離你青梅阿媽視線的機會。”
今兒多虧自己運氣好,青木這話夏微微不予反對。
點點頭,她問:“筏子拖出水了沒?”
“沒。”讓小櫻這麽一攪和,他已經沒有去繼續的心思了。
偏頭,青木問向大家:“你們還繼續不?”
相互一眼後大夥相繼搖頭。
石頭:“青木,你就待裏頭陪着微微吧,我們去拖筏子就行。”
也不知小櫻有沒有去找粉櫻,但讓夏微微一個人呆着是不能的。
青木不客氣:“你們小心着些。”
“你放心。”殼子爺爺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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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陽已經落下,這時去采集薄荷葉是不能了,可細緻的活不能做,摸蓮藕卻行。
心思回轉,男人們迫不及待。
“大家等等。”夏微微忽的阻止。
衆人回頭:“?”
青木:“?”
仔細的再琢磨了下,夏微微看向殼子爺爺:“大家都十分擔心之後捉不到天鵝,這一天來我想了許多,若不,今兒晚上大家就試一試?”
“今兒晚上?”殼子爺爺聲調拔高。
趕緊試一試的想法他昨兒就産生過,可這想法在想到那不算麻煩卻得耗費不少時間完成的陷阱時打消。
今兒甭說陷阱,就是材料都不足,試一試在今晚是不可能的。
“你又想到别的法子了?”
“嗯。”瞟了眼青木,夏微微道出心頭所想:“我在想,天鵝睡着後防備能力會不會下降,若是會,那我們爲什麽不乘機抓捕?”
天鵝就是爲了自身安全才會栖息在水裏的。
以往,沒有筏子,大家就是想趁機偷襲都不行。
如今卻不同了,他們不止有筏子,這筏子還能人力,風力一塊兒使用,晚上風力若依然這麽大,他們可以人力推進,在再快速抓捕後乘風外出。
心情起伏,大夥看向夏微微的眼裏星光璀璨。
“這段時間月色太明,筏子還是先拖上來比較好,”青木忽的給大家潑了盆冷水。
“呃!”
“啊!”
赫然想到這幾天的月色,大夥目光中的星辰墜落。
捏着絨草的手頓了三秒,夏微微天真的問:“天鵝在晚上也看得見嗎?”
衆人:“·····”
這事除了天鵝誰知道!
這娃不會是覺得天鵝晚上看不見的吧?
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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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捕捉,天鵝晚上是看得見還是看不見好似都不重要。
目光掃了眼大鍋裏煮着的肉條,青木心頭一個原來如此閃過。
孩子想吃肉,怕别人看着他們吃有心思。
眼神一柔,青木提點:“各部目前着急編織,捏制,咱們還是少打擾他們的好。”
他們若想今夜行動,務必要告知各部。
以各部如今的心思,不跟着他們行動是不可能的。
各部焦急學習編織跟捏制,這樣一而再的打擾會讓他們分心。
心思多了,想法會更多。
“是我沒考慮清楚。”夏微微垂眸。
這點她還真沒想到。
揉上夏微微頭頂,青木笑開:“多虧沒考慮清楚,若是考慮清楚了,可能就沒這趁機偷襲的想法了。”
大夥都覺得孩子不能打擊,打擊多了容易沒自信。
即刻的,石頭安撫:“微微,這種事你不用考慮,你若連這些厲害關系都考慮了還要你青木阿爹幹啥?”
“可不是。”長竹點頭:“你青木阿爹可是首領,多少得給他留個機會。”
“微微,以後都這樣,你隻管琢磨要事,這些無關緊要的都留給你青木阿爹。”
“對對對,你隻管琢磨重要的,别将時間浪費在這種無關緊要的事上。”
相續的,男人們開解,話裏話外那都是對青木的貶低。
“我好歹還有點用處,你們呢?一點用處都沒有。”沒好氣的,青木挖苦大夥。
一個部族長大的人,彼此什麽性格,德行,說的話是真是假,那裏會沒數。
聽到青木這話,大夥都不生氣,嘻嘻笑着回應。
“我們又不是首領。”
“我們要有你這麽仔細,那裏還有你做首領的份。”
“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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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沒用是應該的。”
男人們并沒有将事情推給女人去做的習慣,既不能實驗,那該抓的時間就得抓緊。
跟青木一輪打趣後,大夥很是識趣的轉身離開。
目送了大家,青木回過頭來:“你不用給阿爹留面子。”
夏微微愣怔了幾秒,反應過來後搖頭:“是沒考慮仔細。”
青木根本就不信這話,擡手揉了揉夏微微的發頂後繞過夏微微,蹲坐到火邊:“遷徙時我盡量想辦法讓她們母女離開。”
沒問夏微微今兒又是怎麽開始的,青木隻将自己無法多忍耐粉櫻母女的想法告知。
對那母女,恐怕沒人比夏微微更煩:“若直接去北岸集中地,恐怕不用咱們想辦法。”
“粉櫻這麽忍耐,那野心可見一斑,說不得已經有了目标。”嗤笑一聲,青木眸光深邃:“湖北部落可沒什麽善人,臆想多半隻是臆想。”
“粉櫻阿媽可不是那種滿足于臆想的人。”多走些部族,多傳遞些出去,她們就多一份安全。
她是巴不得粉櫻母女之後遇到的都是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