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乾亮“啊”一聲,大失所望!
好在還是有一定好處的,聊勝于無吧!
“那咋示警啊?”
“這個也說不好,不同的邪物留下的印都有所不同。”
聽到這王乾亮又想起一個疑點,問道:
“那既然有這個印迹不容易被邪物沖身,那二根昨天晚上在我上去拿雞血時是怎麽回事,是不是被沖身了?”
聽到王乾亮說這個,二根的表情突然變得古怪起來,老孫卻并未發現二根表情有異,不等二根反映過來,就已經抓起來二根的手查看起他手腕上的印迹。
半晌後,老孫疑惑道:“二根,你這個是跟你表叔搬磚時擦傷留下的傷疤吧?”
二根神情閃爍,不說是也不說不是,不敢看王乾亮。
王乾亮卻已經明白過來,頓時怒氣上湧,走上前照着他屁股就是一腳。
“好你個二根,你敢騙我!”
二根邊圍着老孫爺轉圈躲閃,邊解釋,“亮子哥,你聽我說,我是怕你不幫我,這才···”
老孫看二人打鬧也不阻止,追打一陣王乾亮也累了,蹲在地上喘粗氣!
“你給我等着,早晚我跟你算這筆賬!”
看二人也跑累了,老孫上來打圓場。
“依我看,你倆也是有驚無險,就不要再打鬧了。”
其實王乾亮也沒有真的生氣,都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也不會因爲這點事真的記恨二根。
想到這王乾亮橫了二根一眼,二根尴尬地笑笑,賤兮兮地走過來。
“大不了我把我爸藏的那兩瓶茅台拿出來,咱倆喝了,算是我賠罪。”
旁邊的老孫一聽有茅台,眼鏡也瞪圓了,咳嗽一聲!
二根回頭看到老孫已經快流下來的口水忙道:“還有老孫爺。”老孫喜笑顔開,用手輕拍二根的腦袋,意思是孺子可教。
王乾亮指着桌上的地精盒子問道:
“老孫爺,您打算怎麽處理這個東西。”
老孫用手捋着幾根稀疏的胡子。
“此物極爲不祥,應盡早毀去,以免後患。”
二根道:“那還不簡單,我拿把錘子,一下把他打碎不就完了。”
老孫眼一瞪:
“胡鬧!這地精内含有山川精氣,但有多少無法估計,如若是少那就地毀去卻也無礙,如果這地精年歲已久,精氣量大,在這裏毀了,這些精氣外散,與此地氣相沖,導緻地氣紊亂,輕則人畜不安,重則會使這裏變爲不毛之地。”
聽完王乾亮和二根都是一身冷汗,“那咋辦啊?”二根問道。
“依我看最妥當的辦法就是到地精的生地,找到發現地精的地方,在那裏将其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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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乾亮疑惑道:“那不也同樣令地精的生地地氣紊亂嗎?”
老孫給了王乾亮一個贊許的眼神:
“山川精氣,也像人一樣,不同地方的精氣都有不同,地精之氣如果與本地精氣相合,便會融合,起到引導作用,如果不合,便會适得其反,當年成古思汗拿到那個合蘭山的地精後拿到鳥拉山使用,地氣相沖,其後不久即便身死途中便是印證。”
王乾亮想到了一個關鍵點問:“那白頭山發現這顆地精後被倭國人取走,那白頭山就沒有啥反應嗎。”
老孫思索一下道:“古往今來,記載出現過的也就合蘭山那顆和咱們手中這一共兩顆。至于取走地精後,地精孕育之地會否有反應,并無記載,但據我看應是沒有什麽影響,當時我與促進會的其它人也讨論過這個話題,大家都覺得應該不會有影響。”
略一頓,老孫又接着道:“我要親自去一趟白頭山。”
王乾亮和二根對了一下眼神,二根沖老孫笑嘻嘻道:
“老孫爺,我跟亮子哥也想跟您一起去,長長見識。”
老孫猶豫!不語!
看老孫猶豫不決,二根又道:
“您看您一把年紀了,這一路不比幾十年前了,來回怎麽也得七八天,沿途又要住宿又要拿行李,還得住店休息,您一個人也不方便,我倆就全當您的跟班了。”
老孫回頭看着自己的小破屋略一思索估計是覺得自己也算是一窮二白,真要自己一個人去,難免許多周折,便點頭同意了。
王乾亮和二根自是歡天喜地,各自回頭準備去了。
王乾亮已經和老孫爺一樣一窮二白了,住宿、吃食等自是由二根掏腰包了,王乾亮也就不必客氣了,去鄉裏集市狠宰他一筆,以報被騙之仇,二根自知理虧,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幾經輾轉,于次日的中午,一行三人租輛馬車就出發了。
一路上我和二根都異常興奮,不住地纏着老孫爺給我們講故事,老孫爺不勝其煩,好在二根投其所好,不斷地變戲法一樣的從背包裏拿出各種酒,哄得老孫喜笑顔開,等到長春時已是十五日後的傍晚時分,馬已經累得不成樣子。
打聽之下,租車店已經都關門了,三人中除了王乾亮,老孫和二根都是這些年來首次出這麽遠的門。
三人正在手足無措之時,對面走過來一個四十多歲上身大花棉襖,下身肥棉褲褲的肥胖女人,一起到跟前就對我們嘻笑道:
“幾位都是外地過來的吧?都這個點了也沒車了,不如到我店裏去住一宿,明天再出發,房間裏各項用度一應俱全。”
說完還向二根擠擠眼睛,二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王乾亮沖二根笑起來,二根尴尬地橫了他一眼。
索性天色向晚也走不了了,問明價格倒也不貴。
到了房間,二根大呼上當,房間家具上落滿了經年的灰塵和小蟲的屍體,熱水更是一點沒有,最慘的就是方桌,二根把背包往上一扔直接塌了一個窟窿,拿起背包一看,桌子的骨架已經朽壞了,無耐經過二十多天的搖晃,三人已經精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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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盡,再出去找其它住處已是有心無力了。
二根打開背包拿出吃食,各自吃了點便早早睡下了。
不知睡到幾時,王乾亮被一陣寒意弄醒,睜開眼準備拿條被子,卻發現四周似乎不太對勁,有種霧蒙蒙的感覺,而且這種冷和平時的冷有些不太一樣,像是老家冬天挖的菜窖裏的那種陰寒的冷。
就在王乾亮疑惑之時,房門卻傳來異樣的動靜,是一種細微的金屬摩擦的聲音,雖然特别小,但在這寂靜的夜裏卻是格外清晰的傳進他耳朵裏,像是有人在拿金屬的刀片鐵絲之類的捅鎖孔。
有賊!
王乾亮吃了一驚,他們住的是雙人間,王乾亮和二根擠在一張床上,老孫在另一張床上,王乾亮用手輕拍了二根臉幾下,想把他叫醒,無耐這個二根睡的太死,居然沒醒,此時又不敢動作過大,怕驚到門外的人。
王乾亮又望了望老孫爺那邊,也沒什麽動靜,情急之下,他想起昨天晚上臨睡前二根拿他爺爺那把匕首把玩順便塞到枕頭下面了。
王乾亮把手伸到二根枕頭下面,摸出匕首,正要下床去叫醒老孫爺,這時門鎖傳來,啪的一聲,似乎被人打開了。
由于異常的緊張,王乾亮也不知如何是好,雖然手裏拿着一把匕首,但總不能拿着匕首去跟小偷拼命,萬一捅傷了人怎麽辦,這可是在外地啊!被小偷的同夥盯上可不是什麽好事!
正在王乾亮猶豫不決該如何是好之時,門開了,借着窗簾透出的一絲微弱的路燈光芒,隐約看出進來一個中等身材的人。
來人異常小心,貓着腰,他每往前走一步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不發出任何聲響,他首先走到離門最近的老孫爺的床前,四處打量了一下,看到了兩床之間的床頭櫃上的背包,就又掉轉頭,繞過老孫爺往我們兩床之間走去。
由于王乾亮一直還保持頭沒離開枕頭,來人不覺有異,王乾亮雙手緊抓匕首,由于過于緊張手心裏全是汗。
來人緩緩走到床頭櫃前,手但向床頭櫃上的背包,臉朝王乾亮和二根的方向轉過來,似乎是想查看二人的情況。
他轉過頭窗戶外的光正好照在他的臉上,剛好讓王乾亮看清了,王乾亮覺得有些異樣,他的臉并不像想象中賊那種尖嘴猴腮,稍長的中年方臉,在陰暗的光線下顯得有些陰毅,右耳上卻有個耳釘随着他頭的擺動不時地反射着微光,有些不倫不類。
他回過頭來剛好看到王乾亮也在看他,他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會有這種情況,不過反應也是奇快,右手立即向腰間摸去。
王乾亮見他被發現不跑反而要拿武器,被他的嚣張激起了胸中的火氣,剛剛的緊張和害怕已被抛到腦後,一手護住背包,另一隻手的匕首就向他胸口插去。
由于王乾亮匕首早在手中,行動自然比他快一步,他手還未從腰間抽出,王乾亮的匕首已點到他胸口,但匕首卻是并未如願插進他的身體,卻如棒子頂到骨頭上一樣。
王乾亮這才驚覺,原來情急之下,竟忘記取下匕首套!
不過這一下王乾亮用力太狠,他悶哼一聲,掉頭就跑,他一跑王乾亮也失了剛才的一股悍勇之氣,癱倒在床上大口喘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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