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影點頭,“嗯。”
兩人一起進了容家,由下人帶着去了容玲兒的閨房。
房間裏,三個女孩坐在圓桌前,上官影和祁思彤都沉着臉,滿臉凝重,反觀容玲兒卻是最淡定從容的一個。
容玲兒優雅的幫上官影和祁思彤各自切了一杯茶,笑着說道:“好啦,别闆着一張臉了,我都要成親了,你們難道不該爲我高興嗎?”
“高興個鬼啊,嫁到那麽遠,以後想見都難見面了,而且都不知道你要嫁的人是圓是扁,你不久前又剛得罪了東藍國,我們怎麽可能高興得了?”祁思彤沒好氣的說道,說着說着眼眶都紅了。
她和容玲兒從小一起長大,可容玲兒卻突然要嫁去那麽遠的地方,有可能她們以後都見不着面了。
隻要這麽一想,她就難受得想哭。
更主要的是,她怕玲兒在那邊被欺負了,她都沒辦法幫她!
容玲兒輕笑一聲,柔聲說道:“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反正現在也沒有其它辦法了,隻能往好的方向去想了,說不定我運氣好,和我和親的人是個好人,對我也會很好呢?”
祁思彤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都到這種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我可沒開玩笑,你們還記得我們五歲那年,一起去乞巧節遇到的那個道士,他給我們算的卦了嗎?”容玲兒拿起茶杯,淺淺的嘗了一口。
上官影和祁思彤相視一眼,然後齊刷刷的搖頭。
容玲兒淡淡的瞥了她們一眼,一臉早就猜到了的表情,“也難怪,你們當時一個滿腦子墨北夜,一個天生神經大條,忘記了也情有可原。”
上官影被她說得嘴角抽了抽,臉色有點尴尬。
當年的她,黏墨北夜可真是黏到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祁思彤卻不高興的反駁,“你才神經大條呢,算命那種東西,怎麽可能信了?”
上官影本來想點頭附和的,但想到國師那個大神棍,忍住了點頭的沖動,轉而問道:“那個人說了什麽?”
“小影,你也相信算命的鬼話嗎?”祁思彤蹙眉看向上官影。
上官影淡聲說道:“聽聽也無妨,雖然有很多算命先生都是忽悠人的,但有部分的算命先生還是有一點能耐的。”
比如國師……
雖然她一想起國師就有氣,但卻不得不承認他的實力。
容玲兒莞爾一笑,“原本我是不信的,當時那個算命先生說的時候,我也隻當玩笑聽聽而已,但在我們臨走前,他讓我們那晚别靠近有水的地方,說是我和思彤遇水會有難。”
“後來到了一個湖邊的橋上,我們三個被人撞得掉下橋,我和思彤都掉下了水,小影被北夜救了下來沒掉下去,但北夜自己卻掉下去了。”
“因爲應驗了這件事,所以我才開始相信那個算命先生的話,而且當時他也沒收我們的錢,我便覺得他不可能是騙我們,而是真的興緻來了想幫我們算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