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晚的導演聯系他了,請他過去進行今年春晚節目的彩排。
以馬小龍的身份,哪怕是春晚節目組也要把他當大爺一樣的供着,不敢整幺蛾子。
跟馬小龍一起去參加彩排的還有朱砂、陳珺,以及一個長得有點醜,看起來挺喜感的一個男演員。
不是别人,正是今年剛剛有了點人氣的電影演員黃脖。
黃脖是前幾年被小龍娛樂公司簽下來的藝人,前幾年馬小龍想着提前把未來的百億票房演員提前收歸麾下,所以陸續簽下了黃脖、沈疼和王寶寶,但是簽下來之後才發現,這三個人目前的演技是真的不太夠,沒有他印象中票房保障的遊刃有餘。
于是過去幾年,這三個人一直在公司的安排下進行培訓,然後在今年,黃脖因爲一部喜劇電影的上映,初步有了一些人氣。
至于沈騰和王寶寶,一個在跟着陳小二演話劇,一個還在努力磨練演技,總之在他們還沒有打磨成型以前,馬小龍不會揠苗助長。
黃脖年齡大一些,算是初步打磨成型,今年馬小龍就要帶着他在春晚上表演個小品,讓他在全國老少爺們面前露個臉。
因爲是春晚的彩排,朱砂、陳珺和黃脖都很重視,尤其是黃脖,老闆這麽提拔他,感激之餘更是鴨梨山大,爲這個小品本子已經拉着人進行過三十多次的練習了,熟的不能再熟,雖然沒跟老闆、老闆娘們進行過合練,但他有信心在這次彩排上完美發揮自己的角色閃光點。
今年的春晚舞台依舊是老電視台,不過新的電視台大樓會在明年動工,也就是人們熟知的大褲衩。
雖然不知道是哪個傻叉決定了這個方案,但這跟馬小龍無關,他可沒打算改變某些人的腦回路。
大褲衩就大褲衩吧!不是丁字褲就行。
四個人來到電視台後,等候多時的工作人員無比熱情,甚至帶着點讨好的把四人迎進春晚的彩排地點。
差不多兩個小時後,彩排結束,導演當場拍闆,這兩個節目必須上,誰反對都不好使。
從電視台出來,黃脖依舊難掩激動之色,道:“老闆,謝謝您,謝謝您給我這次機會,我一定不讓您失望。”
“脖哥客氣了。”馬小龍笑道:“你可是公司未來主推的電影演員,我相信你會做好。”
‘主推’兩個字讓黃脖更激動了,青島話都秃噜出來了:“老闆您有空嗎?我請你吃gala,哈啤酒。”
“噗哧——”朱砂跟陳珺忍俊不禁,掩口直笑。
實在是這一嘴的青島話太有喜感了。
馬小龍笑道:“本來沒空,但脖哥請客,沒空也得有空。去哪?”
畢竟是未來的百億票房保障,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
黃脖沒想到老闆真會答應,驚愕之餘,也是更激動了:“我知道一家正宗青島海鮮店……”
……
這頓飯吃的時間不長,再加上馬小龍還要開車,也就沒喝酒,配上碳酸飲料和海鮮,這頓痛風大餐還是吃的挺痛快的。
飯後,黃脖獨自回了公司,離過年隻有一個月了,他要再好好把春晚小品排練幾十遍,務求直播的時候不出現任何失誤。
另一邊,馬小龍先是開車把陳珺送回了央音,然後把朱砂送回了劇組,自己麻溜兒回了小鎮。
三人團聚?每天晚上都會在小世界團聚好伐,時間流速的關系,在小世界的時間甚至是現實世界的幾十倍,實在沒那個情緒。
吃晚飯的時候,張志玲得知馬小龍和朱砂、陳珺會在今年春晚亮相,非常的驚訝和激動:“春晚,這可是春晚呀!真是太好了。”
“媽,這可沒什麽好激動的。”馬小龍啃一口饅頭,道:“我們參加春晚的話,年三十兒就沒法一塊守歲了。”
“能上春晚,還守什麽歲。”張志玲看得清楚:“再說也不差這一年,實在不行……你問問導演,咱們這些家屬能去春晚現場當觀衆嗎?”
“唔?”馬小龍倒是沒想過這個問題,愣了一下,随即點點頭:“應該可以,回頭我問一下,能行的話,咱們一家子今年都去現場看春晚。”
“好好。”張志玲愈發的激動了,現場看春晚,這可是無數普通老百姓可遇不可求的好事。
飯後,馬小龍打電話給導演問了一下情況,導演哈哈大笑:“這有何難,都來吧!給你足夠的座位。”
“謝謝導演,導演敞亮。”
導演高興壞了,能賣馬小龍一個人情,那可是求之不得的機遇,别看春晚導演的頭銜很吓人,但春晚畢竟一年隻有一次,而且每屆的導演不見得是一個人,哪怕春晚導演,平時也是要吃飯,要生活的,要是以後拍電影電視劇啥的,要是有馬小龍這種級别的老闆幫忙,帶來的好處和便利難以想象。
這年頭,有誰不想結交馬小龍?這次好不容易借着春晚的機會認識了馬小龍,導演才會隻讓他參加了一次彩排就定下了節目。
一是賣人情,當然節目也的确是好,哪怕三審也肯定能上,甚至今年的春晚,這兩個節目會成爲最讓人印象深刻的經典節目。
賺了人情,還得了兩個好節目,導演赢麻了。
很快,馬小龍今年要參加春晚,而且可以帶家屬去節目現場看春晚的消息被姥爺、姥姥和馬強生、劉英知道了,不久之後,馬家莊的人都知道了,沒幾天的工夫,整個小鎮及周邊村鎮的人也都知道了這個消息。
這天,馬小龍正跟當地的頭頭腦腦商談城市規劃以及投資項目時,這些頭頭腦腦紛紛向他表示了祝賀,同時有種與有榮焉的感覺。
馬小龍一腦門問号,得知說的是春晚後,無奈的搖搖頭:“微不足道,還是聊聊投資項目的事吧!”
見馬小龍并不在意春晚的事,這些頭頭腦腦愕然之餘,也是有幾分尴尬,他們覺得光宗耀祖的事,人家卻全然不在意,境界的差距呀!
繼續談項目。
經過這幾個月的努力,馬小龍又在多個村鎮拿了大量的商業用地,準備建設成不同項目的工廠,涉及的領域很多,但主要集中在能源、生物醫藥、電子産品、人工智能等幾個方面。
把家鄉打造成未來科技重鎮,他不是說說而已,正切實的在做這件事。
就是太忙了,陳珺放寒假當天,還是公司派車把她送回來的,馬小龍當時正在外地考察,實在沒時間。
陳珺回到小鎮的第二天晚上,馬小龍才回到别墅,笑着跟陳珺擁抱了一下:“抱歉,實在是太忙了,也沒時間去接你。”
陳珺搖搖頭:“哥哥現在做的事更重要,但不要太累了。”
“我還行。”馬小龍去洗洗手,坐下跟張志玲和陳珺吃飯。
飯後,三人坐在客廳裏閑聊一會兒,張志玲借口讓馬小龍好好休息,就帶着陳珺回家了。
雖然就在隔壁,但每天晚上,張志玲還是會住在自己家,陳珺回來,也要跟她住。
馬小龍并不在意,反正晚點會在小世界跟陳珺見面,沒必要留她們住下。
……
母女倆回到家,張志玲道:“小珺,晚上要不要跟媽一起睡?”
“呃……”陳珺當然不想,畢竟她過會兒還要去小世界呢!但是想到跟媽媽好幾個月沒見了,估計媽媽有很多話想跟她說,于是點頭答應下來。
張志玲笑道:“先去洗澡吧!”
“好。”
洗完澡,吹完頭發,母女倆躺在了一張床上,随口聊了起來。
和陳珺預想的一樣,張志玲的确有很多話想跟她說,當然大部分說的都是她在京城過的怎麽樣?在學校的學習如何?跟老師同學之間的關系如何?有沒有遇到不順心的事等等。
母親和女兒之間,總歸是母親更關心女兒,當然陳珺也問了問張志玲過去幾個月的情況,得知張志玲一切都好,她也就放心了。
母女倆很快就聊到了淩晨,陳珺有點困了,打了個哈欠,陳志玲問道:“困了?”
“有點兒。”陳珺揉揉眼睛,道:“媽媽,你困嗎?”
“還行。”張志玲微微一笑,突然問道:“小珺,你真下定決心,這輩子要跟在小龍身邊嗎?哪怕明知道小砂要跟你哥哥結婚了。”
“……”陳珺愣了下,面對張志玲的目光,沉默片刻,道:“我離不開哥哥,我也不在乎名分,隻要能跟在哥哥身邊,我可以什麽都不要。”
聽到女兒的回答,張志玲眼神有些複雜,也有些心疼的輕輕撫摸着女兒的臉頰:“傻姑娘。”
“我不傻。”陳珺說道:“哥哥這樣的男人全世界隻有一個,除了砂姐,我比任何女人都幸運。”
“……唉!”張志玲歎口氣,道:“媽隻是怕你一時沖動,以後會後悔。”
“不會的。”陳珺搖搖頭:“我絕對不後悔。”
見張志玲還是面露擔憂之色,陳珺沉默片刻,道:“媽媽,我去上個廁所。”
“上廁所?”張志玲愣了下,點點頭:“快去吧!”
“嗯。”陳珺起身,拿起枕邊的手機走出卧室。
關上門後,便聯系了馬小龍,打開了通往小世界之門。
小世界裏,馬小龍已經在這裏待了好幾天了,朱砂還沒進來,但李信已經跟師父鬼混了好幾天,這會兒正在小世界的另一面玩虛拟戰争遊戲呢!
虛拟戰争遊戲是馬小龍做出來的全息仿真軍事遊戲,各種飛機、坦克、艦艇的操作室一應俱全,玩起來就跟真的一樣。
都說培養飛行員什麽的特别困難,因爲一不小心就機毀人亡了,所以飛行員的培訓成本極高,少了一個都是巨大的損失。
李信雖然不是空軍,但她特别想成爲飛行員,那怎麽辦呢?于是馬小龍給她搞出這麽一款遊戲,讓她可以盡情享受海陸空三軍的操作,不但可以磨練駕駛技術,而且沒有任何危險。
當初李信試過這套遊戲設備後,激動的把能拿出來的花活兒都拿出來了,讓師父好好享受了一把。
如今她已經在小世界‘訓練’了‘十年’有餘,操作技術爐火純青,她看過鷹醬飛行員的技術,這麽說吧!她自認爲比鷹醬的王牌飛行員更王牌,就這樣嬸兒的,她能打一百個。
也就是現在沒機會,隻要以後有機會,李信自信可以把鷹醬打成白條鷹。
陳珺請求進入小世界的時候,師徒倆剛激情完,馬小龍甚至還有時間沖了個澡,瞬間去到世界的另一面,給陳珺打開時空門,放她進來。
“哥哥。”
見到馬小龍,陳珺欲言又止。
“怎麽了?”馬小龍問道。
她這個樣子,一眼就看出不對勁兒了。
猶豫片刻,陳珺終究是開口問道:“哥哥,能讓媽媽也進來嗎?”
“……”馬小龍愣了下,沉吟片刻,道:“怎麽突然有這種想法?”
“我隻是……我隻是不想跟媽媽分開。”陳珺自己也很糾結,她知道小世界是馬小龍最大的秘密,她作爲要陪伴馬小龍一輩子的女人,知道了也沒問題,但張志玲是她媽媽,讓媽媽知道小世界,不見得是好事。
簡單來說,她和朱砂在這裏,有什麽需要都可以去找馬小龍解決,但張志玲呢?有需要了可沒辦法找馬小龍解決。
當然小世界有很多的仿生人,隻是陳珺光是想想就非常抗拒,她不想媽媽隻是因爲需求,就用仿生人解決。
而且媽媽還年輕,以後在現實中未必不會遇到一個合适的男人再婚。
可是想到媽媽會和别的男人結婚,會給她帶來一個後爹,她内心再次出現了抗拒的情緒。而且這種情況在她第一次進入小世界之後,就困擾她很久了。
不希望媽媽和别的男人再婚,又害怕她進入小世界之後會爲了需求而做出讓她抗拒的事,兩難的情緒讓她很是頭疼。
但今天和媽媽的一番長談,可能也是因爲困了,腦子不太清楚,長時間的糾結,最終讓她做出了沖動的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