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猶豫的,她選擇跟夏微微一樣。
對這女孩,夏微微感覺挺好,她這麽表示也就沒多話的帶着人煮大鍋菜。
相對昨兒吃的,今兒這鍋不止多了鹌鹑蛋,還加了幾種嫩芽。
可以說是無限接近懶人火鍋了。
夏微微又不在意多吃點少吃點,在煮時直接将三家人的食材混合煮了兩鍋。
一人一個火堆,在将所有菜色都放進鍋裏後,兩人顯得閑适。
“微微妹妹,你明天會不會幫山部的阿嬸,阿媽們看診?”
看着火堆,小玉有些忐忑的問。
話問出口,又怕夏微微不高興,跟着又是一句:“她們人比我們多,若是看診,兩天怕是不夠些。”
出發前,青木給這次活動的預定時間是三天,以溫部做對比,兩天時間爲上千人看診有點不切實際。
“确實!”夏微微認同的點頭。
在小玉我猜就是這樣的目光裏,她轉口:“這時時間緊,沒什麽必要的人就暫時放一邊,明兒先幫年輕婦女診斷就好,剩下的回頭有時間了慢慢看。”
山部的輕松不過相對兩天距離的溫部而言,溫部都隻有那麽五個幸運兒,山部又能多出幾個來,當然是年紀大了的先放一放,回頭再說的好。
到達山部後,夏微微雖然沒怎麽跟人交流,但有人跟青梅說話時她一直在一邊。
山部今年一個孕婦都沒有的事她自然清楚,而有溫部的經驗累積,健康狀況并不是女人們最關心的問題,她們最最在意的是有沒有孩子!
懷孕,自然是年輕人比較容易,紅李,青梅這樣年紀的簡直出乎意料!
而當隻看喜脈,時間不會超過全身檢查的四分之一。
“不會耽擱行進計劃。”
“我不是這個意思!”小玉有些着急:“我是想着你若要幫大家一起看,那吃完飯就可以開始了,晾曬的事兒我跟我阿媽會幫着青梅阿嬸。”
有人願意幫忙,不好拒絕。
想了想,夏微微決定待會檢查一批。
明兒肯定能帶不少肉回來,她不用教别人烤肉幹,但想做幾個好吃的肉菜。
第一次接觸草筏的山部人比溫部好不到哪裏去,可有人等着吃飯這樣的想法在,阿山沒有放任大家。
想練習,吃飽再來,已經請人做飯了,在讓人等着,那就顯得不懂事了。
當大夥都做好飯菜分散開去收集蘆葦筍時,阿山便下達了靠岸的号令,衆人都還沒掰多少蘆葦筍,草筏就停靠到岸了。
“阿山阿伯,待會你給我留點人,我幫她們把脈瞧瞧,若是有孕婦,之後得小心些。”
剛擡起碗的阿山一臉莫名:“?”
見夏微微開口的溫水眉開眼笑。
溫水并沒提夏微微會醫藥的事,溫部衆人也都深知這事兒的重要,嚴重性,不止自己沒敢亂說,便是自家孩子,那都是教得嚴謹。
當夏微微說出待會留點人讓她把脈時,阿山除了懵就是莫名其妙,很是聽不懂夏微微的意思。
“阿山阿哥····”
湊近阿山,溫水嘀嘀咕咕一陣,接着,阿山看夏微微的眼神就變了。
“這,這,這···”
阿山一連串的這,卻始終沒這出個所以然。
看他不敢置信又逼着自己去相信的嘴臉,青木淡淡一笑。
“孩子跟他阿爹學了不少,你們若不介意,可以讓孩子幫你們瞧一瞧。”
阿山便是懷疑夏微微的本事,也不會懷疑溫水的爲人,就怕自己稍微遲疑,青木就收回幫忙的話,忙不疊的,他點頭:“不介意,不介意,你們有那樣的本事,能幫我們瞧一瞧,我們感激都來不及~”
阿山夫妻太過興奮,囫囵吃了個飽後就遊移在了人群中,夏微微這裏都還沒吃好,人就等在了面前。
人家這麽積極,她也不好意思慢慢吃,喝了碗裏剩下的湯後就打算起身。
“孩子,你慢慢吃,咱們不急。”
明明急得将腳下的土都踩結實了,阿山媳婦卻扯着僵硬的笑讓夏微微不用在意。
自來,夏微微就是那種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的性格,女人雖然站在她身邊,雖然着急,但沒催,沒罵,她自然是願意給與同樣的尊重。
擦了嘴,夏微微含笑一句:“夜間長,我待會在吃一碗,晚上就不會覺得餓。”
昨兒也沒比這會晚多少,昨兒這孩子卻沒在吃一頓。
對于人家孩子明顯的好意,小苦感動着也受了下來。
第一個,她伸出手。
時間不算晚,吃好飯,除了被提議留下的,其它山部人都又上了草筏。
見青梅一個勁編織,喬喬母女在掰了一大堆蘆葦筍後還不停手,掰夠明後天需要的量的女人們詢問出聲。
本就是好事,齊齊也就沒隐瞞。
聽到要嘗試着曬幹菜儲存,溫部跟草沼各部的女人們加入了喬喬以及青梅的行列。
溫部女人跟着喬喬,母女掰蘆葦筍,剝蘆葦筍,草沼各部女人伴着青梅編織草席,打架子搓麻繩。
等着也是等着,見大夥忙得熱火朝天,還沒到的山部女人們跟着幫忙,檢查過的沒法去水上也加入了進去。
有青木以及草沼各部的男人們帶着,又有火光做訊号,草筏在水上來回遊走,夜深了才靠岸。
這時,早早了事的夏微微正帶着大家焖豚鼠肉。
今兒有時間就将明兒早上要吃的做好,這沒什麽不能理解的,那鋪開草席上排列整齊的嫩芽,一字排開晾曬架上的蘆葦筍就有些奇特了。
“這是做什麽?”青木一臉懵的問向準備吃夜宵的夏微微。
沒有着急回答,夏微微先給青木舀了碗油焖筍。
豚鼠瞧着瘦,幹煸一會卻出了油,許久沒吃到油焖筍的她便就着這點油焖了筍。
不多,一人一碗的數量。
既解饞又不會對消化系統造成太大壓力。
“想着木耳在森林裏都能過一個冬天,這蘆葦筍筍曬幹,收進帳篷後應該能存放不少時間,我們就試着做一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