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對她是不是寵的已經過了頭了？
連這麽重要的事情，也讓她做。
就不怕她簽錯了什麽，對公司造成重大損失麽？
“總裁，您，您的咖啡……”她驚訝的說話都有點結巴了。
“嗯。”厲南铖依然沒擡頭，指了指桌面：“放下後，就出去吧。”
“是……”秘書慢慢平複心情，收起臉上驚訝的表情，走了過去，小心翼翼的将咖啡杯放下。
彎腰的一瞬間，就聽到她們總裁在誇總裁夫人：“嗯，你理解的很好。我就知道，我的寶貝最聰明了。”
秘書：“……”
想想她們兢兢業業在工作崗位上做了多年，各種努力刻苦，卻沒能換來總裁一句誇贊。
而總裁夫人随便做個什麽，總裁都能将她誇上天。
心酸啊。
總裁這也太沒有原則了吧。
作爲一個外行人，她就不信總裁夫人真的能做的很好。
總裁這就是在無原則的寵老婆。
寵到連底線都沒有了。
原本，她以爲厲氏是沒有人能夠戰勝的。
可現在，她不确定了。
如果有那麽一天，厲氏忽然破産倒閉了，一定不是因爲被對手打敗，而是死在自己手裏。
死因，她們總裁被美色所迷，無心再管理公司，爲博總裁夫人一笑，将厲氏當成玩具送給總裁夫人玩，最後就被玩死了。
嗯，如果厲氏倒閉，一定是因爲這個原因！
……
秘書出去後，就和其他兩個秘書吐槽。
“你們知道我剛剛進總裁辦公室，看到什麽了嗎？”
她一副驚訝不已的樣子，其他兩個秘書看了她一眼，眼眸一亮，頓時激動了起來，異口同聲的說：“總裁和總裁夫人正在啪啪啪？”
“……”
“你們思想能不能純潔一點？就知道啪啪啪，腦子裏成天都在想什麽呢。辦公室啪啪啪有什麽好稀奇的，真要是這事兒，我都不跟你們說了。”
“那是什麽啊，你快說啊。”其餘兩人很好奇，不耐煩的催促道。
秘書喝了口水，才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的說：“我看到啊，總裁把文件拿給總裁夫人，讓她批呢。”
“真的？”
“真的！他把自己的位置都讓出來了，還誇總裁夫人聰明。”
“……”
“你們說，總裁那麽理智精明的一個人，怎麽也會幹這種古時候昏君才會做的事情呢？他是不是被下咒了啊。”
“哪裏是被下咒了，他這是愛慘了總裁夫人吧。”
“看來戀愛中的男人，也是沒什麽理智可言的啊。”
“我覺得，以後就算總裁把厲氏送給總裁夫人，我也一點都不會驚訝了。”
秘書愣了愣，覺得兩人的反應都不在自己意料之中，皺眉道：“你們就不覺得，這樣不大好嗎？總裁夫人是演員，對我們公司的事情可是一竅不通的，她來批文件，你們就不怕批出什麽問題來？”
“不好，哪裏不好了？”秘書A說，“我就覺得像我們總裁這樣的寵妻狂魔真的是迷死人了。如果能有人愛我愛到失去理智，我這輩子，也就沒白活了。”
秘書B也說：“沒錯。”
“……”
……
辦公室内。
顧小念學習了一會兒後，已經能慢慢摸清一點門道了。
厲南铖給她看的，都是一些不那麽重要的文件，這些文件并不是必須要他過目的。
他最初讓顧小念處理的，也就是這部分文件。
文件的重要程度，秘書早就整理出來了，最重要的那一部分，擱在辦公桌的另一邊，上面用紅色标記壓着。
“嗯，這幾份文件你都處理的不錯，接下來的文件也這麽處理就行了。”厲南铖陪着顧小念看了幾份文件後，感覺她能獨立操作了，便拿了一疊文件給她。
“這樣……就可以了？”顧小念在一份文件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蓋完章後，擡起頭看着他，眼裏還帶着幾分不确定。
她怎麽覺得這麽正經的事情，弄得跟兒戲一樣。
“嗯。”厲南铖摸摸她的頭，誇贊道，“做的很好。我就知道，這麽簡單的事情，肯定難不到你。”
顧小念：“……”
她什麽也沒做啊。
她就是在文件上簽字，蓋章……
這種事情，換成三歲的小孩子，也會做。
“這些文件你看着簽，就當無聊找點事情做。如果簽累了，就去休息，剩下的我來處理。”
顧小念是心疼他一天之内要做這麽多事情，想幫着他分擔，所以也沒拒絕。
她點了點頭，然後說：“那我先幫你簽了，等簽好後你再看看。”
“嗯。”
然後，兩人便分工合作。
厲南铖的辦公桌，大部分都被顧小念霸占了，他則是挪到了另一邊。
一眼看上去，顧小念像個老闆，而他則像個助理似的。
後來，連嶽進了辦公室，見了這一幕，也是驚訝了一把。
不過，比起之前那個秘書，他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也覺得這不是什麽多稀奇的事情。
他家少爺隻有在别人面前時，才會是個正常的少爺。
到了少夫人面前，少爺哪次正常過了？
爲了少夫人，他破例做的事情還少了嗎？
反正，他也沒什麽可擔心的。
這事情雖然看起來有點荒唐，可他相信他家少爺心裏肯定是有數的，不會真的亂來。
“少爺。”連嶽拿着一個牛皮紙袋走到辦公桌旁，遞到厲南铖面前，“這是最新的證據，足以證明厲夜霆盜用了公司機密，并将這些機密的事情洩露了出去。”
“現在，我們可以以‘侵犯商業秘密罪”起訴他，按照他犯下的這些事情，判下來，最少也是五年以上。”
隻要等厲夜霆進去了。
這輩子，他都别想再出來了。
厲南铖勾了勾唇，接過紙袋。
打開後，随意的瞄了兩眼，然後将紙袋丢到了桌上。
沉默幾秒後，他說：“那就一切按照原計劃進行吧。”
“是，少爺。”連嶽點頭道，“那我馬上安排下去，我會将所有證據移交給警方，讓他們正式逮捕厲夜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