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家是将肉吃完了的!
“這可怎麽辦?在多我們的闆車就承受不住了!”
沒本事狩獵時,一塊骨頭都能讓人争搶到打架,獵物多到吃不完後看着竹子都覺得親切。
這日子,簡直玄幻到讓人不敢相信。
面對又分到手裏的肉塊,夏微微也很是頭疼:“青梅阿媽,要不我們将這些肉刮在竹子上?”
“挂竹子上?”青梅表示自己沒明白過來。
“切成條晾曬在路邊,随後來的人有福氣就撿一口吃,沒福氣就便宜林中其它野獸或獨狼就是了。”
夏微微的意思是,是送人還是扔了都行,就是不想繼續拖着走了。
怎麽着她們這些在前頭的車也不好推,雜草纏轱辘,越重休息時掏出來的草莖越多,推着闆車前進時越累人。
“問問你阿爹去。”青梅也有些心動了。
她是實在不想吃肉了,早兩天分的都開始有味道了!
肉太多,大家是真的愁,聽到夏微微的話,青木直接問像溫水等人。
“沒肉吃時想着哪天要是有擺着的肉吃,得美死,如今接連吃着卻感覺那那都不對了!他們怎麽看他們自個的意思,我家,多的确實得挂了些!”溫水壓着肚子,一看就是好幾天沒騰空過的樣子。
阿山的表情也沒比溫水好多少:“我們也一樣。”
哪裏還有人家能不一樣的,一家家都半車肉,一路走一路看着都愁得頭疼。
原本早早出發的人群耽擱了半天時間,待大部隊離開,路兩邊的竹子上那叫一個壯觀。
估計尋味趕來的獨狼都得吓一跳。
這天晚上,休息時,家家都煮起了雜菜鍋,沒有一點肉味的雜菜湯喝得衆人那叫一個滿足。
“我都不信有天我們還能放着肉不吃。”
吃太多散步過來的溫水,兩眼直往夏微微端着的小碗瞅,這會,也就她還沒吃完:“你這品種也太多了?”
“哪有!”夏微微自覺自家有的大家都有。
蹭過去坐下,溫水解釋:“我的意思是說,你們今天煮的這一鍋品種有點多。”
“喔。”夏微微聽明白了:“多點湯才好喝。”
“我家不過煮了三種,不過,三種就很好了,也不知是不是過去那段時間吃習慣了,現在總覺得看見肉就怕,沒個素菜墊吧哪裏都不對勁!”
過去,要有人跟他說,那天他會厭倦吃肉,他得用鼻孔給人噴氣,現在,現實卻就是這樣。
“你們是不是早就吃煩了,知道肉吃太多不舒服?”溫水滿臉的别狡辯,我猜的絕對正确。
夏微微感覺他說這麽多就是爲了這句,直接反問:“這種話我們要是一來就告訴你們,你們能信?”
“你們要是一來就這麽說,我心頭絕對會對你們保持最大的戒心。”溫水很是直接。
夏微微一臉的這不就結了。
她是真覺得溫水來就是爲了說這句話,待吃好,将碗遞給青梅,溫水在開口時還有些意外。
“你說這兩天我們要不要戒肉?”
夏微微:“·····”
見阿山跟大魚幾人也來了,他連忙招手:“在兩天就能走出竹林了,在出竹林前,你們說咱們是不殺獨狼了還是不吃肉就行?”
相比獨狼肉,大笨鳥肉簡直好吃太多,可在好吃也是肉啊,不将口腹調節起來,就是獵到大笨鳥恐怕都不想吃。
“今兒獨狼數量應該會少很多。”阿山忽的想到什麽,臉色很是複雜:“你們說咱們以前怎麽就沒想到用肉塊将食肉動物吸引到一邊兒去呢?”
到現在都還沒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溫水,大魚等人:“·····”
“以前也沒吃不完的肉,給我們想這種辦法的機會。”一邊削長矛的青木搭話。
揉着肚皮的殼子爺爺嘿嘿直笑:“咱們也不敢說啊!”
幾人無語了。
這老頭簡直就是在拉仇恨值!
他們連肉都還沒吃怕,又怎麽會嫌獵物多,運着鮮肉走可不就爲了吸引更多獨狼。
有溫崖,在有些事上溫水跟阿山的思想都是跟草沼各部的靠齊的,而有他們倆跟草沼各部的老神在在,其它人就算隐隐有些擔心,也在随後的無往不利中打消了疑略。
這不,大部隊散發出去的味道是越來大,吸引來的獨狼是越來越多,最後才造成了現在這種看到肉就頭疼的局面!
可老爺子的話沒毛病啊,他們沒這個經曆,誰敢亂說!
“殼子叔,草沼各部就是我的另一個頭,以後有什麽話你們就直說,我保證,我絕對不會懷疑。”溫水一本正經的說。
被他這另一個頭的話雷得不輕的幾人,白了他一眼後連連點頭。
“溫水說的對。”
“溫水說得不錯。”
“彎路不是不能走,但能不走我們也可以不走。”
話雖然這麽說,但有些事除了自己感受,别人說得再多都不過别人說,夏微微,青木聽着也就聽着了。
估計有什麽時草沼各部還是會讓自己決定,幾人也都不在贅眼,轉口就問起青木手裏的長矛來。
“你這矛尖不對味啊?”溫水繞過人群,蹲到了青木身邊。
青木大方得很,直接告訴幾人他的想法:“我嫌血槽口太小了,想做過四面棱的。”
兩面鋒利的刺進肉裏後也很容易收回,但因鋒尖太薄,缺點就是拔出長矛後獵物的失血轉态會減慢,若直接加兩面鋒刃,長矛拔出後其傷處有可能會變成血窟窿。
都是老獵手,青木根本就不用多做解釋。
“我有些後悔今兒将肉挂了!”溫水滿臉遺憾。
想來,青木也是之後才想到這個辦法的,不然,今兒就不會同意減輕負擔的事。
青木确實是在之後才靈光一閃想到這法子的,可肉都留下了還能回頭去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