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一個吃慣了大廚做飯的人,胃口早就吃挑剔了,怎麽會習慣她做的那些家常小菜呢。
能給她面子連續吃了兩天晚上,已經很不錯了。
司冥走過來,他在她身旁坐下,将她一隻手輕輕握入掌心:“我說過,你這雙手白白嫩嫩的,可不是用來下廚做飯的。女人油煙碰多了,對皮膚不好的。”
“我安排個阿姨過來,以後就讓阿姨做飯。”
所以,他并不是嫌棄自己做的不好吃了?
艾米心情這才好了起來,臉上有了笑意:“可是,我喜歡做飯給你吃啊。”
司冥笑笑,拍拍她手背,柔聲道:“我更喜歡你這雙白白嫩嫩的小手。如果因爲做飯變粗糙了,我會心疼的。好了,就這麽定了,以後做飯交給阿姨。如果你實在是很想親自下廚做給我吃,一個月有一兩次就可以了。”
“況且比起你親自下廚做飯給我吃,你應該清楚我更喜歡吃什麽的。”男人眸光幽暗下來,一隻手輕輕撥開她披散在胸前的頭發,露出她秀氣漂亮的鎖骨。
鎖骨上,還有淡淡的紅痕,像一朵玫瑰花的紋身。
這是他前幾天留下的痕迹。
他很喜歡吻她鎖骨,在這片地方留下的痕迹也就比較深,好幾天了,還沒完全消掉。
感覺到男人灼熱起來的目光,艾米一擡頭,對上了一雙妖孽潋滟的鳳眸。
男人蠱惑人心的鳳眸裏,有火光在閃爍。
這樣的目光,艾米并不陌生。
她白皙的臉頰一點點滾燙了起來,心跳也開始加快:“司先生……”
才剛剛吃了飯,這樣不大好吧……
雖說飯後是應該運動下,消消食,可剛吃完就運動……
“小艾米。”司冥挑起她因爲害羞低下的腦袋,大拇指的指腹在她唇上輕輕按了下,聲音略微有些沙啞道,“我想吃點飯後甜品,可不可以。”
飯後甜品……
意識到他指的是自己,艾米臉更紅了。
她皮膚很白,牛奶一般又白又嫩,泛紅時,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看起來,非常誘人。
仿佛拿手輕輕一戳,表皮就會破掉,流露出甜美的果汁。
司冥看得眸光越發幽暗,低頭就朝她泛着水亮光澤的唇用力吻了下去。
“唔。”艾米也就抗拒了一下,很快,就變得順從起來,閉上眼,開始慢慢回應他。
既然……他這麽有興緻,她正好可以抓住這個機會。
艾米今天本來就打算去誘惑他的。
她沒想到,司先生對她興趣會這麽濃烈。
她都沒去誘惑他呢,他就主動……
司冥吻技很好,很快,艾米就沉醉在他炙熱的親吻中,又被他吻到手腳發軟了。
男人滾燙的唇慢慢往下移,落到了他最喜歡的地方。
他重重在她鎖骨上親吻着,蓋下一個又一個紅色痕迹。
就在艾米已經被他吻到手腳發軟,渾身顫抖,任由他爲所欲爲時,男人正在解她衣扣的手指卻忽然停了下來。
他低笑一聲,開口,聲音沙啞到不行:“飯後半個小時裏,不宜劇烈運動。我就先嘗兩口,等晚上再慢慢吃,好不好?”
艾米臉頰酡紅,氣喘籲籲,睜開眼,眼裏泛着迷離之色。
被他吻過的唇,又紅又腫,微微張開時,像是在跟他索吻一樣,誘人極了。
司冥有點克制不住的又吻了下去,考慮到這小東西不會換氣,這次,他并沒有吻太久。
“小艾米,可别再這麽看着我了。你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我會把持不住的。”司冥輕喘一聲,理了理她淩亂的頭發,又将被他拉低的領口往上扯了下,然後抱着她坐了起來。
他氣息還有些亂:“去換身衣服,我陪你去樓下散步。”
*
兩人手牽手的散完步,司冥将她送到了醫院,和之前一樣,給了她兩個小時的時間,說兩個小時後來接她。
分開後。
司冥上了車,剛要發動車,卻見車前站了一個人。
等看清楚了是誰後,他臉色沉了下來。
那人就站在他車前,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同一時間,司冥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沉着臉接起來:“林初夏,我以爲我跟你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冥,讓我上車,或者你下來。我們談談。”
“我跟你沒什麽好談的。”
“可是我有好多話想要告訴你,求求你了,冥,你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向你解釋好不好。”
“機會?”司冥冷笑道,“曾經我已經給過你了,你并沒有當一回事。林初夏,機會隻有一次,既然你沒珍惜,以後也不會再有。”
“冥。”站在他車前的女人雙眼通紅,楚楚可憐的看着他,“我已經知道錯了啊,你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我求求你,求你了,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你讓我對你解釋清楚,我們之間真的有誤會。如果你在聽完我的解釋後還不肯原諒我,我以後就不會再來煩你了。”
“但在這之前,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司冥朝車外看了一眼,對上那雙盈滿淚水的雙眸,他臉上沒有絲毫的動容,聲音依舊冷如寒冰:“沒這個必要。林初夏,不管我們曾經是什麽關系,現在都已經結束了。”
“我和你不可能再回到從前,如果我們之間真的有誤會,那就一直誤會下去吧。”
說完這句話後,他就挂了電話。
車外。
林初夏似乎沒料到他竟然這麽絕情。
她一再哀求他,就差沒有跪在地上求他了,他還是沒有心軟。
他的心,石頭一樣硬。
她的眼淚,曾經是最有利的武器,對他百試百靈。
隻要她一哭,不管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樣的矛盾,不管誰對誰錯,他都會馬上消氣,然後來哄她。
他會很溫柔很溫柔的對她說:“寶寶,對不起,是我錯了。”
想起曾經的種種,林初夏眼淚掉的更兇了,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控制不住的往臉上滑落。
一個曾那麽寵愛她的男人,現在卻對她冷的像陌生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