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櫻母女之後遇到的會不會都是壞人沒人知道,但現在,她們母女貌似就處于‘壞人’之間。
見到小櫻,青部女人心頭就是一咯噔,待聽完小櫻哭訴的話語,她再次見證了自己的不受待見。
女人們烏泱泱離開,粉櫻臉黑得都能擠墨。
“阿媽,你一定要幫我報仇。”
哭腫了雙眼的小櫻被淚水迷蒙了雙眼,根本就沒瞧出自家阿媽可怕的臉色。
嘴角輕扯了下,粉櫻柔和的說了句:“你靠近,阿媽跟你說句話。”
自家阿媽的聲音太過輕柔,不自禁的,小櫻的心思回到了不久前。
愛嬌的,她靠上自家阿媽的肩頭。
“阿媽~阿缺她太可惡···啊~~啊~~”
粉櫻一手抓上小櫻的手腕,一手擡起慢慢捋上小櫻的長發,在用手掌将長發繞了兩圈後,粉櫻這才咬牙一按。
小櫻隻覺得被自家阿媽抓着的手一疼,頭皮刺痛,整個人就被按趴在地。
“我說過什麽,我說你别招惹阿缺,我說不要在惹大家不痛快,你是怎麽答應的,你是怎麽答應我的?”
一句一下,粉櫻一手壓着小櫻的肩膀,一手拽着她的頭發往地上撞。
“你是沒耳朵還是沒腦子?你是不想活還是不想讓我活?”
“都說了,隻要忍這一時之氣,以後你别說招惹,就是打人,殺人我都護着你。”
“想氣死我是不是,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才說好的話,這才過了兩個晚上又丢到狗屁股裏去了,粉櫻那裏還能保持理智,而再次被搶了先機的小櫻先是掙紮,再在發現自己根本就掙紮不脫時怨恨叢生。
“你打死我,你打死我,你有本事打死我~~”
“你以爲你不敢?”
“你有什麽不敢的,你就不是我阿媽,你就是個壞人~~”
“···我要是壞人,我一定弄死你~”
理智在小櫻叫嚣着你就不是我阿媽時稍微歸攏,可怕小櫻反撲,粉櫻停止了推打的舉動後并沒在第一時間放開人。
“你怎麽就這麽蠢?阿缺矮你那麽多,腿腳還不方便,你居然都能被她打得來告狀?”粉櫻簡直是想不通:“你可真是好意思?”
心思一轉,粉櫻扯着小櫻的頭發,讓小櫻偏過頭與自己目光相對:“你不會是覺得大家會同情你吧?”
這會,小櫻可沒什麽理智,感覺粉櫻稍微的松開了自己的頭發,她咬牙一撞。
好巧不巧的,腦門就這麽怼到了粉櫻的鼻梁上。
“啊~~”
粉櫻滿心都是這丫頭腦殼是不是壞了,這種想法都能産生。
猝不及防的就被小櫻得逞。
太疼,她不知覺放開了抓在手裏的長發,而小櫻,她凄厲的笑着仰頭叼上粉櫻的下巴。
“唔~~松口,松口~~”
自己怎麽就生出這麽個大冤種的粉櫻根本就想不明白,而鼻子上的疼跟下巴上的疼讓她理智逐漸消散。
雙手再次抓上孩子的長發,這次不再留情。
“唔~~你放開我~~”
“放開你,剛才讓你放開我時你怎麽不放?”
“你卑鄙!”
“講義氣的人還打什麽架?”
不說粉櫻吃的鹽都比小櫻吃的肉多,至少,粉櫻打的架比小櫻多,打人也是需要技巧的,粉櫻的每一次拳頭都落在小櫻的紅腫處。
“等等···”
粉櫻忽的住手:“你不會跟阿缺說你要打她吧?”
“我才不會那麽傻~”小櫻叫嚣。
說起這個問題,她眼神迷離,不自禁顫抖:“她太奇怪了,我一點聲音都沒發出她卻知道我在她背後,她有問題,一定是背後長了眼睛才會知道我想捏死她~~她一定是個怪物,一定是那種傳說裏背後長着眼睛的···”
“你說你想掐死她?”粉櫻眯眼打斷小櫻的碎碎念。
愣怔許久,小櫻露出了瘋狂的笑:“要不是她,青木阿爹跟青梅阿媽怎麽會不喜歡我,要不是她,阿大阿爹怎麽會抛棄我,要不是她,阿媽怎麽會這麽對我。”
“是她,都是她,是她搶走了我的一切,是她讓大家排擠我,讓黑石讨厭我。我要弄死她,我一定要弄死她,一定會弄死她的。”
心意足夠,偷襲的想法也沒錯,那是什麽地方出了問題?
心思一轉,粉櫻責罵:“不是告訴過你,阿缺那小皮子機靈得很?”
小櫻咬牙切齒:“她好你做她阿媽去。”
“啪”一巴掌拍在小櫻頭頂,粉櫻沒好氣:“你知道好歹嗎?我這是在教你。”
咔吧咔吧猛眨幾下眼,小櫻按耐下心中的不滿。
是不是教她她心裏有數,爲了能盡快弄死阿缺那讨厭鬼她暫且聽聽。
心懷鬼胎的母女一秒和解,相對坐正,滿心都是夏微微傷得重不重的女人們則一溜煙奔至火堆邊。
在夏微微打量女人們的同時,女人們也在打量夏微微。
就小櫻搙起衣裳顯露的青紫,大家有志一同的忽視了夏微微面容上的精神飽滿。
伸手,青梅就提溜夏微微的搖擺。
“青梅阿媽,小櫻阿姐并沒打到我。”壓着青梅的手,夏微微笑着解釋:“小櫻阿姐站我身後時影子正好被我瞧見,她沖我出手時我直接一拐杖打了出去,沒讓她偷襲到。”
青梅覺得夏微微從來都是報喜不報憂,對于夏微微這話,她不是不信,而是無法全信:“小櫻那丫頭鬼主意多得很,阿媽瞧瞧你衣裳有沒有被她動了手腳。”
夏微微:“·····”
“讓你青梅阿媽瞧瞧吧,瞧瞧她才能放心。”青木忽的插嘴。
夏微微偏頭看向青木:和着他也不信自己沒事的話。
擔心你的人的關心總是讓人無法拒絕,夏微微放開手,任由青梅扯衣擺看手臂。
“多虧你機靈。”确定夏微微一點傷痕都沒有,青梅終于放心了下來:“怎麽回事?”
夏微微解釋:“我想将明兒的肉煮了,就沒跟大家一塊兒去采集薄荷葉。”
孩子們都走了,小櫻覺得有機會,所以出來偷襲了。
“就說粉櫻做的事不能相信。”咬牙切齒的,青梅擠出一句。
粉櫻沒按照她說的教訓小櫻已經不用多說了,若是小櫻依舊被捆綁着,那裏能出來搞偷襲。
搙起袖子,青梅怒火中燒:“真以爲我不會打孩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