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麽不能動了?你的腿沒有事。”天美看着陳樹痛苦的表情,疑惑地問道。
陳樹皺着眉頭,看着天美裝作痛苦地說道:“天美小姐姐,我忽然覺得兩條腿都很痛,連在床上動一下都很痛,根本沒有辦法走去尿尿。”
天美看到陳樹這幅難受的表揚,端着碗走回到病床前,掀起陳樹的被子,調侃着說道:“小弟弟,你是睡久了,腿麻地不能走動了吧?”
陳樹心想我要是承認腿麻的話,護士小姐姐就要離開病房去照顧别的病人了。他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說道:“天美小姐姐,我真的尿急,你一定不忍心看着我一直憋尿下去的,對吧?”
天美見陳樹不過才十歲左右,但是泡妞的功底已經有些深厚,這孩子要是以後長大了那還了得?
“那好吧,我先把碗丢了,你等我一下。”天美說着就走出病房。
陳樹看着天美離開的背影,嘴角得意地勾起。他坐在床沿邊上,伸出手摸了摸纏着繃帶的胸口,心想要是可以一直住在醫院,直到期末考試結束該有多好。
不過話說那兩個保镖下手真的很重,就算陳樹想使用回旋踢和無影掌法,在那兩個壯漢面前依舊沒有任何的卵用。這也就說明,陳樹還遠遠不夠強大。
病床邊的櫃子上放着不少好吃的,有水果也有零食,陳樹猜測這些應該是浪叔買的,于是毫不客氣地拿了一根火腿腸吃了起來。
吃到一半的時候,陳樹看到小護士天美從門外走了進來,她的手裏還帶了一根針管。
天美笑着走到陳樹面前,近距離當着他的面拔掉針套,露出一根細長地閃着銀亮色光澤的針頭。她舉着針管在陳樹面前晃了晃,陳樹頓時吓得将兩條腿縮回到了床上。
這是陳樹見過的最大号的針管,針管的粗細大概有大拇指和食指圈起來那般大小,這針頭尖銳地像是繡花針似的,越是晃動,越閃爍出詭異的光芒。
“天美小姐姐,你這是什麽意思?”陳樹懵逼地問道。
“就是你想要的那種意思啊!”天美笑得一臉單純無辜地說道。
陳樹納悶地想,麻痹的我想的是哪種意思?這護士手裏拿着那麽粗的針管,難道是看出來我隻是想調戲她,所以就要用針來紮我?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陳樹後悔地想要收回之前說過的話,現在就自己麻溜地跑去廁所解決了。不然要是這一針管真的紮下去,估計半邊肉都會生出淤青來。
“那個,天美小姐姐,我腿現在忽然不痛了,我自己過去尿尿就好了。”陳樹說着就要爬下床,躲進洗手間裏面去。
天美心想你這個小家夥剛才還敢明目張膽地調戲我,現在我可絕對不會那麽輕易地放過你。她将陳樹摁回到床上,笑着說道:“這可不行啊小弟弟,要是不打一針的話,你的腿可能就會落下終生殘疾了。”
納尼!陳樹心裏頓時卧了個大槽。他心想我隻是裝作腿痛而已,根本不需要打針,爲什麽護士說不打一針就要落下終身殘疾?
他回想起還在皇冠賭場的時候,那兩名保镖摁着他的腿的确也打了好一陣,淤青落下不少。現在腿上并沒有纏着繃帶,難道其實是醫生都放棄了治療?
這麽一想,陳樹内心頓時後怕起來。
“天美小姐姐,你說的都是真的嗎?”陳樹小心翼翼地問道。
天美裝出一副非常認真的模樣,無比确定地點點頭說道:“當然是真的,而且這針還要打上好幾天,不然落下病根,你一輩子都要坐在輪椅上了。小弟弟,你想啊,你還那麽年輕,還有好多漂亮的女生在等着你去泡,要是你坐着輪椅……”
被小護士這麽一說,陳樹頓時吓得額角都開始冒出冷汗。他原本想調戲小護士陪自己去尿尿,結果現在這個話題竟然沉重地放到了雙腿殘疾這件事上。
“天美小姐姐,如果不是因爲我說要下床去尿尿,你就不會把這件事告訴我對不對?”陳樹緊皺着眉頭難過地問道。
天美看到陳樹露出緊張害怕的表情,知道自己剛才随意編造的謊話起了效果。她怕陳樹繼續相信下去會吓尿在醫院的被單上,于是趕緊收了針管說道:“小弟弟,剛才我吓唬你的,其實你的腿一點事兒也沒有,你快去尿尿吧。”
陳樹絕望地曲起膝蓋,抓過被子的一角,深深地将腦袋埋了進去說道:“不,天美小姐姐你長得這麽漂亮,是絕對不會騙我的。我還有什麽病,你都告訴我吧。”
看到陳樹這幅受傷的模樣,天美開始在心裏後悔對陳樹撒這麽沉重的謊了。她原本隻是看陳樹有想笑調戲自己的意思,所以才吓唬他的,沒想到陳樹終究隻是個孩子,經受不住這般吓唬。
“小弟弟,姐姐錯了,姐姐剛才隻是和你開玩笑而已,真的!”天美伸出手想要拽開蒙在陳樹頭上的被子,但死活都沒有辦法拽動。
她不禁在心裏有些疑惑,一個才十歲左右的小男孩,手上的力氣怎麽可以這麽大。她雖然是個女生,但好歹也已經成年,力量竟然敗給了一個小學生。
陳樹心想我練過浪叔教我的無影掌法,在運功的時候全身的力氣幾乎都要集中在手掌上面,這力道雖然不足以和兩名強壯的保镖抗衡,但也足以對付你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生了。
他使勁地拽着被子的一角,在天美看不到的地方,陳樹的嘴角得意地勾了起來:“天美小姐姐,可是我還是不相信你,我敢發誓嗎?以排位二十連跪打賭。”
排位二十連跪這個賭比上刀山下火海更牛逼,比愛你一生一世給你買所有的包包衣服都要牛逼,陳樹甚至覺得以後的情侶在互相交換誓詞的時候可以派上用場,誰要是違約的話,就排位二十連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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