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微微看來,女孩子茶點沒關系,男人許多時候都喜歡茶茶的女生,可茶跟壞不同。
小櫻跟林枝都是壞茶。
若非原主心性在那管着,原主早成林枝手裏的利刃。
這個世界,孩子都不容易有,兄弟姐妹的存在簡直就是奇事。
然而,林枝這孩子卻很不喜歡自己的弟弟,她覺得,她這弟弟占取了她的一切,将原本屬于她的分走大半。
在原主這個‘好朋友’面前,她不遺餘力的哭訴委屈,不止覺得自己的父母偏心也覺得自己的部族對自己區别對待,若不是原主心眼實在,早幫她出手了。
“平山阿叔,先前林枝阿姐過來找我,說不上兩句就問我我黑石阿哥的事,我想着她是我的好朋友,這麽長時間不見,對我的關心應該多幾句才是,怎麽能三句都沒有就問其它,便說了兩句不好聽的,哪知我話落,就跟我怎麽了她似的,她嗷嗷就哭!”
一言難盡的,夏微微攪着手說。
那丫頭她以後是不可能跟她玩在一起的, 黑石老婆的位置她也不希望是這種人坐。
今兒直接掰開了說, 以後她若厚着臉皮上趕着來自己也有拒絕的立場。
夏微微想得很簡單,林枝既然鬧了出來,那就幹脆表明了自己的立場,避免以後的麻煩。
平山一聽她這話則更加惱怒。
黑石這孩子是優秀, 你惦記人家很正常, 同樣的,你想從小姐妹哪裏打聽一些人家的事也不奇怪。
可你有意表現出來, 就不能怪别人責難!
···也是今兒腦子太過混亂, 聽她那幾句含糊其辭才會多想。
擡手,揉着太陽系, 平山十分懊惱:“這不是你的錯, 阿缺,以後你少跟她接觸吧,林枝這孩子,被咱們教壞了。”
既然是誤會, 當然就沒必要多提。
見夏微微垂下頭, 殼子爺爺将話轉開:“你們的魚肉應該差不多了, 快些吃吧, 吃過後還得練習掌帆。”
“會盡快。”
平山臉色很不好的點頭離開, 殼子爺爺在他走後提點了孩子們幾句,而後, 衆人圍着火堆閉目休息。
當平部吃好魚, 夏微微跟殼子爺爺帶着黑石跟長竹等七個男人上了平部的草筏,等平部男人學會掌帆, 黃桃這邊也将孩子喂飽了。
小心的将剩餘的藕粉收好,在用各家的獸皮将燙呼呼的石頭包好, 給黃桃母女創造了一個小型的暖窩。
兩部同時啓程。
疾風依舊,草筏乘風破浪。
不到一個小時, 筏子就進入了岩部領地。
草筏的速度,青部衆人都見怪不怪了, 平部衆人卻差點摔掉了下巴。
他們離岩部确實隻有一天來的路程, 可一天來的路程這麽一小會就走完, 這簡直是驚悚。
“殼子叔,你們果真是昨兒晚上出發的?”
“是啊。”
“你們青部離我們也就五天的樣子吧?”
“嗯。”點了頭, 殼子爺爺才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昨兒早前風小, 後頭又許久沒風。”
所以,他們不是乘了一晚上的筏子才到的自個部族, 而是一會子。
突然想起今兒一早聽到的那些,平山慶幸萬分。
還好早前風小, 後頭又許久沒風,若是昨兒晚上風一直這麽大, 那會他們都不知到哪裏去了,今年實驗就是能繼續做并且成功了, 也煮不出多大點兒糖。
平山:“先進去找岩羚還是先在外頭休息?”
殼子爺爺:“先進去找人, 事情說清楚了咱們在休息。”
殼子爺爺也很意外今天的順利。
想了想,扯着脖子要夏微微他們别跟着, 趕緊乘風走。
心道有平山加入,事情隻會更順利, 夏微微也就聽話的讓人調整風帆,與殼子爺爺他們錯身而過。
因對水岸的不熟悉,接下來的一路,夏微微一行依舊緊鄰着水岸前進, 當個把小時後, 又一淺水區出現時, 就是夏微微都有些感歎今兒的運氣。
“這風若是這麽吹一晚,别說草沼,就是湖岸怕是都能到達。”
“風要是順,一晚上的時間咱們怕是能從草沼到湖北去!”
“若是一晚上就能到達湖北,那咱們不是就不用那麽早啓程前?!”
草沼所在位置是大湖的東南角,而這所謂的湖北,不止有這一大片區最大的部族,安部,還有北遷的約定地。
若是能夠直接乘坐草筏去往大湖,他們不止不用穿越草沼更不用徒繞湖岸那一段。
自然, 也就無需那麽早出發。
心随聲動,聽着女人們這小聲的讨論,夏微微不由思考起可行性。
最終, 她覺得這想法很可以。
“有空時大家就練練水,明年咱們就走水路。”
走水路最大的障礙就是風。
有風,水路好走到飛起,若是沒有,或走到一半時停了風,那可就好玩了。
一點不想才是被困大湖是什麽感覺,青梅趕緊開口:“阿缺,這邊到湖北可沒有可以落腳的地方。春季時風也多半是西風,走水路的想法多半隻能是想法!”
夏微微:“·····”
她有原主的大多記憶。
深思,很多東西都會自然而然的冒出來,不好好想,她的主觀意識就會占據主導位置。
草沼山小島,草沼是很多,卻偏偏她們想走那一線光淋淋的。
若是繞路找休息地,這風又是大問題。
“回頭我想個法子,看能不能做出個不用風的草筏。”不知整個草沼能不能找到能做船槳的粗木。
拼接的手法她知道,但用石器爲工具拼接船槳···想都不想去想。
擺擺頭,将腦海裏用石刀摳削榫卯的畫面摒除,就聽到女人們開了讨論不用風做動力的可能性。
“用人推!”
“咱們水性也是很不錯的。”
“我一點也不覺得我的水性好,就進草沼這一段我都夠嗆,更别說推草筏了。”
“人推起來太慢了,還不如繞路。”
嘚啵嘚的,女人們思索起來,可越是深思,她們越覺得不可能,一不小心,有人好奇起來。
“阿缺啊,這風帆的想法你到底是怎麽想起來的?”
“對啊,阿缺,這風帆的法子你是怎麽想到的?”
剛想到螺旋葉的夏微微靜默片刻。
擡手,摸了摸鼻子。
“不是經常能瞧見水飄物?”
“呃!”
人孩子看到水漂物就想起草筏,風帆,她們乘坐着草筏卻連一個不用風帆也讓草筏前進的想法都想不出來。
人與人的差距實在太大了。
“阿缺,這想辦法的事就交給你了,咱們就等着你的安排。”
“對,阿缺,想辦法的事你來,出力的事我們來,咱們也來個分工合作。”
“若是這麽分,那恐怕不得了,這麽一小段時間阿缺就想出這麽多東西,長此以往那還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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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