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當時我還在現場呢,上官影這個狼心狗肺的女人,居然還想誣蔑上官小将軍!”
“上官将軍和上官夫人以德報怨,希望她能夠改過自新!”
“對啊對啊,她要是再不改過自新重新做人,就太對不起上官将軍了!”
百姓們聽到上官隆和戚氏的話,都一邊對他們稱贊,一邊指責上官影。
“影兒啊,你既然還活着,爲什麽不回上官府找我們呢?雖然你和墨王爺從小關系就好,但畢竟你現在是楚王殿下的未婚妻,你卻還住在墨王府,怕是不太妥當吧……”戚氏故意裝作一臉忌諱的開口。
她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小賤人下賤不要臉,還未婚就住到男人的家裏,而且她還和另外一個男人有着婚約!
她就是要讓所有人都覺得,上官影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葉青岚那個賤人,死了還來纏着她,她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上官影的。
戚氏這話一出口,衆人罵上官影的話變得更加難聽了。
原本上官影住進墨王府一事,在京城之中就一直罵聲不斷。
此刻被刻意提起,更加勾起群衆的憤怒和不滿了。
“原來你也知道不妥當這個詞呀?那當年你身爲我娘的丫鬟,卻趁我娘懷孕期間,爬上上官隆的床,懷上了他的孩子,這種做法就叫做妥當嗎?”上官影嘲弄的反諷道。
她和墨北夜的交易不能說出來,所以她住在墨王府這件事無法解釋。
即便她想解釋,也無從解釋。
她未婚住在墨王府是事實,和楚冥玥有着婚約也是事實。
所以,這件事怎麽解釋,都無法堵住群衆的悠悠衆口。
最好的辦法,便是轉移群衆的注意力。
上官影此言一出,衆人的議論聲戛然而止,全都一臉隐晦的看向戚氏,随後開始對着她指指點點的小聲議論了起來。
“上官影不說我都要忘記了呢,如今的上官夫人,曾經隻是一個下人呢……”
“趁着主子懷孕爬上男主人的床,這心機,這人品,啧啧啧……”
“搶自己主子的丈夫,也太陰險不要臉了,她比上官影也好不到哪裏去。”
“對呀,雖然上官影的确不對,但她是最沒有資格說上官影的人吧?”
戚氏聽着那些侮辱她的聲音,氣得臉色青一陣紫一陣。
這件事已經過了十幾二十年,原本已經被衆人遺忘了的。
可是,上官影這個小賤人,居然又當衆提起來,讓她在這麽多人面前難堪,實在是太惡毒了!
“影兒,你怎麽能這麽說呢?别人誤會我也就算了,你怎麽能夠也誤會我呢?當年是你爹喝醉了,我們才會……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啊!”戚氏委屈的哭訴道。
上官隆也陰着臉說道:“長輩的事,你不要随便亂猜,你看你都把你母親氣哭了,還不快給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