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秀秀跑過來,對着上官影和柳蟬衣就是一頓指責和怒罵。
上官影并沒有真正的把她弄啞,刺了她的那一針,隻是讓她半個時辰說不出話而已。
如今半個時辰早已經過去了,她早就能說話了。
在可以說話之後,她就一直在罵上官影和柳蟬衣,已經罵了一個半時辰了。
如今看到上官影和柳蟬衣,又忍不住沖上來罵她們。
“我說你們是不是其它國家派來的奸細啊?故意偷懶不幫忙,拖我們的後腿,好讓其它國家的人勝利?!”吳秀秀滿臉冷笑,一個奸細的大帽子,就這樣扣到了上官影和柳蟬衣頭上。
柳蟬衣氣得臉色青一陣紅一陣。
雖然吳秀秀是胡亂說的,但這種事可大可小,要是傳到景文帝耳朵裏,而景文帝又當真了,就算沒有證據,景文帝也會心有芥蒂的。
畢竟,自古君王多疑心。
這種謠言傳出去,對她的父親也會有很大的影響。
“要說奸細,我覺得吳小姐你更加像吧?”此時,上官影緩緩開口,不見她生氣,隻見她滿臉的嘲諷之色。
她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吳秀秀心裏發毛。
“你不要含血噴人,偷懶的是你們,怎麽可能我是奸細?我可是一直很努力的和大家一起去獵取魔晶!”吳秀秀惱羞成怒的大吼。
上官影嘲諷的說道:“誰知道你是不是裝的?你明知我沒有修爲,柳蟬衣身體虛弱,無法劇烈運動,可你卻提議讓我們兩個人進來,你故意給隊伍找了兩個拖油瓶,不是想讓其它國家勝利是什麽?你這種行爲,難道不是奸細的行爲嗎?”
爲了回擊吳秀秀,她直接把自己說成了拖油瓶。
雖然她不是,但在别人眼中,她就是個拖油瓶,這麽說也沒錯。
“我……我沒有!”吳秀秀慌了,急聲否認,“當時沒有其他人了,所以我才急病亂投醫,才會提議讓你們進來的,我原本想着你們就算打不了魔獸,也能幫拿一下魔晶,誰知道你們居然跑來這裏偷懶!”
吳秀秀想出一個理由,瞬間底氣足了。
隊伍裏的其餘人,也都不滿的看着上官影和柳蟬衣。
“上官小姐,我們辛辛苦苦的去打魔晶,你們卻躲在這裏偷懶,實在太不應該了。”
“就是啊,一進來就擅自走開,她們根本就不想幫忙!”
“身爲天淩國的人,卻在比賽的關鍵時刻跑去偷懶,一點忙都不幫,這種人一點也不配當天淩國的人!”
那些人,也都開始出聲指責上官影和柳蟬衣。
吳秀秀聽着,心裏得意極了。
上官影之前欺負她,現在就讓她被衆人唾棄,看她臉皮能有多厚。
上官影嘲弄的看着她們,似笑非笑的說道:“你們哪隻眼睛看到我們偷懶了?不了解事實之前,請不要亂扣帽子,我們是打魔獸打累了,才坐下來休息一會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