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還想看看粉櫻的底線到底有多低,也好似好奇她還能幹出什麽事來。
一時,大家就這麽看着她。
事實證明,粉櫻這人是完全沒有底線的,隻見她悠然站起,笑意迎人:“沒事了,沒事了,大家都散了吧,時間不等人,阿大那邊應該要沒草了。”
衆人:“·····”
夏微微:“·····”
這話,這嘴臉,就跟是大家害她們母女耽擱了一樣!!!
“青梅阿姐,我要不要告訴粉櫻阿姐一聲,我就不信阿缺搶小櫻幹草這話?”遮着手,聲調卻一點不小的,榛子說。
感覺到榛子想說什麽而偏過頭去的青梅聞言,毫不客氣嗤笑:“嘿,她怕是比你更清楚。”
“也是,要不是清楚,她能提她那些陳芝麻,爛谷子!”頗有佩服之意的,榛子點頭“隻怪咱以前太好忽悠了,她随便嚎兩嗓子就覺得她可憐。”
“這哪裏能怪你好忽悠,是咱沒想到自己也是帶着孩子來青部的,也很可憐。”漿梨接茬,頗有些遺憾自己居然沒想到可以用這些來博取大家注意的意思。
事實上,那個部族都有半數外來孩子,事實上,那個部族的原生人群都竭盡所能的對進了自己部族的孩子一視同仁。
眼神閃了閃,心間一句‘自己笨怪得了誰’遊過,粉櫻硬梗着笑:“原來是我誤會阿缺了。”
“阿缺啊,粉櫻阿媽誤會你了,你别跟粉櫻阿媽一般見識。”回手,粉櫻又是一巴掌落在小櫻頭上:“阿媽教你的都當屎拉出去了,居然連冤枉阿缺這樣的事都做得出來。”
眼瞅着粉櫻就要押着小櫻道歉,殼子爺爺擡手。
“殼子叔盡管教訓,都是我沒看好小櫻。”粉櫻的态度那叫一個好,看着殼子爺爺的眼神那叫一個誠懇。
殼子爺爺蒼勁,銳利的目光緊盯粉櫻,好似要将她看穿,張口,他卻對衆人說:“讓她們母女離開的事大家都沒意見吧?”
幾天前,他們商量着要保護火跟蓮根,所以,對有可能離開部族的人就隻有一個狠心決絕的決定。
現在,火跟陷阱都将分散出去,那部族,也就沒必要取粉櫻母女的命了。
心道究竟是過不去心裏那關,無法在危害沒有造成前對熟悉的人下手,殼子也眼神回轉。
掃了大家一圈,見大家都沒有反對的意思,他又道:“在此之前,部族需要分給阿大的食物,之後我們會分出來,到時阿大是給你們母女,還是不給,你們母女回去跟阿大協商一下。”
咔吧咔吧猛眨眼,眼神更是挨個與衆人對視。
最終,粉櫻不得不相信殼子爺爺說了要她們母女離開的話,更不能不相信大家居然都同意了的事。
張口,她下意識道:“阿大不會答應的。”
偏頭,殼子爺爺看向黑石:“黑石,去将你阿大阿叔叫來。”
對于讓粉櫻母女滾這件事,黑石可能比任何人都要樂見其成,隻見他挺話擡步。
“黑石阿哥。”伸手先将黑石抓住後,夏微微先是轉頭看了青梅阿媽一眼,給了青梅阿媽一個我自己能處理的眼神後,這才轉頭看向殼子爺爺:“殼子爺爺就當今天是我想搶小櫻阿姐的幹草吧。”
本能的,小櫻嚷嚷:“本來你就是來搶·····”
“啪~”粉櫻一巴掌打斷小櫻,回頭,她谄媚的看向夏微微:“阿缺啊,是粉櫻阿媽不對,你别跟粉櫻阿媽計較,别趕粉櫻阿媽離開好嗎。”
夏微微:“·····”
這話說得,可真是夠意思的。
心頭冷笑一聲,夏微微攥着黑石手臂的收緊了緊,制止了想開口的黑石:“殼子爺爺,她們若是走了,阿大阿爹會難過的。”
“她們若是不走,你随時都會難過。”意有所指的,殼子爺爺說。
他今天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全是因爲她。
粉櫻這母女兩心思不純,在他看來,現在出部族是最好的決定。
不止對部族是最好,對她們母女也是最好。
···過了這個村,她們母女可就沒機會活了。
殼子爺爺的意思夏微微哪裏能不明白,事實上,就是他怎麽會在這時候做出這樣的決定她也是清楚其中深意的。
然而,她更明白阿大是個什麽人,更清楚部族将阿大一起驅逐的可能性有多低。
阿大那人,城府太深,心裏太過陰暗,在丢盡了臉面後會做出什麽事根本就無法預料。
今天,若是讓粉櫻母女因她離開,那自己必定會成爲阿大心裏的全責目标。
她不敢賭,不敢在沒有把握的時候去賭。
剛才之所以會放任事态發展,不過是想借由這次機會拉開與阿大一家的距離而已。
垂下眉眼,夏微微忐忑一句:“我相信阿大阿爹能管着她們,不會讓她們在找我的麻煩。”
“不用你阿大阿爹管着,阿缺,你放心,粉櫻阿媽跟你小櫻阿姐不會在爲難你的。”忙不疊的,粉櫻搶話保障。
目光從夏微微身上又轉回到粉櫻身上。
又一次,大家刷新了對粉櫻這人心理承受能力,臉皮厚度的認知。
“你跟我來一下。”抓着夏微微,殼子爺爺就将人往一邊帶,待兩人離衆人一些距離,他問:“你清楚我讓她們離開的意思?”
夏微微垂着頭讷讷道:“現在她們見到的不過暖鋪,陶瓷,魚簍,這時讓她們離開,能将部族損失降到最低。”
“既然你知道,那你爲什麽?”想到某個可能,殼子爺爺心跳加速。
不知殼子爺爺懷疑自己想弄死粉櫻母女,夏微微隻是裝作不安的攪着手指,梗咽:“她們若因我被趕出部族,阿大阿爹會怪我的。”
張口,殼子爺爺想說阿大不是她們母女這樣道理不分的人,是知道輕重的人,可瞪着孩子微亂的發盯,話到口邊卻硬是擠不出來。
阿大确實是個很好的人,可在對待自己女人,孩子跟别人孩子這件事上,他跟大多人一樣,偏心于自己的女人和孩子。
“若是将糖煮出來,她們就是想走,部族也不可能放她們這樣走了。”殼子爺爺将話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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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